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紂帶著主力大軍離開了,現在金城周圍所有牧場加起來也不過三千正規軍和一萬奴隸軍團鎮守,宇文翰暫時成了這裡的主帥。
宇文翰這人,相比與宇文紂,那可謂是胸無大志,隻知貪圖享樂,基本不務正業。
對付這樣的人,即便他手底下有十萬大軍,霍青也有幾百種方法整死他。
不過,整死一個宇文翰根本無法讓立慣大功的霍青滿足,他要麽不乾,乾的話就要驚天動地,讓人永世銘記。
“朱翎,帶上幾個兄弟去金城轉悠幾圈……”
“喏!”
朱翎領命,即刻按照與霍青事先計劃那般,開始打探繡紅幡的具體情形。
……
金城東邊,宇文紂的牧場內,昔日的呂小娥現年已經十九歲了,此刻她正頂著烈日打掃著馬廄。
好不容易,呂小娥收拾了一圈馬廄,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看著不遠處的草料堆,不由呼了一口氣,打算歇息一會兒。
然而她剛坐下沒多久,一個讓他深感恐懼的聲音就在耳畔響起。
“小娥妹妹,活兒乾完了麽?”
呂小娥嚇的忙從草料堆上起身,對著聲音方向,鞠躬顫聲說道:“小主子好……”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當年意欲強暴呂小娥的宇文略,宇文翰之子。
這幾年宇文略一直都在打呂小娥主意,好幾次想要下手,但無奈呂小娥身邊有個宇文護守著,讓他近不得身沒有半點機會。
如今,他聽聞宇文護被尉遲敬雲給綁了,呂小娥身邊再沒有人保護,心中淫念再起,打算立刻把她推到,讓多年的念想達成。
宇文略故作文雅,向呂小娥靠近幾步,關心的說道:“小娥,這大熱天的,你還在這兒乾活啊?不如去我帳內休息一下,等天涼快些再做吧……”
呂小娥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了,多謝略主子關心,可今天這些草料沒收拾完,奴婢是不能離開的……”
宇文略恍然大悟,笑著說道:“原來你是怕被責罰啊?沒事,管馬廄的那群奴才我會去跟他們說的,你還是跟我回帳歇息,我準備了冰鎮果蔬,還有舒適的席墊,跟我走吧……”
說著,宇文略慎手要去抓呂小娥。
呂小娥嚇得忙退後幾步,欠身低頭,急促的說道:“略主子自重,奴婢還有很多事要乾,這裡髒的很,主子還是早些回去吧,奴婢告退。”
宇文略見呂小娥要離開,豈能讓這到嘴的肥羊就這麽溜了?當即張開雙臂快步攔在她身前,滿臉陰笑的說道:“你好大的膽子,身為奴婢居然不經主子允許就敢這樣走了?該當何罪?”
呂小娥慌了,他跪在宇文略跟前苦苦哀求道:“主子你就行行好吧,奴婢出身下賤,攀不得您金貴之軀啊……”
宇文略嬉笑道:“呦呵,你還真把自個兒當鳳凰了?宇文護疼你,我宇文略可沒那麽多講究,只要你的身子就行,今日你就認命吧,要讓你好好嘗嘗當女人的滋味……”
說完,宇文略眼神一冷,旋即一把抱起呂小娥,就要去撕扯他的衣服。
“不要,救命~救命啊~”
“挺烈的,主子我喜歡,哈哈哈……”
呂小娥拚命抵抗,然而她又如何是身強體壯的宇文略對手,很快就被壓到草料堆上,她只能絕望的發出呼救聲。
“主子不要你的命,只要你身子,等主子我享受完了,還有薩達、瑪漢等著你伺候,哈哈哈……”
“畜生,畜生啊~~誰來救救我啊~~”
呂小娥反抗的力氣漸漸耗盡,看著宇文略那猙獰的臉龐,仰天絕望的哭喊起來……
“朱將軍,好像有人在求救,是個女人聲音,應該是東面方向,要不要去看看……”
正在探察金城地形的朱翎一行人,忽然聽到呂小娥求救的聲音。
長期被霍青“折磨”的他們,對各種聲音以及方向十分的敏感,迅速做出正確的判斷。
朱翎仰望一陣,點頭說道:“去看看,走……”
等朱翎順著聲音來到馬廄邊時,發現宇文略正對呂小娥施暴時,不由暴喝一聲:“幹什麽!”
宇文略剛解開褲帶,經朱翎這麽一吼,一個激靈,嚇得忙從呂小娥身上起身,緊張的看向四周,等看到來人是幾個中原人後,立馬囂張起來。
他看了眼正在邊抽噎,邊裹被撕爛的衣物,冷笑著對朱翎幾人說道:“這跟你們有什麽關系?她是我們的奴隸,身為客人就不該過問主人家的事,明白麽?”
朱翎指著呂小娥,顫聲說道:“光天化日,你居然做出這種事?我真不敢相信堂堂草原貴族居然會如此不顧顏面……”
“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宇文略笑著說道,“在我們草原上,只要看中意的女人,就可以用盡一切手段得到她,哪怕當場施暴又如何?
哪像你們中原人,看到女人虛偽又做作,明明很喜歡,卻要搞什麽兩情相悅父母之命……”
朱翎臉色陰沉,死死盯著宇文略,邊上的同伴發覺情況不對,悄悄拉了拉朱翎衣擺,小聲說道:“朱將軍,忍一忍吧,別忘記霍帥交代的事……”
朱翎看了眼尚在哭泣的呂小娥,又瞪了眼宇文略,眯了下眼簾。
“我們走……”
說完,朱翎帶著麾下同伴,轉身離去。
呂小娥目睹救命稻草離開,瞬間絕望至極,她想喊他們留下來保護自己,但話未開口,卻被宇文略一把掐住了脖子。
“看到沒有,我就說了沒人能來救你,這一片我說了算!你就乖乖認命吧,哈哈哈……”
說完,宇文略不顧呂小娥拚命抵抗,再次去扒他的衣物。
“不~~”
呂小娥無助的哭喊聲在草料堆前回蕩。
“等等……”
就在這時,朱翎突然折返,讓宇文大為惱火。
“你們還想幹什麽?記住這裡是我宇文部的地盤,休要胡來!”
看到朱翎望向自己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宇文略在怒喝同時,心裡也在不停打鼓。
卻聽朱翎指著呂小娥說道:“聽聞你們草原好客熱情,我想讓她陪我喝杯酒,不過分吧?”
宇文略眉頭一皺:“可以,不過等我辦完事再將她送來……”
朱翎從腰間解下一個銀質軍壺,丟到宇文略手中:“這軍壺是我軍中參將級別才配擁有,你們部落絕對沒有,草原上,哪怕歸寧城也買不到,拿它換一個女人陪我喝杯酒,這筆買賣不虧!”
宇文略聞言,打量著手中的軍壺,果然如朱翎所言,這軍壺材質上好,也未曾在歸寧城內有過出售,帶在身上也分外顯的尊貴。
“為了一個女人,浪費這麽好的軍壺,劃算麽?”宇文略狐疑的問道,“你可知這軍壺在我們草原上能換四五個面相姣好的胡姬,也可以換四五頭黃牛,如今就要換她陪你一天?”
朱翎微頜眼簾說道:“就這樣,這生意做還是不做,做的話就把她交給我,不做,那就算了,自己掂量著吧……”
宇文略打量一圈手中軍壺,拔開塞子紋了聞,卻是一股酸醋味撲鼻而來,不由眉頭一皺。
朱翎淡淡解釋道:“裡面是老醋,軍中行軍禁止飲酒,這麽好的軍壺放水可惜了,就放些醋解解饞,不喜歡可以倒掉……”
“好,就一天……”
宇文略答應了朱翎的請求,畢竟女人快活一下就索然無味,遠沒有這價值不菲的軍壺帶在身上裝逼有派頭,何況,一天后這呂小娥依然逃不出自己魔掌,就先把這股淫念壓下去。
“你,好好服侍他,不準怠慢,知道麽?”
宇文略衝呂小娥惡聲惡氣的說了一聲,然後愜意的聞著軍壺裡的老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馬廄。
呂小娥來到朱翎身邊,跪下說道:“多謝恩公相救,奴婢無以回報……”
朱翎剛想說什麽,一旁的同伴搶先埋怨道:“朱將軍,你這是違反軍令,軍壺乃參將身份,必須隨身攜帶,若無故遺失, 必會重罰,你這樣為了一個陌生女人把軍壺給了那紈絝子,合算麽?”
朱翎說道:“顧不了這麽多了,一個軍壺而已比起一個姑娘的清白孰輕孰重,霍帥應該能理解的,
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自己同胞姐妹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凌辱不出手相助麽?就算這樣,也同樣違反了大漢律令!”
“唉~”
同伴無奈的歎息一聲,也就不再說話。
朱翎對呂小娥說道:“好了,你現在安全了,去做你自己該做的事吧……”
呂小娥聞言忙道:“恩公,奴婢求求你,帶奴婢離開這裡吧,今日奴婢雖然承蒙恩公相助,暫且脫險,
但明日呢?以後呢?恩公既然舊了奴婢,只求好事做到底,帶奴婢離開這裡吧!”
朱翎同伴聞言怒了:“不要不知好歹,你可知我們朱將軍今日為了救你,付出什麽代價麽?”
“算了……”朱翎罷罷手道,“你跟一個姑娘家講什麽大道理……”
然後對呂小娥說道:“今日之事純屬一個意外,過幾日我們也要離開這裡,能幫的我已經盡力幫你了,至於帶你離開,請恕在下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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