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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偉大舵手》第四百六十七章準備開打
二十八蒙古大軍將白城重重圍困,密不透風,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盡是蒙古包,光是這氣勢,就可以嚇死許多人。

這也是達延汗一統草原之後,少有的大場面,四大部落貌合神離,但這確是聚在一起了,這是百年以來,少有的大場面了。

相信這一戰之後,將會改變草原的格局。

這幾十年來,天氣不好,糧食一直在減產,糧食的緊張又加大了地區的衝突。唐帝國滅亡之後,天下角逐的中心轉至東北亞地區,誰控制了這片區域,誰人就可以號令天下,幾百年來,中原、草原和東北亞山林間的衝突就時斷時續。到了現在己是十七世紀,三方文明的政權也依然沒有擺脫中世紀束縛,並在相殺相愛中又進行了一輪又一輪的長期對抗。

無論朱家天子的京畿核心,還是滿蒙貴族的直屬領地,都位於大陸的東北方區域,這種同一片天空下的廝殺,也足以說明各方的嚴重對立情緒和相互影響。

現在的大明、蒙古、建奴三方實際都建立在蒙古帝國的廢墟之上。大明盡管國力持續衰退,但大明朝在此時卻絲毫沒有顯出任何疲態,許多人還認為大明帝國其實還沐浴在中興氣象當中,自從隆慶開海後,澳門留居地的建立與月港-廈門的主動開放,都將海量白銀輸入內地,從未有過如此巨款的明朝,也得以繼續依靠募兵製強化軍力,並在萬歷時代熬過著名的三大征戰事。

對比更早之前的百年萎靡,這些軍事行動大都有大明主動出擊的意味,顯然可以歸結於大航海時代與近代全球化進程創造的時代紅利,一直對外保持過分警惕的中原帝國,在白花花的銀子其實是沒有多少抵抗力。

對外極度抗拒的明朝最終還是要靠貿易獲得財富。

然而,進入新世代的明朝在結構上卻是嚴重滯後的,拋開重農抑商與獨尊儒術不談,隻從帝國的整體戰略布局來看,就能發現其與時代風貌的嚴重脫節。由朱棣欽定的都城北京,實際上是源自傳統農牧產業帶間的要塞城市,帝國的核心居於此地,就勢必遠離南方的經濟中心和海洋貿易。

同時,還需要為日益沉重的邊境負擔花錢。漫長的補給距離,也讓大運河之類的動脈顯得功率不足。皇帝除了需要緊盯南方的漕運時刻表,還必定時刻謹防北面的蒙古勢力。不產糧的京師本身非常依賴南方的田賦供給。

作為漠南蒙古的最後強權,本部居於察哈爾的林丹汗是一直身處多方重圍,由於歷史原因,他必須以共主頭銜去嘗試重新整合草原地區。但長期和中亞關系密切的漠西蒙古人,並不順從這位需要向明朝祈求貿易的所謂大汗。受此影響,漠北與河套附近的其他小型部族,也會是在名義上對其進行尊奉。讓心比天高的他也只能依靠察哈爾一隅做新的文章。

從隆慶開關起,明蒙關系有了很大緩和,中斷多年的正常貿易也同步恢復。但僅僅依靠板升城一地的有限關系,無法支持蒙古人的複興帝國夢。白銀和其硬通貨的物流,首先起始於南部海岸,然後才由大運河緩緩北上。等最後送抵草原商隊手上,早已耗費大半而價格高昂。這種看似有利於明朝的上下遊差異,卻是在繼續供養林丹汗勢力的同時,讓其繼續被定格在原先位置。

也就是說,即便沒有朱棣的祖訓影響,明朝也不敢輕易調整戰略體位。否則就可能放任蒙古騎兵再次南下,或是讓幽雲地區的非中央系軍隊做大。

明蒙古間的衝突因其核心都處於資源匱乏狀態之中。

此外,

東北亞的滿洲勢力也完成了漫長複興,同時壓迫著明朝和蒙古雙方。在昔日的蒙古大擴張時期,滿洲遭到近乎底朝天的嚴重破壞。但隨著大部分蒙古邊緣勢力的崩潰,本地人口的重新發展也在必然填補掉權力真空。明朝的士大夫不會忘記鮮卑和遼金帶來的恐怖回憶,蒙古貴族也不可能對自己的東北亞起源是茫然無知。這就讓他們幾乎同時對新興的第三方保持警覺,並一度被迫聯手進行針對。但是現在滿州的建奴被收拾得聽話了,大明帝國的鐵錘,馬上打到了蒙古身上。

察罕浩特的失陷,林丹汗的被擒,對於全蒙古人來說都是恥辱,所以西蒙古的大軍馬上來了,北喀爾喀的兵現在沒有來,但他們遲早會來的。

馬裡卓圖雖然做了名義上的大濟農,但是他能直接指揮的軍隊,只有察哈爾七部的軍隊,即使是察哈爾七部的軍隊,也要與七大首領商量著來。

至於其它各部,根本就不鳥他這個大濟農,除了向他要糧草之外,連話都賴得說,白城之戰打贏後,必定又有一番龍爭虎鬥,那時才是真正決定,誰人當大佬之時。

在這種情況下,就沒有辦法進行什麽配合作戰了,他們各自劃好了進攻區城,限時進擊。

衛特拉部是獨攻北門,就是攻南邊的科爾沁、土默特、察哈爾等也是各自作戰,南門是土默特部攻擊,因為他們人多,棋盤山陣地由科爾沁部進攻,嘎巴山由察哈爾部進攻,他們相約,四部同時進攻,會師察罕浩特王城。

短短十來日,就集結了這麽多大軍,米禮義也是有些意外,他們登上了城樓,用望遠鏡觀察蒙古軍的戰陣,看見對方這麽多人,擺出了如此強大的攻擊陣容,深以為憂。

毛文龍道:“老毛我長這麽大,就沒有看見過這麽多騎兵,幸好蒙古人四分五裂,否則這麽多騎兵衝向大明,後果不堪設想。”

戚金道:“這麽多人集中在一起,察哈爾的糧倉又在白城之中,他們吃什麽?支撐幾天沒有問題,他們吃什麽?人可以憑意志撐著,馬匹牲口們怎麽辦?”

米禮義道:“拖下去對我軍有利!派人去談判,拖延時間。”

米禮義看出了蒙古軍的致命弱點,那就是缺糧,急於求戰。不過這也不是什麽奇怪事,這年頭,誰不缺糧,米利堅商行從日本、越南、暹羅運回大量的米,加上幾個省在大力推廣土豆、玉米的種植才緩解了明的糧食危機,至於蒙古,自米柱執掌廠衛後,一直控制糧食的輸出。

其它所有的東西都可以賣,可以互市,就是糧食控制得很嚴,當然,允許互市,但只有小宗交易,很少有大宗交易,商隊們可以運酒運茶運食鹽運布匹,這些都輕易放行,就是這大宗糧食,審批極嚴,原則上不審批。

所以每到冬天,都有不少蒙古人們往大明逃,往大明逃的,可以得到廠衛明裡暗裡的支持和幫助,對於蒙古部落的抗議,一律以剛回,交還逃奴,這不存在的。

但是他們對於出關的,一律查得極嚴,查不出你的祖宗三代,一律不放行,在如此嚴厲的政策之下,林丹汗在與大明的貿易之中,佔不到多少便宜。

林丹汗還沒有聽過貿易戰這個名字,有人己玩得相當賊溜,知道這也是一種打擊人和傷人的厲害手段。

蒙古大軍蓄勢待發,正準備進攻,誰知十多日不鳥他們的明軍,派來了使者,表示願意談判,並且釋放了五千多人,表示誠意。

馬裡卓圖大為歡喜,不用打仗就可以解決問題, 這最好不過了。

明軍使者叫錢伯謙,參將銜,自稱是米禮義總司令副官。

錢伯謙錦衣衛出身,一直跟在米禮義身邊混,從錦衣衛調到禦馬監,再到皇家陸軍,忠心耿耿,在米禮義身邊聽用,掌管軍事情報工作。

馬裡卓圖命人將明軍使者帶至大帳前,他大聲道:“大膽狂徒!見到本官,為何不下跪?”

錢伯謙道:“我乃皇家陸軍參將,隻跪皇上,不跪他人。”

馬裡卓圖道:“林丹汗如何?”

錢伯謙道:“林丹汗及其福晉都很好,住在金玉殿中,我軍以禮相待,並沒有侮辱林丹大汗,此處有一份貴國陣亡將軍官員名單,對於戰死的勇士,我們抱以最大的敬意,請人按貴處風俗予安葬,然後請喇嘛念經超渡。”

馬裡卓圖接過名單一看,林丹汗的親貴大將們基本己戰死,沒有什麽德高望重的人在主持了,他深以為憾。

至於蒙古人,信藏傳佛教,也信本地的薩滿教,他們沒有入土為安之說,相反是死者死後,用馬車向西拉,屍體掉了再往回走,掉在那裡算那裡,三日後去收斂,如果讓狼啃了,只剩下一些骨頭渣子,這很好,可以回歸長生天懷抱了,家裡人擺酒慶祝舉行葬禮。

如果屍體完好,這問題就大了,長生天的使者狼都不啃,上不了天,家裡人無顏擺酒,隨便找個地方埋了便是。藏傳佛教東傳,他們又流行火化,就是沒有什麽入土為安之說。

馬裡卓圖看見如此,他心為之欣慰,他怒道:“你們明國做何攻我察罕浩特,擒我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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