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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說的話你們沒聽懂麽?現在開始你們跟嫣然沒有任何關系,要有誰再敢碰她一下,本軍督就把他的皮給剝下來!都給我滾遠一點!”
劉策指著宋文奎一家子一通喝斥,頓時嚇的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能縮在一起不敢再發出聲響。
這一刻,他們才反應過來,如今的宋嫣然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可以任由自己欺凌的無助小丫頭,在她身邊有一個權勢滔天的漢陵侯,以前本就得罪不起,現在更是連讓他正眼瞅一下的資格都沒有了,有他在,自己根本就動不了宋嫣然分毫。
“走吧,劉大哥……”宋嫣然拉了拉劉策的手臂,輕輕說道。
劉策淡淡一笑,挽住宋嫣然的手,柔聲說道:“嗯,走吧……”
話畢,二人不再理會身後的宋文奎一家子,齊齊步出了酒樓大門。
見宋嫣然和劉策離去,宋文奎本能的想要去攔住他們,可不想下一刻,在酒樓內守候劉策的護衛竟是同時從各自桌子前起身,緊隨劉策而去,嚇的宋文奎不敢再妄動,只能眼睜睜看著劉策和宋嫣然這對璧人在自己眼簾逐漸消失。
“然兒……”
宋文奎喃喃自語了一聲,現在他再一次發現自己與她之間的那層鴻溝無法逾越了。
“爹,小妹走了,我們怎麽辦啊?”宋青巒捂著被劉策扇的青腫的面頰,哭喪著張臉對宋文奎說道,“還有一大筆賭債呐,就不能讓小妹替我們都還了麽……”
“你還好意思提!”宋文奎猛喝一聲,止住宋青巒的話,怒氣衝衝地說道,“要不是你,家裡又怎麽會淪落到這般田地?要是你們小時候對然兒好點,她會至於這麽絕情麽?”
一邊的宋青岩聞言,頓時一臉不服氣,對宋文奎說道:“爹,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那時候我們欺負小妹,你也沒阻止啊?
怎麽能全怪我們呢?再說了,當初是你將小妹趕出家門的,我看啊,責任都在你身上!”
宋文奎聞言,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宋青岩罵道:“你居然還敢頂嘴?我把嫣然趕出門還不是受你那娘指使麽?我真沒想到,你娘居然會這麽惡毒……”
“好了,你倆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宋青巒打斷宋文奎和宋青岩之間的爭執,“現在該想想怎麽讓小妹回心轉意,不然的話,那些債主找到我們,就怕沒活路了!”
宋文奎沉默了一陣,苦笑著搖搖頭:“真沒想到啊,昔日我最瞧不起的女兒,如今卻已經登到了我們高攀不起的地步,唉……慢慢來吧,我相信然兒不會這麽狠心的……”
正在這時,掌櫃的來到宋文奎面前,對他說道:“你被解雇了,趕緊收拾東西滾蛋……”
宋文奎一愣,忙對掌櫃說道:“這,這是為何啊?”
“為何?”掌櫃的冷哼一聲,“你方才惹出那麽多事來,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更重要的是,你們居然敢開罪漢陵侯和他的未婚夫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東西?趕緊滾蛋!”
宋文奎忙說道:“掌櫃的,你誤會了,那宋嫣然是我女兒,漢陵侯是我女婿,我們都是一家人……”
“你跟漢陵侯一家人?我還是當今皇上他娘舅呢!”掌櫃厲喝一聲,指著宋文奎說道,“剛才你們的事兒,我也都知道了,人家宋姑娘跟你們說的明明白白,斷絕父女之情,你們還有臉提是一家人?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個兒,看看到底配不配!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異想天開!趕緊滾吧,
你們再在這兒呆下去,我這酒樓生意就沒法做了。”被掌櫃一頓奚落,宋文奎一家子也不敢頂嘴,最後,宋文奎隻好妥協,對掌櫃說道:“那掌櫃的,我乾的這些日子,這工錢……”
“屁的工錢!”掌櫃當即回絕宋文奎等我話,“才乾幾天就好意思提工錢?瞧你今天帶來的亂子,我沒問你賠錢已經不錯了,最後一遍,立刻滾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看著掌櫃一臉蠻橫的態度,宋文奎一家子都是敢怒不敢言,要知道以前自己富裕的時候,這些人怎麽敢這麽待自己?只能說是世事無常,很快,宋文奎就帶著一家子離開了酒樓,另外謀生計去了。
……
前往總督府的路上,劉策跟宋嫣然一起坐在四輪馬車內,聽著宋嫣然講述關於羅建彪的事跡。
“劉大哥,你不知道,其實彪叔算是個很守規矩,也很仗義的人呢。十一歲那年,我在菜市裡撿撈剩菜葉子的時候,被兩個人販子給抓走,當時我那個急啊,
不想在經過一間賭場時,當時給人看場子的彪叔立刻出手教訓了那倆人販一頓,然後把我救了下來,
彪叔為人其實很不錯的,他了解到我的情況後,知道我兩天沒吃東西,立刻帶我去館子裡吃了頓飽飯,那是我幾個月來吃的最飽的一次,
之後又送了我幾吊錢,囑咐安慰我幾句後就把我送回了自己的住所,當時我就把彪叔當自個兒親人一樣,經常去賭場探望他,而彪叔每次只要身上有多余的錢,就一定會分我一些,
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