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外。
蘇煙和畫屏來到鄭辰家門口,看見鄭辰家的大門被砸爛了。
蘇煙心裡“咯噔”一跳,趕緊衝了進去,她口中喃喃道:“別出事,別出事,可千萬別出事啊”
今日,蘇煙好不容易說動了麗春院的媽媽,打算出來和鄭辰暢談一番,請鄭辰吃飯,以表示感謝。
帶著激動的心情,蘇煙今天打扮得美美的便來到了鄭辰家。卻沒想到,來到鄭辰家卻是這種結果。
蘇煙衝進四合院,跑到院子裡,第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鄭辰。
滴答滴答
看見慘不忍睹的鄭辰,蘇煙臉色都變了,眼淚更是忍不住了下來。
“鄭公子,鄭公子”
蘇煙一邊哭一邊走到了鄭辰的身邊,而畫屏也在後面跑了進來,看著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鄭辰,畫屏也一時間呆住了。
蘇煙試了試鄭辰的鼻息,她驚喜的道:“還有氣兒。”
畫屏在一旁道:“小姐,我們趕緊把鄭公子送到藥鋪裡去吧,金平藥鋪的李金平郎中,可是我們永州城最好的郎中,他一定有辦法救鄭公子的。”
蘇煙淚眼汪汪的看著畫屏道:“好,畫屏,我來背鄭公子,你在前面帶路吧”
畫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鄭辰道:“小姐,要不,我們一起抬鄭公子吧他是男人,我們只是弱女子,恐怕背不動的。”
蘇煙擦了擦眼淚,說道:“沒事,我來背。”
蘇煙輕輕的把鄭辰扶著坐了起來,然後她用力去拉鄭辰,想把鄭辰背在背上。但是,蘇煙試了幾下,還是沒有成功。
畫屏連忙走過去幫蘇煙,好不容易才把鄭辰放在了蘇煙的背上。
不怎麽鍛煉的蘇煙,力氣本來就小,鄭辰怎麽也有一百多斤,就這樣背在背上,感覺就像是背了一塊石頭一樣。
畫屏擔心的看著蘇煙道:“小姐,你這樣行嗎”
蘇煙道:“走吧,我行的。”
蘇煙吃力的背著鄭辰,開始往前移動,而畫屏就這樣跟在旁邊,照看著。
金平藥鋪,在永寧河畔的另一側,從鄭辰家到金平藥鋪,很有一段距離要走。
蘇煙咬著牙齒背著鄭辰走了很遠很遠,她的臉上已經全是汗水,化的妝容有些地方都已經花掉了。
路過的行人奇怪的看著蘇煙她們,路過的時候。其中一個認知蘇煙的人,更是驚訝的道:“這,這不是麗春院的頭魁蘇煙姑娘嗎”
旁邊的路人驚訝的道:“誰”
之前那人道:“蘇煙啊也是我們永州城的十大才女之一。她旁邊的那位就是她的侍女,畫屏姑娘。”
“啊居然是蘇煙她怎麽那麽狼狽,她背著的那人是誰好像受傷了。”
“誰知道呢不過,蘇煙居然背著一個受傷的男人走在大街上,這個消息簡直太勁爆了。”
“是啊,是啊,不過她背上男的也太幸福了,受傷了居然還有蘇煙背他。不行了不行了,我也想受傷,我也想躺在蘇煙的背上。”
“滾就你這逼樣子,你就算死翹翹了,蘇煙姑娘都不會看一眼。”
“你會不會說話你。”
“不會。”
砰砰砰砰
那兩位聊著天的人,突然就這麽乾起來了,搞得其他一些人是莫名其妙。
蘇煙和畫屏並沒有去關注這些事情,她們的心裡只有一個目的,早點把鄭辰送到藥鋪,早點讓郎中幫鄭辰治療。
蘇煙背著鄭辰,越走越慢,越走越慢,畫屏心疼的看著蘇煙道:“小姐,我來背一會兒吧你看你,全身都濕透了。”
蘇煙勉強的笑了笑道:“畫屏,你背不動的,我沒事,我慢慢背。”
畫屏嘟了嘟嘴道:“小姐,畫屏的力氣還是可以的。讓我背吧”
“不用啦”
蘇煙一再堅持,她一直背著鄭辰,終於背到了金平藥鋪。
這金平藥鋪,可是李金平經營多年的藥鋪,他的醫術在整個永州城知名度那是最高的,也是威望最高的一位。
蘇煙背著鄭辰走進了金平藥鋪,金平藥鋪裡面一位夥計看見了,趕緊走過來道:“姑娘,你們這是看病嗎”
蘇煙點點頭道:“沒錯,李郎中在嗎”
那夥計道:“在,不過我家掌櫃的現在還有好幾個客人,很忙的,你們先隨我來吧,把他放下來再說。”
蘇煙道:“好的,謝謝你。”
“不客氣。”
夥計帶著蘇煙和畫屏走進了藥鋪裡面一間單獨的房間裡,這房間裡面還有單獨的一張床,這裡類似於現代的病房。
來到這房間以後,蘇煙在畫屏和那夥計的幫助下,把鄭辰放了下來,躺在床上。
這時,那夥計才仔細的看了看鄭辰,有些驚訝道:“他傷得很重啊”
蘇煙點了點頭,看著那夥計道:“所以,麻煩你讓李郎中早點過來幫他看傷,我怕他撐不住了。”
那夥計道:“好的。”
那夥計說罷,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此刻,蘇煙坐在了床邊,認真的盯著鄭辰看了看道:“鄭公子,你可一定要早點好起來啊,可別讓我擔心了”
可惜,鄭辰那裡能夠聽見蘇煙的話。
蘇煙癡癡的看著鄭辰, 畫屏在一旁皺著眉頭,看著蘇煙道:“小姐,你說鄭公子這是招惹到了什麽仇家,他被打成這樣。”
蘇煙的記憶中,鄭辰的仇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王銘。
蘇煙道:“會不會是那王銘,那王銘可是一個眥睚必報的人,鄭公子幾次讓他吃癟,他記恨在心,所以才對鄭公子進行報復。”
畫屏點點頭道:“有可能,可是,如果真是那王銘報復鄭公子,小姐,那我們會不會也會受到牽連啊”
蘇煙歎息了一聲道:“哎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鄭公子當初不惜得罪王銘,來幫助我,我現在無論如何,也要幫助鄭公子度過這個難怪。”
畫屏看著蘇煙,猶豫了一下,說道:“小姐,這樣真的值得嗎”
蘇煙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鄭辰,嘴角露出了一絲開心的笑容道:“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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