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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叫我歌神》第一千九百零三章:你對如何炮製歷史1無所知
這個帖子,最早被發表在了一個歷史學相關的論壇上,但是在發布之後,立刻被人發現,然後被廣泛的轉載。

   “一直以來,谷小白博士——我尊稱他一聲博士,但我對這個博士的含金量存疑——的視頻,都被歷史學界和考古學界奉為圭臬。”

   “至少,在東方的研究學界是如此。”

   “我不知道這種現象到底是什麽原因,是什麽讓歷史學界失去了自己的質疑精神,全盤接受另外一個人的理論,是這個人真的如此優秀,還是我在東方的同行們,在以非常不符合學術精神的手段,熱捧一個人。”

   “當然,我也無從判定,因為東方的歷史和考古,並非我的專業研究領域,但我真得非常疑惑,這個世界上,真得存在全知全能的人嗎?在每個領域都可以做到如此之好?”

   “我的本能和我的學術精神都告訴我,這是不可能的,可它確確實實存在著,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現在謎底揭開了。”

   “其實這個原因非常簡單,簡單到不可思議,您只要想想就能明白。”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你覺得他什麽都懂,覺得他好有深度,直到他講到了你擅長的領域,一切的光環和神話,都被打破了。”

   “而非常不巧的是,歐洲史就是我擅長的領域,而這次谷小白博士在自己的演出中所使用的那段視頻,就撞到了我的槍口上……”

   “在這段視頻裡,我找到了大概十四個門類,396處和當前的考古及歷史研究不符的細節,其中有至少20處是嚴重的常識性錯誤……”

   “首先是衣著,在這個視頻之中,谷小白博士所呈現的數個波羅的海周邊國家,不論是民眾還是貴族,他們的穿著和打扮,都有著一些細微但是明顯的差異。”

   “同學們,根據谷小白博士所展現的視頻,很容易判斷出來,他所展現的時代,距離現代只有300年左右的時間,這300年留下了大量的畫作、文獻、記載,也有大量的文物保留著,想要驗證真的是並不難。”

   “這個帖子,是我一篇論文的中間產物,經過修改和提煉的論文,將會在近日發表在核心期刊上……”

   “但在論文發表之前,我覺得有責任讓大家提前看到這篇文章,下面讓我們首先從最嚴重的錯誤開始,這些錯誤甚至讓人質疑谷小白博士是否真的是一名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

   這個帖子,詳細地列舉了目前的考古資料,以及谷小白所發布的視頻裡各種不同。

   這帖子之長,讓人連滾動都覺得困難,而目前發布出來的,也只有第一部分。

   發布這個帖子的人,來自維爾紐斯大學的歷史學院的一名教授,維陶塔斯·巴卡斯。

   作為一名剛剛在波羅的海三國史研究上嶄露頭角的新星,維陶塔斯在自己的專業領域頗有名望,他擁有歷史學及考古學的雙重學位,在這兩個並不完全相通的領域都頗為建樹,也是波羅的海周邊歷史的重要研究者。

   在谷小白的“冰原的王者”演出之後,整個歐美世界都在為谷小白的演出而爭論不休,但對他的數次攻擊,都未能奏效。

   在理工類的科學方面,連膽敢挑戰他的人都沒有。

   在音樂上,媒體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之前很能打的安東·約夫姆,但卻被安東·約夫姆打了自己的臉。

   也有不少的國家和媒體,想要從所謂人道主義等等方面來煽動他的人設對立,可顏值就是正義,這一套也沒多少人吃,至少不是大部分的人吃。

   特別是就連波羅的海三國的民眾們,都放棄了譴責谷小白,開始自救了。

   這讓部分媒體和陣營非常絕望。

   直到現在,終於有一個有足夠份量,足夠專業度的人站出來挑戰谷小白了。

   長長的帖子,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看完,但是架不住大家終於找到了彈藥庫。

   網絡上出現了瘋狂的轉載。

   而無數的記者們,也想要采訪到這名敢於向谷小白開炮的勇士。

   問題是,現在的維爾紐斯大學,還在被暴風雪肆虐,整個學校都已經被冰封。

   那麽問題來了……

   在這種情況下,維爾紐斯大學的教授,是如何發布這個超級長的帖子的呢?

   記者們多方打聽之下,這才知道,原來這位來自維爾紐斯大學的維陶塔斯·巴卡斯教授,現在並不在維爾紐斯大學,而是在哥本哈根大學參加一場歷史學的峰會。

   於是,無數的記者們,湧向了哥本哈根。

   哥本哈根大學,一場波羅的海周邊歷史的峰會剛剛結束,大部分的與會人員還沒有散去。

   在擁有悠久歷史的禮堂台階上,突然出現了一大群扛著長槍短炮的人,氣勢洶洶地衝了上來。

   這突如其來的人群,讓現場的許多參會的專家們都有些錯愕,他們下意識地讓開了那些蜂擁的人群,擔心被他們撞倒,然後就看到長槍短炮將來自維爾紐斯大學的維陶塔斯·巴卡斯教授圍住了。

   “巴卡斯教授,請問您之前所發布的帖子……”

   “巴卡斯教授,您對公開挑戰谷小白博士,有什麽想要說的嗎?”

   “巴卡斯教授……”

   巴卡斯教授面容清瘦,戴著金絲眼鏡,一頭淺棕色的頭髮略帶不羈,他站在台階上,看著突然湧來的那些長槍短炮,也有點懵逼了。

   沒辦法,歷史學或者考古學,都不是經常會出現在聚光燈下的學科,而這場會議,吸引來的記者總人次,都不如現在台階上的三分之一多。

   許多之前請都請不來的大牌媒體的記者,此時正拚命想要爭取到采訪維陶塔斯的機會,他們踩掉了高跟鞋,拽掉了領帶,還有人被擠得人仰馬翻,甚至從台階上滾了下去,但連自己身上的土都來不及撣一下,就已經再次衝上去。

   就是想要得到第一手的資料。

   不過,維陶塔斯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開始侃侃而談。

   “是的,帖子裡面所有的內容,都基於當前學界公認的成果……”

   “是的,這些都是有考古學的發現證明的……但事實上,三百年的歷史,在歐洲並不算太悠久,據我所知,在歐洲就有無數的家族傳承時間超過三百年。”

   “我本意並非是想要挑戰谷小白博士的權威,或者戳穿他的真面目,我只是基於對學術的探討……”

   “即便是面對鏡頭,我也要實話實說,恐怕谷小白博士,並不像許多人所說的那樣完美無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表達什麽……”

   “沒錯,我會為自己的話負責,我們的許多同事也都可以證明這一點,說實話,我們剛才也正在討論這些……”

   旁邊,許多的歷史學家、考古學家們看著維陶塔斯被采訪,也是有些眼紅。

   在這個行業裡,名氣這東西,意味著更多的資金和更多的機會,誰也不會嫌自己太有名氣。

   正好,也有許多記者們,找不到采訪的對象,雙方一拍即合,乾脆也趁機接受起了采訪。

   “雖然我暫時還沒有看到網絡上那個帖子,但是,是的,我剛剛看過巴卡斯教授的論文初稿,很多事情正如巴卡斯教授所說的那樣。”

   “其實如果巴卡斯教授如果不寫這篇文章,我可能也會寫。”

   “接下來,您可能會看到很多相關的論文,我們之前的這場峰會,其實也和這有關……”

   “對的,幾乎所有的考古學家和歷史學家們,都對這些東西有異議……”

   這些考古學家、歷史學家的話,讓記者們如獲至寶。

   現在,全歐洲的主流媒體,都在吹捧谷小白。

   但是媒體的kpi是怎麽來的?

   大家都在做一件事,當然你要做相反的事情,才能吸引到目光。

   不然誰會關注你呢?

   而這場考古學界和歷史學界對谷小白的反撲,就像是一個絕佳的完成kpi的機會,誰會輕易放棄呢?

   在台階上接受完了采訪,被采訪的十多名歷史學家們,都已經口乾舌燥,時間也過去了快一個小時了。

   好在大家大多都是教授,有著豐富的講課經驗,說這麽多話還不算太難。

   等到這十多個人脫身出來,發現這次參會的其他上百個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們已經走光了。

   湊熱鬧的就只有這十多個人。

   “咦,奇怪,這是怎回事?”

   按照常理來說,這種露臉刷存在感的機會,並不多見啊。

   這些人怎不好好珍惜呢?

   然後維陶塔斯就聽到一個記者采訪完他之後,在打電話。

   “什麽?在哪個博物館?我馬上過去!”

   維陶塔斯拽住了那名記者,納悶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丹麥王室剛剛捐贈了許多屬於王室的名畫文物給博物館,據說價值連城,我們就要去看看!”

   “丹麥王室!”維陶塔斯眼睛一亮。

   歐洲的這些王室,有許多已經傳承了上千年,血脈都從未斷絕。

   在封建程度上,可是比國內更厲害。

   即便是現代,依然保持著眾多的君主立憲製國家,許多歐洲國家都有王室在。

   正因為如此,王室珍藏的寶藏,可能也已經傳承了上千年的時間。

   固然歐洲經歷了兩次的世界大戰,許多的藝術品和古董都遭到了搶劫和破壞,但王室的珍藏依然非常有料,而且是普通人平日裡看不到的。

   維陶塔斯也顧不上其他的了,轉臉就跑。

   哥本哈根的一處博物館裡,此時已經人滿為患。

   其實現在博物館還沒有正式向公眾們開放,但是熱情的歷史學家、考古學家們,已經通過自己的各種手段和關系,提前來參觀了。

   與之一起來的,還有一些記者、名流們。

   當然,博物館對此是樂見其成的,這些人到來之後,博物館才能擁有更多的噱頭,更強的宣傳力度,以及更多的遊客和捐贈。

   也意味著更多的盈利。

   維陶塔斯來到了博物館大門口,就看到了巨幅的宣傳畫:“遺失的拚圖:300年前一段被掩蓋的歷史”。

   三百年前?不知道為什麽,維陶塔斯隻覺得自己的心臟猛然一跳。

   有一種不妙的預感油然而生。

   等維陶塔斯剛剛走進博物館,就感覺氣氛更奇怪了。

   他進入的一瞬間,整個博物館似乎都安靜了下來,無數的人轉過頭來看向了他。

   這是怎麽了?

   維陶塔斯的目光掃過去,他目光掃過的地方,所有人都轉身或者低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遠處,竊竊私語的聲音傳來,這一切,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自己似乎被置身在探照燈下。

   他茫然轉頭,就看到靠近進門的門廳處,掛著一幅畫。

   那是一個女子,她身穿一身樸實的長裙,背著一把看起來簡單粗糲的樂器在曠野之中舞動,她的身上纏著一道紅綾,雙手舞動起來,紅綾似乎可以遮擋住整個畫布,而畫面的中央,她張開嘴巴,似乎在高唱什麽。

   而她所置身的地方,顯然是一片戰場,戰場上的人,不論是士兵還是將軍,甚至還有國王——都向她屈膝跪下來。

   這幅畫,給維陶塔斯帶來了極大的精神衝擊,透過那畫面,似乎他都能聽到有嘹亮的歌聲撲面而來。

   這……是什麽?

   這是一副不可能出現在歐洲這種文化語境和藝術體系下的畫作。

   可它卻確確實實出現在這裡了。

   而這只是第一幅。

   再然後許多的畫作,一幅幅映入眼簾。

   畫作上有宮廷舞會,有人物肖像,有大事的描繪……

   看到第二幅畫作的時候,維陶塔斯的面色突然變了。

   他看到了在這幅畫作上,有一個他之前指責過的服裝細節,他視之為嚴重錯誤的細節。

   而畫中人的服裝細節, 和谷小白的mv裡,幾乎完全一樣!

   甚至讓人有一種感覺,這幅畫,就是照著谷小白的mv畫的。

   第三幅,第四幅……

   這些畫作,似乎是按照時間順序排列的。

   時間越來越近,上面不符合史實的細節越來越多。

   但卻和谷小白所描繪的畫面越來越近似。

   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扭曲了時間,把一段不應該發生的歷史,塞入到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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