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台前發生的一切,全部都落入了鄭辰的眼中耳中,鄭辰沒想到那剛進來的四個書生居然也是有一些武學根底的人。
鄭辰又環視了一遍四周,這清檸客棧的其他四位夥計那也是都會武功的人。
這京師就是京師,果然不一樣,只不過來住個店,就遇見了那麽多會武功的人。
沒過多久,那清秀女子就端著鄭辰點的酒菜來了。
清秀女子把酒菜放在了桌上,看了看鄭辰,笑吟吟的說道:“公子,請慢用!”
鄭辰應道:“好的。”
清秀女子轉身離開,去忙其他的去了。
鄭辰先幫自己斟滿了一杯酒,然後又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肉放入口中。這古代的牛肉就是不一樣,隨便燉一燉,味道都極佳。
鄭辰是吃幾口牛肉,又喝一口酒,一個人在那裡吃得美滋滋的。
距離鄭辰不遠處的那四個書生,也在那大吃大喝起來,他們人多,談話聲又大,清檸客棧的這一層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江寒之吃了一大口菜,又灌了一口酒,在那高聲道:“各位兄弟。現在距離省試還有半個月,你們說,今年誰能夠高中會元?”
他旁邊的那書生宋漢哈哈一笑道:“這還用說嗎?肯定是江寒之江兄你了,江兄你文韜武略,才高八鬥,又是荊州解元,今天的會元非你莫屬。”
江寒之抱了抱拳謙虛的說道:“謝謝宋漢兄誇讚,我還當不了這會元頭名。”
江寒之的另一個兄弟年真仇馬上抱拳道:“江兄,你就別謙虛了,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實力。”
“哈哈~那裡,那裡。”
這江寒之是把逼都裝完了,在那洋洋得意,在座的很多都是書生,都是來參加省試的舉人。
這時,有一個書生坐不住了,他站了起來看著江寒之他們這邊道:“這位兄台,這還沒開考,你就自詡為今年寧國省試會元,你也太張狂了吧!”
聽見這書生的話,那江寒之站了起來看著那書生道:“喂!這麽說,你認為你自己能夠獲得這省試會元咯?”
那書生抱拳道:“我可沒敢說我會是今天省試會元,嘿!這位江兄,寧國可是人才濟濟,你別太自大了。”
聽見那書生的話,江寒之可有些不爽起來,他暗道:“他娘的,我就裝個逼,怎麽也遇到一個喜歡抬杠的杠精來,晦氣!”
江寒之站了起來,走向那書生道:“這位兄台,你叫什麽名字?”
那書生看見江寒之朝他走過來,他心裡一緊,還是抱拳道:“在下彭維。”
江寒之走到了彭維的身邊,笑吟吟的說道:“彭維兄是吧!要不,這裡這麽多人,我們來比一局吧!”
彭維看了看江寒之道:“江兄,你想比什麽?”
江寒之突然冷笑了一聲,舉起自己的拳頭道:“哈哈!比誰的拳頭大。”
彭維聽見江寒之的話,連忙道:“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想幹什麽?”
嘭!
江寒之二話不說,一拳頭砸在彭維的臉上,砸得彭維鼻血直流。
江寒之舉起拳頭,又想第二次砸下去。這時,楊清檸動了,她朝這邊走了過來,冷聲道:“江寒之,你給我住手!”
江寒之並沒有聽楊清檸的話,他這一拳直接砸在彭維的肚子上,把彭維砸飛了出去,朝鄭辰的桌子上砸去。
正在賣力的填飽自己肚子的鄭辰,此刻眉頭一皺,眼看那彭維就要砸在桌子上。鄭辰頓時站了起來,雙手化成太極之式,直接接住了那彭維,還輕輕的把彭維放在了地上。
被嚇壞了的彭維此刻看了看鄭辰,他連忙道謝道:“謝謝兄台,謝謝兄台!”
鄭辰淡淡的看了那彭維一眼道:“不客氣。”
說罷,鄭辰又看向了那邊的江寒之,心裡有些不爽起來。
裝逼,他敢說第一,沒說敢說第二。可是眼前這貨裝完逼還打人就過分了。
更關鍵的是還差點砸了自己點的菜,鄭辰心裡有些小小的不爽起來。
那邊的楊清檸看見這邊的情況,她也是有些頭疼,但是她看見鄭辰的表情動作的時候,她反而沒有過去了。
對鄭辰,楊清檸的心裡可是有些好奇的,這個人,她看不透猜不透。
剛才鄭辰接下彭維的那一手,江寒之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的心裡對鄭辰也有有些小小的震驚。
但是,當江寒之看見鄭辰的表情的時候,他頓時皺了皺眉道:“喂!怎麽?你有些不爽我嗎?”
聽見江寒之的話,鄭辰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有時候,還是低調一點為好。畢竟這裡是京師,天子腳下,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通老百姓。
看見鄭辰坐回去,那江寒之不由罵了一句道:“慫包,真慫!”
鄭辰懶得理會那江寒之,他拿起筷子繼續吃起自己的菜來。
那江寒之見鄭辰是真的不去招惹他了,他也沒勁的坐了回去,看著自己的三個兄弟道:“來來來,喝酒,喝酒!”
“來來來!”
這特別高調的四人又在那吹著流弊吃起東西來。
楊清檸看見鄭辰和江寒之沒有打起來, 她是有些失望的,本來她想看看鄭辰的實力如何,結果是什麽都看不到了。
楊清檸有些失望的走回了櫃台,又看了看鄭辰那邊。看見鄭辰在那繼續吃他的東西,就又忙自己的事情了。
而鄭辰那邊,算是被鄭辰救了的彭維,此刻厚著臉皮坐在了鄭辰的旁邊,笑吟吟的看著鄭辰道:“這位兄台,我可以坐下來一起聊聊嗎?”
鄭辰看了彭維一眼,猶豫了一下才道:“坐吧!坐下來一起吃。”
彭維嘿嘿一笑道:“好的,我先去把我那邊的菜給端過來。”
彭維走到自己的桌子前,把自己點的酒菜都端到了鄭辰的桌子上,然後又坐了下來。
彭維坐下去以後,他才抱拳對鄭辰道:“剛才多謝兄台,要不然,我肯定會摔倒受傷了。”
鄭辰特別耿直的說道:“不用謝我,剛才我只是想保護我的酒菜不被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