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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祭》第156章 萬琴共奏
知音一曲百年經,蕩盡紅塵留世名。落雁平沙歌士志,魚樵山水問心寧。輕彈旋律三分醉,揉斷琴弦幾處醒?縱是真情千萬縷,子期不在有誰聽?

 ——胡不說?《過客傳·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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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說家琴徒長老的一曲獨奏後,上千名趙宋王朝的樂府之士帶領下,上萬名的祭典學子同時撫琴,譜寫了一曲萬人共奏的山水韻。

 在場外的老漁翁等人看來,剛才那猶如天人一般的一曲獨奏,帶領了他們在山水之間獨自傲遊,感悟了山水之樂。而此刻的萬琴共奏,雖然沒有一人領風騷的矚目,但這盛大的場面,依舊讓人震撼不已。

 一時之間,琴聲回響在祭典廣場,響徹鳳炎都城,落在了每個人的心裡。

 如此盛大的典禮,讓觀望祭典的國君也不禁微微點頭,而在一旁時刻打量著國君臉色的秦惠,此刻也稍微放下了心。雖然祭典之規乃至所有事宜,都是王相一手包辦,但這主持祭典之責,原本是由負責祭祀的官員主持,如今卻落在了他的頭上,也讓他著實操心了許久。

 秦惠偷偷看了一眼自己一直以來的死對頭王相王平圖,對於這麽聲譽滿天下的趙宋宰相,其實他心裡一直都是不服氣。雖然王平圖有變革之功,可是為人過於自負自大,自詡為其可以帶領趙宋與六朝相爭,因此謀劃了這以祭典為契機,並發南蠻之舉。

 但是,讓秦惠喜樂的事,此次官家不僅把明祭得主持之責交付於他,更把暗祭的掌控之責也交給他,由他領軍出兵南蠻。

 一直以來,趙宋王朝重文輕武,為了避免軍中將士的軍權獨大,實行統兵權和調兵權的分離,造就文臣掌權,將軍聽命的局面。

 如今,當朝宰相領軍出兵,這是何其的恩寵和重視。

 秦惠心想,當自己從暗祭歸來時,恐怕這宰相第一人,就輪到自己了吧。哪怕不是第一人,至少也可此刻第一人同等地位吧。就像明祭的雙冠一樣,同樣的聲譽同樣的地位。

 秦惠正在暗自謀劃時,不知其時琴曲已近尾聲。

 祭壇下的學子正凝神撫琴,早已無心思胡思亂想。

 凌浪涯雙手撫琴,一邊聽著身邊裁判的琴聲節奏,一邊回響著方才的韻律,總是害怕自己忘了節奏,一個音符彈錯,那可就慘了。

 幸好,自小他的記憶力便過於常人,且不說再深山裡記住了那個老人說的所有故事,還包括哪些晦澀難懂的理論。如今,他已然知道,那些故事,都是老人以故事喻理,給他講人生百態。那些晦澀道理,卻是縱橫家之法,只是自己尚未領會罷了。

 第一曲的《山水韻》,在琴聲之中,讓凌浪涯想起了當年久居深山的生活。

 那時候,所處的是高山流水之間,有白猿異獸相伴,有綠樹紅花相襯,有山珍野果可吃,有滿天落霞星光可觀。

 更重要的是,有那個人在。

 凌浪涯雖然不是經常撫琴吹笛,但也看過無數次那個老人的撫琴之術。在許多個星光燦爛的夜裡,凌浪涯搬出一張木桌,桌上放一架古琴,那時候老人會坐於石板凳上撫琴,而他時而共同坐在石板凳上細細聆聽,時而在門前草地上戲耍。

 那時候,星光燦爛,萬獸歸家,老人撫琴,少年聽曲。

 如今,撫琴之人在何方,可知聽曲之人已會撫琴。

 隨著琴曲漸過,撫慰的不僅是世人,還有撫琴之人。

 從一開始的稍微緊張,琴技生澀,只能亦步亦趨地跟著裁判的琴聲,到如今的怡然自得,恍然置身山水間,琴意深深。

 此刻的凌浪涯,心中一片空蕩悠然,已經不覺得是在同場比拚,反而覺得自己如琴徒一樣,是為世人獻技。

 待得琴曲將近時,凌浪涯想這麽簡單的琴曲,自己應該可以過了這琴關的第一關吧。

 如果過不了,這可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

 他偷偷地往身旁看了一眼,只見紀天十指飛舞,在琴弦上來去翻飛,顯得悠然自得,遊刃有余。而他的目光,卻是落在了凌浪涯身上,似乎一直沒有停過。

 凌浪涯覺得,這紀天一直在關注著他,莫非是自己有何地方讓他特別留意的,不過是自己未曾知道而已。這時候看他的琴技遊刃有余,想來過這一關也不是難事。

 凌浪涯不敢亂想,回過頭凝神撫琴。

 先是聽獨領風騷的一曲,再聽萬人共奏的樂章,對於老百姓而言,真不負這多時的等候了。

 一曲罷,琴聲寂,世人意猶未盡。

 和老百姓的驚歎不一樣,此刻的諸多學子確是心情忐忑,因為即將要淘汰兩人。

 老漁翁等人雖然難以看到場內的具體場景,仍忍不住踮起腳尖張望,想看一下自己在乎的人有沒有被淘汰。一時之間,眾人皆是踮起腳尖,伸長脖子往場內看,倒是呈現出一幅詫異的畫面。

 凌浪涯看著自己所在的裁判站起,環顧了八人一周,當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時,不禁感到一絲緊張。

 這些裁判不僅擔當著萬琴共奏的領曲之責,更是耳聽八方,判斷身旁八人的琴技如何,並做出去留決策。

 每個人對待事物的觀念和觸感都不一樣,有些事,你覺得好,別人並不覺得好。

 裁判來回往返,忽然收起了凌浪涯前方一人的牌號。

 裁判把牌號放在自己的桌上,對著那人道:“琴聲亂,跟不上節奏,很可惜你到此為止了。”

 那學子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琴技並不甚出眾,忙起身作揖道:“得以參與祭典,已是此生有幸,謝裁判聆聽。”

 和這名裁判一樣,不斷有人的牌號被其他收走,那些無疑都是琴技不過關的人。

 大部分人也只能長歎一聲,深諳自己的琴技不足。他們也大多有自知之明,哪怕這琴關不是第一關,自己既然不擅長,最終也還是不能登頂。

 當然,也有人暗自抱怨這琴關不往後一些,自己不能再多闖幾關,多在祭典上多待片刻。只是這些話,卻只能私下裡說,不能抱怨規則的不公。

 既然規則都一樣,唯一比的就是實力了。

 裁判可不會在意他們的感受,只是秉公辦理地,按照琴技的規則去淘汰不符合的人。

 一時之間,哀歎者有之,傷感者有之,無奈者有之。

 在凌浪涯區域的裁判收走了一個牌號後,又環視了一周,來到了凌浪涯的身前。

 就在凌浪涯以為他要收走自己的牌號時,讓自己淘汰時,那裁判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再往左走了數步,收走了他旁邊一人的牌號。

 那人本以為被淘汰的是凌浪涯,心中還在慶幸。可是他看到了裁判轉身走到自己身前,順手拿起自己的牌號,發現最後是自己被淘汰。那人長歎一聲,癱坐在椅子上。

 凌浪涯倒是心中慶幸,自己闖過了一關,不由得信心大增。

 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一聲大喊:

 “我覺得我彈得挺好的,你一人聽八人曲,又如何能判斷準確,憑什麽說我不可以而淘汰我。”

 “憑老身。”一道聲音,幽幽傳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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