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某國。
地獄煉爐又稱火爐監獄,曾今關押戰俘監獄,傳承罪惡、殘忍、恐怖的監獄。
被稱作東南亞最恐怖的幾所監獄之一,被稱作人間煉獄。
“砰!”
一名赤著滿是傷疤的上身的青年,狠狠一拳砸在一個偷襲他的囚犯的臉上,直接將對方的鼻子砸扁,血肉模糊!
“嗷嗷嗷!”
“哈哈!”
“oh,god!”
這裡關押著東南亞11個國家裡的窮凶極惡的罪犯,也有一些其他國家的重量級罪犯,甚至有些囚犯曾經是有些國家特殊部隊裡出來的!
這裡是罪惡之地,這裡是煉獄,不論是囚犯,還是獄警,都充滿了暴戾與殺戮!
這裡你不夠狠,得死!
這裡你太狠,也得死!
沒有憐憫,沒有信任,沒有人性,在這裡你必須時時刻刻戒備,你能做的,就是活下來!
“呸!”
蘇夜吐掉一口血水,掃視著另外三個手裡捏著被削的尖銳的牙刷的y南人,嘴角微微揚起,露出潔白的牙齒。
“啊!”
一個皮膚黝黑的y南囚犯,嚎叫著,撲向蘇夜。
“嗤!”
蘇夜偏頭,避開對方的突刺,對方見沒刺中,手腕一扭,竟是反刺向他的眼睛!
“啪!”
蘇夜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身子移動,避開另外兩個人的刺殺,然後咧嘴一笑,右手用力!
“哢吧!”
“啊!”
蘇夜一腳踹開被他折斷手腕的y南囚犯,然後雙手格擋住第二名y南人,一腳踹開第三個老撾人囚犯,這才往後跨了一大步,直接拉著第二名y南囚犯,往回狠狠拉了過來!
“砰!”
第二名囚犯正面砸在泥水地面,悲劇的是,他自己手中的尖銳牙刷從他嘴巴中刺了進去,要不是蘇夜關鍵時刻補救,那尖銳牙刷不只是穿透他的左臉頰,而是從嗓門刺進,直接斃命!
“噓噓噓!”
一隊穿著黑色短袖短褲的獄警們吹著口哨闖了進來,手裡握著膠輥,二十幾個人組成陣型逼近。
“嗷嗷嗷!”
“哈哈哈!”
“fk!碧池!哈哈···”
起哄的囚犯起哄,躲開蹲下不想惹事的囚犯乖乖雙手抱頭。
“啪啪啪!”
這些獄警不管這些,對著擋路的,或者看不順眼的囚犯就是一頓膠輥,其中還有那木棍的,狠狠抽打!
“吼!”
就在蘇夜雙手抱頭蹲下時,一個y南囚犯,直接嚎叫著撲了過來,手裡握著是一把螺絲刀!
“靠!”
蘇夜被撲倒,另外兩個人壓著他的胳膊,拿著螺絲刀那個人狠狠將螺絲刀插向他的眼睛。
生死危機下,蘇夜雙眼瞳孔驟縮,怪叫一聲,不知哪裡來的離去,右手直接掙脫了束縛,一把抓住了螺絲刀,鮮血滴落,滴在他的嘴巴上。
雙眼血紅的蘇夜舔了舔嘴唇的鮮血,對還對著螺絲刀用力的y南囚犯咧嘴一笑,左手也睜開了束縛,一把抓在了對方臉上,這幾扣在眼睛上,使勁用力。
“啊!”
蘇夜不管另外兩個用拳砸他臉的囚犯,而是獰笑著扣掉了螺絲刀囚犯的一隻眼睛。
“哈哈哈!”
蘇夜和個瘋子一般,大聲狂笑,不顧另外兩個囚犯已經把他的臉砸的傷痕累累。
“啪啪啪!”
幾個獄警過來,用木棍抽暈了圍著蘇夜的幾個囚犯。
蘇夜想要掙扎著爬起來,但是卻被一名獄警一膠輥抽在腦袋上,直接砸在泥水地面,失去了意識。
一個只能容納一個成年人的小黑房裡,蘇夜蜷縮在一起,還處於昏迷中。
不知過了多久,蘇夜猛地睜開雙眼,一雙眼睛在黑黑的空間裡微微閃爍。
“嘶!”
蘇夜摸了摸腫的和麵包一樣的臉,疼的直吸涼氣,透著縫隙的光亮下看了眼被簡單包了下的右手,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半個月前他被扔進了這個監獄,罪名是殺人,可是他連死者見都沒見過,就這樣被栽贓陷害,估計背後有人推波助瀾。
蘇夜知道這就是血狼所說的生存訓練,所以也沒有不自量力地找律師,不過,就算他想找,在這個地獄般的監獄, 他沒有一絲人權的!
“哐當!”
外面一個小洞口被打開,一快硬邦邦的餅子扔了進來,然後一碗水扔了進來,灑了一大半!
蘇夜沒有動,待人走了之後,挪動疼痛的身子,用鼻子嗅了嗅,然後接著一絲微光觀察著食物水源,最終發現沒問題後,這才狼吞虎咽起來,他已經有三四天沒吃上東西了,每天都有偷襲,不知道是誰想要他的命,這一周想殺他的囚犯明顯增多,尤其是這三天,以至於他沒吃好飯,也沒休息好。
被關進小黑屋的好處就是,可以好好睡一覺,可以吃點狗都不吃的東西,恢復些體力。
好在,被關進小黑屋後,沒人刺殺他,讓他在這地獄般的監獄生活裡,小小休息一下。
蘇夜腦海中回憶剛到y南不久,被抓的那天,他追蹤一個狼巢的目標人物,卻被人家摔了,在賓館裡搜尋,卻發現一間房子有死屍,正是他追蹤那個人,這個時候,y南自衛隊特戰人員趕到,然後他就被抓了。
“呵呵,有意思!”蘇夜面帶微笑,盡管臉上的傷口扯著疼,但是卻掩飾不了他的桀驁。
三天后,蘇夜被放出小黑屋,在兩個獄警的押解下,朝B區走去。
經過一個巷子時,兩名老撾囚犯正在勤快打掃著衛生,見獄警過來,笑著打招呼。
蘇夜突然眯起雙眼,他感受到不對勁,正在行走,兩個獄警似乎什麽也沒發現。
“嗤!”
突然背後,一個提著髒水桶的囚犯手裡抽出一把小刀,狠狠刺向蘇夜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