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和周燈同時看了盧本為一眼,王銘笑眯眯的說道:“那一會兒盧本為盧兄,可否幫我讓鄭辰失足一次。”
聽見王銘的話,盧本為的嘴角抽了抽,他只是想插一句嘴,沒想到卻說錯了話。
鄭辰的那首《望嶽》,寫得實在是太好了,他自認為自己就沒有那本事寫出那樣的大作來。
畢竟,就連周燈可都敗在了鄭辰的《望嶽》之下。
就在盧本為不知道如何回答王銘的時候,卻聽見有人已經開始評論起鄭辰的《望嶽》來。
只見那樊同兩眼放光的高聲道:“鄭辰的這首詩以“望”入題,讚歎東嶽泰山,謳歌造化。希望凌頂而小天小,以抒雄心壯志。開首兩句,寫泰山的高峻偉大,先寫對它的仰慕,再寫它橫跨齊魯兩地的壯偉。三、四句寫近望,所見泰山的神奇秀麗和能分割日夜的巍峨形象。五、六句寫遙望,見山中雲氣層出不窮,心胸為之蕩滌。……。”
樊同這還沒分析完,他旁邊的一個才子卻打斷了他的話道:“這首詩,最好最妙的還是那最後兩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這兩句,寫望嶽而生登臨峰頂之意願。嘿嘿!只怕鄭辰兄另有所意吧!”
鄭辰看了看樊同和他旁邊的那個才子,笑眯眯的說道:“沒錯,你們倆分析得挺到位的。”
舞台上的蘇煙也插嘴道:“這最後兩句詩,完全表達了鄭公子不怕困難,敢於攀登之雄心,更是顯示出了鄭公子堅韌不拔的性格和遠大的政治抱負。好,寫得實在是太好了。”
聽見蘇煙的話,鄭辰嘿嘿一笑道:“多謝蘇煙姑娘誇讚。”
塵煙也笑吟吟的說道:“單單這““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這一句,已經是傳世的絕句了。絕對會被後世所傳頌。”
蘇煙又道:“沒錯。鄭公子這首《望嶽》一出,其他各位公子的詩作就相形見絀了。”
蘇煙他們之間的話,沒有誰去反對,包括坐在最顯眼位置的王銘和周燈他們。
這時,吳媽媽風情萬種的走了出來,看了看蘇煙道:“哎喲喲!蘇煙,那這一輪,是不是也就意味著,我們這位鄭辰鄭公子獲得了頭名。”
蘇煙點點頭道:“是的,我想這一輪鄭辰的這首《望嶽》,已經無人能夠超越了吧!”
下面的諸位才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完。
畢竟鄭辰這首《望嶽》寫得實在是太好了,後期那最後面的兩句,簡直就是點睛之筆。
吳媽媽見下面沒有誰反駁,她馬上又道:“那接下來,就讓我們的蘇煙姑娘稍微休息一下,由我們的塵煙姑娘來出題吧!”
聽見吳媽媽的話,蘇煙深深的看了鄭辰一眼,朝鄭辰笑了笑,朝站了回去。
鄭辰看見蘇煙退後,他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鄭辰還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舞台上的塵煙,環視了一遍所有的人,她的目光最終並沒有放在盧本為的身上,而是看了看角落裡面的鄭辰一眼。
塵煙和鄭辰的接觸並不多,關於鄭辰的許多,她都是從蘇煙那裡聽過來的,她不明白蘇煙為什麽那麽迷戀鄭辰。
現在,她終於有一些理解了。甚至,塵煙發現,經過盧本為的無形傷害以後,她的心境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盧本為,只不過是曾經傻傻的時候遇到的人,她錯誤盲目的信任,傷害了自己的心。
其實,現在看來,離開了盧本為,在看外面的世界,真正比盧本為好的男子同樣存在著,而且比盧本為要好太多了。
“呼!”
塵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才開口道:“我的考驗就比較特別了,在座的各位,有誰能上來和我合作一首小曲兒嗎?你可以彈奏樂器,也可以選擇吟唱歌曲。”
塵煙的話一出,可是考驗住了在場的許多人。畢竟,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人可是少數。
對於很多才子來說,書畫可能沒啥問題,那琴棋可就不一定了。更不要說吟唱歌曲了。
周燈聽見塵煙宣布的考核內容,他眉頭緊縮,他沒想到塵煙出的考題會是這個。
下面無數的考生們開始又在那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了。
“彈琴?我是真的不會啊!”
“就是。我也不會任何的樂器,難,太難了。”
“哎!要我吟唱歌曲,那還不如要了我的命啊!我這吟唱歌曲,會嚇跑無數人的。”
“……。”
下面的眾人討論得十分的激烈,舞台上的塵煙聽見他們的議論聲,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自己布置的考題越來,就會有考不中,那最後可能會沒有人通過考驗,那自己不就安全了嗎?
塵煙看著下面的所有人,淡淡的問道:“有人想上來和我合作一曲嗎?”
“我來。”
一個二十多歲的才子站了起來,朝舞台上走去。
待這位才子走上舞台以後,塵煙看了看這位才子問道:“這位公子,你想和我合作什麽呢?”
這位才子看了看舞台上面的古琴,道:“這樣吧!我來彈琴,你來唱曲兒,行嗎?”
塵煙笑吟吟的說道:“沒有問題,那現在開始吧!我們就來一曲《孔雀東南飛》吧!”
“嗯!”
那位才子應了一聲,他走到古琴旁,有模有樣的開始彈起琴來。
只是這位才子剛一彈琴,那毫無章法,特別混亂的琴聲響了起來。
叮叮當當當當叮叮~
這琴聲,那是特別的難聽。
下面的眾人,包括蘇煙塵煙都皺起了眉頭,那撫琴的才子明顯就是在搗亂,他完全不會彈琴。
塵煙看了看那自以為是的才子,她馬上道:“這位公子,麻煩你停下來!你這完全不會彈琴啊!”
那位才子不高興的道:“塵煙姑娘,你可別亂說,你看我彈得多好聽啊!”
塵煙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可是我不知道你彈的到底是什麽啊?完全聽不懂。”
塵煙的話落入那位才子耳中,那位才子卻依舊彈著他的古琴。
這時,那周燈卻坐不住了,他直接站了起來,走向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