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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祭》第220章 醉翁之意
  祭典廣場的喧囂,依舊是未曾停歇,而祭典闖關的步伐,一如既往的邁進。
  作為八雅之中最受歡迎的琴棋書畫四種技藝,其傳播的程度最為廣泛,而愛好此技藝的人也是較多。但作為八雅的後四者,其為詩酒花茶,相對前四者而言,卻難免稍遜一籌,尤其是越到最後的花與茶,其更是偏向於小眾之地。
  當四關已然結束,但這並不影響都城百姓對於祭典闖關的熱情,尤其是越來越靠近那尚未可知的第九關,不知道官家會出何考題,更是引起了上至百官下至百姓的猜測,而這下半場的第一關詩關的如約而至,更是引起了都城百姓的極大興趣。
  只是,今日的百姓,其實不是來看祭典,更多是來看一個人。
  這年頭,生活在以文立朝的趙宋王朝,哪怕是低齡小孩,也會念叨幾句詩詞。當然,能念是一回事,會不會寫是一回事,能不能寫好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以說,倘若以文而論,也就只有那如日中天的李唐王朝可以相媲美。不因為別的,皆因李唐擁有那世人所公認的天縱之才,那一個被稱為詩劍酒三絕的李唐穆子白。
  世人曾有言,李唐穆子白,“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嘯成劍氣,繡口一吐,就半個盛唐”。
  自從在百年前的鳳梧祭典上,穆子白醉酒闖祭典,舞劍登鳳門,一詩成名天下知,讓整個以文立朝的趙宋王朝汗顏,讓三教九流之小說家面露愧色。
  所謂知恥而後勇,趙宋王朝首次知道,在趙宋外的六朝之中,尚有人不是以武力而是以文采征服世人,因此更是愈發勤修文道,以求一雪前恥。
  正是在這樣的風氣之下,趙宋誕生詩詞大家無數。執牛耳者,當數那已經退隱的蘇眉雪大學士,其詩文雄奇豪放,一句“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堪稱豪放之極致,引領一派之潮流。還有那曾為小說家長老,如今是鳳炎古廟的廟主,其落筆婉約淒切,一句“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寫盡淒婉之情,不愧為女子之魁。
  此外,更有那在邊境鎮守的丘元帥和辛將軍,同樣是文采飛揚,堪稱文武雙全。
  當然,除了此等名傳七朝的大人物外,也有混跡江湖的白衣詞人,留下了無數的詩文傳說。僅僅是那一個被譽為“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之人,一曲《雨霖鈴》,已經足夠讓無數的青樓女子梨花帶雨,輾轉反側難入眠。相傳,這名被官家封為“奉旨填詞”的才子書生,更是與鸞鳳居的頭牌點酥娘有過一段才子佳人的故事。
  世事更迭,世人漸忘,如今雖然記得那“井水柳詞”的傳說,但已逐漸忘卻那位五年未曾歸來的“奉旨填詞”的書生,也不知道那鸞鳳點酥娘是否還在癡癡等待,等待那個“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的不歸人。
  聽說,那個白衣書生去了李唐王朝,尋找穆子白去了。
  但能否歸來,或者說是否歸來,沒有人知道。
  不過,在這些人之中,甚少有人知曉小說家的詩徒長老,也曾是詩文成名天下知的廟堂棟梁,是與蘇眉雪大學士齊名之人。相傳他以告老還鄉為由,辭別廟堂朝廷,轉而重返小說家,成為小說家的詩徒長老,後逐漸歸隱山林,甚少有詩詞外傳於世。
  哪怕後來,詩徒長老心中有思緒萬千,最終落筆成詩,其詩也不過在小說家小范圍流傳,甚少有詩文外傳於世。
  倘若真的要論詩徒長老的詞文,恐怕也只有老一輩的人聽聞過,並且熟稔背誦。如今的年少才子,也許曾對此詩文有耳聞,但卻不知其出自何人之手。
  雖然世人不知為何其詩文會漸少,並且不再外傳,但並不影響他成為小說家的詩徒長老,成為本屆祭典書關的主裁判之一。
  僅僅是詩徒長老的一句話,已經足夠世人陶醉其中,遐想無窮。
  其文曾有一句,曰“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曾走遍都城上百州府的都城太守,也曾在廟堂之上指點江山,也曾在州府間見識過民間疾苦。當然,他也曾寫下許多膾炙人口的詩篇,既有“文章太守,揮毫萬字,一飲千鍾”的豪情之舉,也有“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的情深意長。
  然而,他不再是那個姓歐陽的詩文大家,不再是那個和蘇眉雪大學士齊名的詩文大家,也不再是那個看盡千山萬水超然物外的老醉翁。
  如今,他只是小說家的詩徒長老。
  所以,此刻他站在這裡,站在鳳梧祭典的書關之上。
  詩徒長老站在宮牆高樓之上,並沒有和前幾位的琴棋書畫長老一般,走到祭典廣場之上,去親自感知那些考生學子的能力,並且給予評價和判定。
  他負手往下看去,腳下是青春年少的數千學子,遠處是擁擠洶湧的百姓人潮,再遠望是都城的千家萬戶。
  居於宮牆上,猶如夢回廟堂中。
  恰值此刻正是春節佳節,元宵之夜也將要到來,詩徒長老驀然想起以前曾寫過的一首詞,心中頓生感觸,不禁低聲吟唱起來。
  “去年元夜時, 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
  忽而,身旁傳來一聲感慨,只聽其道:“可歎可惜,世人隻記得‘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而不曾懂‘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
  詩徒長老沒有轉身看過去,也知道來者是誰。
  來者曾是小說家的長老,如今是趙宋王朝的翰林學士陸務,是詩關的另一個主裁判。
  來者沒有按照規定穿翰林學士的官服,只是隨意一襲尋常書生裝束。
  來者正是今日的都城百姓不看祭典,隻為看一人的那個人。
  來者名為陸務,自蘇眉雪大學士和詩徒長老之後,趙宋王朝的詩文大家之一。
  書關的兩位主裁判並肩站在宮牆高樓之上,遙遙看著正依次入座的學子,一個從廟堂返小說家,一個自小說家入廟堂,走上兩條路之人,心中各有所思。
  詩徒長老道:“無論是人約黃昏後,或者是淚濕春衫袖,都不過是前塵往事罷了,又何必再度提起。”
  陸務先是執禮作揖問好,凝神看著詩徒長老鬢上白發如霜一會,方緩緩道:“既然如此,師兄又何必介懷往事,心生傷感之情。莫非是做一醉翁,山水仍不能使其樂?”
  詩徒長老道:“既然你也有此悟,祭典前夜,又是何必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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