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安寧殿。
在安寧公主的房間裡,李輕語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天空,看著天空中飛翔的鳥兒,心情那是特別的差。
“哎!”
李輕語重重的歎息了一聲,對旁邊的墨雅道:“墨雅,好想好想做那隻天空中飛翔的鳥兒啊,自由自在的,沒有任何煩惱。”
墨雅看了看自家的公主,笑吟吟的說道:“公主,你羨慕那隻鳥兒,說不定人家也在羨慕你呢!”
李輕語看了墨雅一眼道:“羨慕我?有什麽好羨慕的,沒有自由,也沒有多少朋友,整天被關在皇宮,哪裡都不能去,啊啊啊啊!煩死了。”
墨雅淺淺一笑道:“公主,你在諸位公主裡面已經是最自由的了,你呀!就知足吧。你看看若思公主,每一次都羨慕你能偷偷出宮玩耍呢!”
李輕語白了墨雅一眼道:“那是若思姐姐自己膽小,不然也可以和我一樣啊!……。”
說到這裡,李輕語又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說道:“不過現在好了,上次回來被母后抓了個正著,完全被禁足了。”
墨雅道:“這不是貴妃娘娘心疼你,不想你出去在受到什麽傷害,所以才下令禁足了你嘛!公主,你可是貴妃娘娘的心頭肉啊!”
李輕語鬱悶的說道:“可是,我最討厭的就是沒有自由了,啊啊啊啊~好想出去啊!”
李輕語托著腮幫子,在那嘟著嘴,腦袋裡面開始尋思著。
過了好一會兒以後,李輕語轉過來看了看墨雅道:“嘿嘿!墨雅啊,我平時對你好不好呀。”
聽見李輕語這句話,墨雅已經知道自家公主又在打鬼主意了。
墨雅看了看李輕語道:“當然好了,可是,公主,你可別害我啊,奴婢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奴婢就算有一千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聽見墨雅這句話,李輕語頓時又泄了氣,上次出宮,自己負傷回來,被母后發現,墨雅就差點被母后就地正法了。要不是自己一再求情,墨雅已經成為刀下亡魂。
李輕語看著外面天空中的鳥兒,心情怎麽也好不起來。
李輕語掀開自己的手袖,看了看手臂上之前受傷的地方,才幾天時間就只看得見一點點淡淡的傷痕了。朝這樣下去,再過幾天就會徹底痊愈,不留疤痕。
李輕語腦中閃過那個要了自己的初吻,還摸了自己的鄭辰,竟是有些想見他了。李輕語杵在那裡發起呆來。
“白貴妃到!”
就在李輕語發呆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個女聲。
李輕語趕緊回過神來,然後站了起來,而墨雅則連忙誠惶誠恐的跟在李輕語身邊。
片刻之後,只見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的身邊還跟著三個宮女,其中有兩個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
白貴妃,自然就是李輕語的生母了。她在東宮,是僅次於皇后南宮書萱的存在。
而白貴妃的得寵,也讓李輕語成為了當今聖上李炎最為寵愛的女兒了。而且其疼愛程度,某些程度還超過了所有的皇子。
白貴妃一進來,墨雅連忙跪了下來行禮道:“奴婢拜見白貴妃!”
白貴妃看了墨雅一眼道:“起來吧!”
墨雅站起身來走到了一旁,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李輕語一臉不開心的走到了白貴妃的面前,輕聲道:“母后!”
看著自己的女兒,白貴妃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怎麽?禁你幾天足,就不高興了?”
李輕語口是心非的說道:“沒有。我知道母后這都是為了我好!”
白貴妃白了李輕語一眼道:“知道就好,怎麽樣,手上的傷好些了嗎?”
李輕語笑道:“好了,疤痕都已經快沒有了。”
白貴妃有些驚訝的道:“有這麽快?”
李輕語挽起兩邊袖子給白貴妃看了看道:“母后,你看。”
白貴妃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有些驚訝道:“想不到你遇到的哪個土郎中,那治傷的配方居然如此厲害。”
李輕語笑了笑道:“女兒也沒想到呢!母后,女兒現在傷好了,是不是可以不禁我的足了。女兒有好多天沒去見父皇了,都有些想他了呢!”
聽見女兒的話,白貴妃笑了笑道:“你這丫頭,你以為我想禁你足啊!你要是聽話,我又禁你足幹嘛?”
李輕語拉著白貴妃的手搖了搖撒嬌道:“母后,女兒一定聽你話,以後保證不亂跑,你別禁我足好不好。母后~母后~!”
李輕語這一撒嬌,白貴妃溺愛哦看了看女兒道:“你這丫頭,哎!好,好,好!”
“耶耶耶!”
李輕語高興得蹦蹦跳跳起來,她看著自己的母后道:“謝謝母后, 謝謝母后!”
白貴妃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她實在拿這小妮子沒有辦法。白貴妃搖了搖頭,對李輕語道:“你這妮子,你不是想去看看你父皇嗎?走吧!母親陪你去。”
原本李輕語只是想讓母親不禁自己足白那樣說的,現在母親主動提了出來,李輕語只能答應道:“好呀!走吧,母后。”
隨後,李輕語攙扶著自己的母親,那些宮女包括墨雅都跟在了他們身後,離開了安寧殿。
殿外,有些禁衛軍在那裡守候著。白貴妃看了看那些禁衛軍道:“你們都撤了吧!”
“是。”
那些禁衛軍行了一個禮,全部離開了。
看著那些離開的禁衛軍,李輕語心裡美滋滋的,終於又可以自由咯!
這個時辰,李炎正在禦書房批閱奏疏,李輕語和白貴妃直接來到了禦書房大門口。
以李輕語和白貴妃的身份,是不需要進去通報的。魏公公見到李輕語和白貴妃,連忙行了一個禮道:“老奴參見貴妃娘娘,安寧公主!”
白貴妃看了看魏公公道:“魏公公平身!”
“謝娘娘!”
魏公公謝過白貴妃以後,他看了看禦書房內,拉直了脖子,高聲道站在:“白貴妃娘娘,安寧公主到!”
此刻的李炎,正在書房裡面,提筆寫著鄭辰的那首《蜀道難》。聽見外面魏公公的聲音,李炎臉色一喜,道:“來的正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