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了兩天,相比較不少玩家在校場組隊出去送死,一直規規矩矩,甚至勸導麾下盡量不要出去的武安邦就成了舍身就義的反面教材,自私,無擔當……種種精致利己者的稱呼都放到了武安邦頭上。
除了少數為武安邦呐喊,質疑的玩家,小半個論壇簡直成了網絡暴民肆無忌憚發泄的場所,就連風滿樓都勸武安邦出來發個聲明解釋一下,更不用說原本一直聯系武安邦想做采訪的“遊戲前線”欄目在這段時間失去了動靜。
其實認真的說,武安邦並沒有勸說手下的玩家不要出去,反而武安邦支持玩家們這種行為,因為玩家們不會真正的死亡,出去“送死”確實是一種比較高尚的行為,只不過壯武縣,甚至青州的玩家自然明白武安邦不是那種人,也明白興隆城和網上一些人惡心的嘴角,隻好自己抱團玩耍。
於是這些被有心人利用了,只要興隆城出現一些小小的問題,最終的源頭都可能扯到武安邦身上。
“不過這和我又有什麽關系呢?”
武安邦在召開會議,看著下面愁眉苦臉的眾人一臉無所謂的笑道,相比較無法救出漢民的自責,這些汙水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好不好。
“可是……”
有一個玩家都伯猶豫的說道。
“沒什麽好可是的,百說不如一做,我武安邦加入遊戲以來,一直是用行動證明自己。”
“不過我可以說,包括幽州烏恆戰場在內的七大戰場,看起來風平浪靜,勝負早已確定。”
“其實並不是如此,反而暗潮湧動,所以諸位暫且安心,把這次汙責當作磨練心智。”
“等到機會來了,我們自然可以打遍所有人的臉,讓他們知道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
武安邦看著玩家們絮絮而談,雖然很多玩家聽不懂,隻感覺很高深很牛13的樣子,不過武安邦說話時那種自信,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沒參加會議的琉璃。
“老大,什麽機會,能說一下麽?”
又一名玩家都伯好奇的問道。
“哈哈,佛曰不可說,你們自己猜吧。散會!”
武安邦看了那人一眼,沒有看出什麽,不過畢竟人多口雜,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武安邦自然不會全盤托出自己的想法,其實很簡單,武安邦就是在賭烏恆王丘力居會率兵南下,到時候真的是要刀刀見血的正面戰鬥。
賭也分為有依據賭和瞎猜靠人品賭,武安邦有信心賭是因為這些人,興隆的漢軍自然也摸清了縣城外叛軍的虛實:
叛軍分為兩萬漢人和一萬烏恆騎兵組成,其中兩萬漢人是由張舉的家將,一個高級武將擔任主將,還有幾個狗頭軍師。而剩下的一萬烏恆騎兵則是由右北平的烏丸大三王之一的漢魯王烏延,和烏恆小王於能臣分別外主帥、副帥帶領。
連烏恆上三王都分別出現在幽州三郡的戰場,武安邦自然不會認為是巧合,只是因為三王居住地都有部分和幽州三郡重疊,就一起南下,要知道這相當於和大漢朝開戰,搞不到別說烏恆王當不了,就連腦袋都有可能分家。
這些武安邦自然不會跟玩家們說,不過一想到烏恆大王丘力居帶著主力南下攻打遼西郡郡城,皇朝兩人的苦瓜臉,就忍不住發出一些得意的笑聲,不過你們暗中算計我,想都不用想,幽州戰場兩大公會肯定都有份,這樣可算是兩家扯平了,你們被丘力居攻破城池追殺也不能怪我,哈哈哈。
“主公,不好了,閆柔和公孫將軍發生衝突了。”
武安邦在返回府邸的路上時,武安六和武安七這兩個被武安邦派到城中了解情況的兩人,急急忙忙找到武安邦說道。這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運氣差了,什麽壞事都趕上了,當然也可能是有心人故意為之,一套組合拳,一拳接著一拳。
“什麽!快帶我過去。”
武安邦聞言急忙拿出馬牌召喚出馬匹對著二人說道,按照歷史和雙方的經歷,可以說是天生敵對,自己去晚了可能就會發生什麽無法補救的情況。閆柔當初也只是暫時依附自己而已,並沒有效忠,所以對於閆柔等人,武安邦的限制力很低,可沒想在自家城裡,眼皮子底下都會發生衝突。
“架,主公,他們就在前方。”
武安六、武安七見狀也召喚出馬匹,主公這麽急,對於城內禁止禦馬狂奔的政令只能無視了。
武安邦跟著兩人指著的方向,很快就看到一圈人圍在哪裡,不用猜都知道這群人是在看閆柔和公孫兄弟的好戲,不過由於人群阻擋,武安邦既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也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麽。
“籲——”
武安邦自然不能衝撞圍觀群眾,也沒有時間下馬從人群中擠進去,於是稍微降低馬術,然後在靠近人群的時候,使用出了自己的招牌動作,人站在馬鐙上,借助馬勢高高躍起,胯下的高級戰馬也化作一陣光芒化作馬牌回到玩家背包。
“好。”
“漂亮。”
“再來一個。”
武安邦一個鷂子翻身,專業術語叫轉體翻騰兩周半,穩穩落地,引起圍觀群眾一片叫好聲,幾日來被圍城的苦悶也減輕了不少。
“武安太守好俊的身手。”
武安邦還沒起身,就聽見閆柔同樣如吃瓜群眾般誇讚道。
武安邦抬起身看向了閆柔,發現對方身邊只有三、四個人,依然一副比較灑脫的表情,隨意的打扮,並沒有衝突的痕跡啊。
武安邦又轉頭看向另一邊,為首只有公孫范一人,也是公孫越還在受傷恢復階段,自然不會亂跑。此時公孫范帶著十幾個親兵從三面圍向了閆柔幾人,不過武安邦好巧不巧,落在兩方之間。
“這,倉促之舉。”
武安邦尷尬的笑了笑,自己的這個技巧自然入不了閆柔的法眼,說完以後,武安邦又看向另一邊笑道。
“公孫兄弟,好久不見啊。”
武安邦和公孫兄弟都負責一面城牆已經相關城區的防守,工作不多但也不能閑著,所以幾人見面還是前幾天公孫越受傷,不過用好久不見也不合適,這可以明顯看出武安邦是來打哈哈的。
“見過武安太守。”
公孫范見武安邦和閆柔先打招呼,於是擺出一副咱兩不熟,公事公辦的說道。
“公孫兄弟,不知何事,攔下我的幾位朋友?”
武安邦也不在意,不過該表明的立場立場還是要表明的,一邊是公孫瓚的迷弟,自己想友好結交的公孫兄弟,一邊是無依無靠,暫時附於自己的閆柔,自然是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下,立場稍微偏向閆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