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最後一個看場子的壯漢被飛狼硬生生折斷了胳膊,慘叫連連。
屋子裡的打鬥已經驚動了阿輝,帶著十幾個人來到1026包間。
在阿輝的示意下,一個手下警惕地推開了包間的門,但是下一刻,他楞了,瞪大雙眼看著包間裡的畫面。
阿輝一把撥開手下,看到裡面殘忍的畫面不由臉皮抽搐。
這些打手被折斷胳膊折斷腿不說,甚至連腳筋手筋都挑了,這特麽就是挑釁,對地獄夜總會的挑釁,對白無常的挑釁!
看著坐在沙發上,擦拭著手上鮮血的飛狼,阿輝臉色陰沉,揮手低喝道:“廢了他!”
“嘩啦啦!”
隨著阿輝的命令,十幾個手裡握著球棒的打手闖進包間。
飛狼站起來,扔掉手裡染紅的濕巾,面色淡然。
“吼!”
一個打手揮舞著球棒砸向飛狼,但是下一刻,他臉色錯愕,因為飛狼一個錯身,避開了他的球棒,這讓球棒直接砸到茶幾上,但是飛狼卻和這個打手面對面。
“砰!”
飛狼直接一把抓住這個打手的頭髮,往下壓,然後一膝蓋頂在對方臉上。
“啊!”
打手慘嚎,鼻梁斷了,鮮血糊了一臉。
而這個時候,又一個打手撲了過來,飛狼踹開這個打手,一記鞭腿迅捷抽出。
“砰!”
撲來的打手被踢飛,沒錯就是整個人被踢起來,然後撞在牆上,極具視覺衝擊力。
“靠!乾他!”
十幾個人臉色猙獰,撲向飛狼,揮舞著球棒,其中兩個人掏出了匕首!
阿輝臉色變了,當他看到他的最後一個手下被匕首挑了手筋時,艱難地吞了口口水,腳步挪動就要逃走。
“嗤!”
突然飛狼扔出一把匕首,直接插在了他的手上。
“啊!”
阿輝慘叫,他本來會些格鬥,是個打架挺凶的人,但是卻被飛狼凶狠震懾住了,看著左手被匕首刺穿,鮮血嘩啦啦地流淌,竟是直接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被酒色掏空的阿輝可不是曾經的阿輝了,飛狼見這個家夥暈了過去,也不理會,在洗手間清洗一番,扔掉外套,穿著體恤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自建區,巷子最深處,花嬸正在讓七八個大小不一的女孩脫光衣服,一個個檢查,滿意地被她推到右邊,不滿意地被他推到左邊。
身材底子好的會被花嬸賣掉,賣給有錢人,有權人,或者最差也賣給特殊場所,而身材不好的,底子差的,將會遭遇恐怖的命運,賣給人販子,這些孩子的器官會被人高價買走。
沒錯,花嬸,就是人販子團夥中的一個中轉站,從她這裡流出的“貨”,會很開分銷給各路人販子,而男孩也會被分揀,漂亮的男孩也會賣給一些特殊人群,這些男孩的遭遇比女孩還要悲劇,不合格的男孩會被調教,砍了手,或者腿,或者弄瞎眼睛,然後去街上要飯,容易博取同情!
用蛇蠍形容花嬸再形容不過了,花嬸好賭,甚至經常會在特殊場所叫鴨子,但是她很奸猾,警方只知道有花嬸這個人,卻從來不知道她的面貌特征以及任何蹤跡!
“嘿嘿,花嬸,您看這不合格的能不能先給弟兄們幾個玩玩,嘿嘿!”一個黃毛腆著臉看著正在挑揀“貨”的花嬸說道。
花嬸看了一眼黃毛那鼓起的褲襠,冷哼一聲:“嘛賣批,瞧你那出息,看在這次“好貨”佔比大的份上,那幾個丫頭,挑一個,但是悠著點,別弄死了!”
聞言,黃毛嘿嘿怪笑著,在四個“劣貨”中挑了一個,不顧對方驚恐哭喊,直接抱走了!
而花嬸,則是讓人看好屋子裡的這些“貨”,然後走到她的專屬辦公室,聯絡下家,談價錢!
夜晚降臨,燈火亮起。
飛狼來到南區,自建房這一片,這裡很亂,人很多,大多是外地打工的,或者是一些工資低年輕人,巷子多的和蜘蛛網一般。
在這裡很多理發店足浴店存在肮髒的交易,警方來查時,一個比一個正規,但是尋常,一到晚上,巷子裡的理發店、足浴店門口坐著衣著暴露的婦女或者少女。
飛狼偽裝成一個尋歡作樂的猥瑣青年,遊蕩在一個個巷子裡,尋找耗子的蹤跡。
終於在金錢的魅力下,有一個理發女郎帶著他來到耗子租的廉價房。
打發走理發女郎,飛狼裝作抽煙,眼神查看四處,確定沒有異常後,走進自建樓區,上了二樓, 來到308房間門口。
聽到裡面特殊的叫聲,飛狼厭惡地吐掉煙頭,用腳踩滅,然後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一聲驚呼,然後傳來一個男聲:“臥槽尼瑪!誰啊!老子正在辦事聽不到是吧!”
飛狼嗓音放尖些:“是我,東哥讓我來的,有“貨”,給您先過過眼!”
聞言,出租屋內,穿來穿衣服的聲音,然後門打開,一個女郎沒好氣地瞪了飛狼一眼,但是看到飛狼英俊面貌,不由發浪要貼上來。
“滾!”
飛狼厭惡地一腳踢開女郎,然後闖進屋子。
耗子剛來到門口,一邊給嘴裡的煙點火,但是看到飛狼後,面露驚疑!
“啪!”
飛狼一巴掌扇在耗子臉上,將其扇倒在地,然後轉身關上門,上扣。
“你··你是誰!你不是東子的人!”耗子一邊擦拭著鼻血一邊後退,臉色驚慌!
飛狼不說話,上前一腳踩在耗子的褲襠,耗子慘嚎,臉色漲紅!!
而在飛狼這邊審問耗子時,李維民來到了公安局審訊室,裡面李偉民正在親自審訊東子,面色凝重。
花嬸那邊,凌晨兩點多時,門口來了輛貨車,那些“好貨”正趁著夜色往貨車上轉移。
而那幾個“劣貨”正在遭遇慘無人道的侵犯,但是由於這棟院子每間房子都被特殊材料隔音,所以不論那幾個女孩怎麽慘叫哭嚎,沒人聽到。
而飛狼正在押著耗子,朝這邊趕來,滿臉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