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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綜藝館,是澳門最大的室內館,也是亞洲最頂級的室內場館之一,它可以容納15000名觀眾入場,而且因為是室內場館的緣故,所以可以實現許多開放式體育場館無法實現的舞台與燈光設計與聲學設計。
雖然室內館和大型體育場相比,容納的人數和空間都差很多,但南江電視台已經是第三年在這裡舉辦跨年演出了。
而且,每一年,南江衛視都能用驚豔的舞台設計,引領全國。
這也是谷小白選擇南江電視台的原因之一,畢竟谷小白是一個歌手,他要的是一個適合唱歌的地方。
飛機在澳門機場降落,谷小白拎起自己的妖琴,和同伴們走下飛機,一群年輕人東瞅瞅西看看,看哪裡都很好奇的模樣。
“這就是澳門?”
“這飛機場好小哦!”
“真的,我第一次見這麽小的機場,好迷你,飛機真的能起飛嗎?”
“冷知識,其實整個澳門,只有浦東機場規劃面積的三分之二大……”
“真的假的……還沒有一個機場大?”
“真的好小……”
“可就是這麽小的一個地方,2006年就超越了拉斯維加斯,成為了世界上最大的賭城……也是厲害。”
聽到賭城,王海俠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小白小白,我們去賭場吧!”
“去賭場?”周先庭也瞪大了眼睛,“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跟我爸看過一個電影……”
“哇,要去賭場嗎?”其他人都圍了過來,“會不會上癮啊……”
“我看電影上演的,在賭場裡總會引來殺手,然後一場追車、槍戰大戲……”
大家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其實大家誰也沒去過賭場,只是在電影裡看過。
我們都是好孩子好不好!
但是越是沒有去過,就越是好奇。
而且在場的大家,其實早就已經經濟自由,甚至可以說是有錢人了。
“好像知道,去賭場是什麽樣的感覺……”
“唔……”大家突然想到了某個人,然後一起看向了某位淡定地背著吉他,大步走在前方的少年。
“耀哥兒,你有沒有去過賭場?”
“賭場啊……我早些年跟我爸去過。”付文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瀟灑地一甩頭,“其實也就那樣啦,沒你們想象的那麽好……”
“真的假的?”
“裡面什麽樣的?”
“耀哥兒快給我們說說,長長見識!”
“耀哥兒是贏了還是輸了?”
付文耀在大家崇敬的目光下裝了半天的高人,微笑不語。
終於,被大家問急了,不得不說了實話。
“那個……其實我也沒進去過,我只是在旁邊看表演購物來著……因為我不夠21歲,不讓我進啊!”
“切!竟然還有年齡限制嗎?”
“沒去過還裝逼!”
“真是,太過分了!”
“你也沒有在街頭買過唱,也沒有在賭場賭過錢,你真的是富二代嗎?”
“丟人!”
“明年,明年我就夠年齡了,哥明年就去裡面花天酒地一下,回來給你們講講!”付文耀握拳。
“等我21歲的時候,我也要去!”王海俠不甘示弱。
旁邊,趙興盛幾個人無奈地搖頭。
孩子啊,身為你們的老師,我這個時候是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是該義正辭嚴地告訴你們,要遠離賭場呢?
算了,先不管了,反正你們就算是想去也去不了。
等你們年齡到了,我就提前向你們家長告狀……計劃通!
看一群少年在那裡羨慕的不得了,又去不了的樣子,旁邊華閔雨和文小雯拽著旁邊的朱啟南:“朱師兄,我們一起去啊!”
“我們已經21歲了,可以去了!”
“對,饞死這幫小屁孩!”
“原來年齡大還是優勢?”
“哦呵呵呵呵,要不要姐姐幫你們開開眼界啊!可以手機給你們直播哦!”
回敬他的,是物理系男團們的實力怒瞪。
被這麽多帥哥瞪著,文小雯開心地臉都紅起來了。
哎呀,好幸福!
這邊一群人打打鬧鬧,還沒走出機場,就看到前方已經出現了許多接機的人群。
“谷小白!谷小白!”
“306!306!!”
“耀哥兒!耀哥兒!非白即黑!BWW!”
還有人拉出來了一條長長的橫幅:“我是天上鍾君司晨昏,恭迎鍾君大人駕到!!!!”
後面的感歎號,一眼都數不過來。
現在的娛樂圈裡,敢自己給自己封號的人,真的是鳳毛麟角。
而自己封號,還能被人叫起來,更加罕見。
前一個“半壁江山”,現在還是眾人嘲諷的笑柄呢。
但是谷小白發燒燒糊塗時唱出來的“天上鍾君”、“昆侖鼓神”,卻鮮少有人反對。
而且,網友們大多認為,谷小白的“鼓神”,其實指的是自己的老師盲伯,畢竟是“盲鼓神”。
但鍾君,確確實實是安在了谷小白的頭上,真的是想跑都跑不了。
畢竟,當初谷小白半架鍾琴壓天下,在鍾樂上谷小白自認第二,真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自稱第一。
這是完全由谷小白開創出來的全新領域。
現在,網絡上已經有許多人,開始用鍾君代稱谷小白了。
谷小白等人大大方方地揮手致意,然後在機場安保的保護下,走出了出口。
門外,來自主辦方的車輛,早就已經在等著了。
谷小白剛剛坐上車,他的身邊,郝凡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技術團隊的最後一次彩排?沒問題,我們馬上就趕過去。”然後郝凡柏湊到了谷小白的身邊,道:“小白,技術團隊那邊說要在全員彩排之前,進行最後一次調試,我們先過去一下……”
“需要我到現場嗎?”
“不用,交給我就好。”郝凡柏搖頭,“您這邊先到酒店休息一下,舞台現場就交給我和小黑大人來解決吧。”
其實谷小白他們就直接住在演藝館旁邊,郝凡柏在演藝館下車,其他人就直奔酒店。
郝凡柏走進了場館,找了個洗手間走了出去,隨便找了一個半開著的洗手間門,關上,又打開。
裡面站著倆一臉茫然的樂師。
他們見到郝凡柏愣了一下,然後慌忙行禮。
“換上。”郝凡柏從拿出來兩套西裝丟過去,看幾個人換完衣服,他滿意地點點頭:“小夥子還挺精神,跟我走,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