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當距離對方越來越近,鄭城江所受到的威壓也愈發恐怖,自從他突破到低階神靈之後,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這種程度的壓迫感。
“不管了。”
融靈形態下宛若小巨人的鄭城江,此時甚至沒有對方的一條腿高,火焰雄獅虛影他在背後浮現,隨後狠狠一劍朝著那怪物的腿部砍去。
“嘭!”
火焰巨劍接觸到對方的晶體層後炸裂開,那黑色晶體形成的外殼被他給轟出幾道裂縫,這讓鄭江河大喜,繼續對著那個地方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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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猴子,好像有人在攻擊小家夥。”
長安坐在黯魔之龜的其中一根晶石柱上,他能察覺到在下方有一股神靈級的能量波動,顯然是有人在進行攻擊。
“隨他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家夥的防禦力。”
薩麥爾躺在長安身旁的那根晶石柱上曬著太陽,原來鄭城江他們眼中的怪物,正是蘇羨的契約靈黯魔之龜。
如果鄭城江先前在城牆上,能夠透過層層疊疊的晶石柱看見黯魔之龜甲殼上的中心地區,就會發現有一棟豪華別墅建造在這裡。
“殿下,即將突破蒼龍帝國南方邊境。”
“嗯。”
蘇羨非常隨意的點了點頭,他站在小悅音的病床旁,這幾天時間下來就如同白醫說的一樣,小悅音傷勢越來越惡劣,身體器官也開始衰竭,如果不是他用大量高等級的治療靈材續命,小悅音可能已經死了。
這幾天時間蘇羨想了很多辦法去找卡俄斯,但是卻沒有任何線索,誰也不知道虛界至高神到底住在哪。
就在這時他想到了帝俊,這位自由聯盟的創始人在給卡俄斯當管家,只要能找到帝俊他就能找到卡俄斯。
於是他們便朝著蒼龍帝國出發,經過幾天時間終於趕到了南方邊境,而這次最終的目標是抵達藏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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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該死!該死!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鄭城江瘋狂的大喊,只見先前被他擊碎的晶體居然全都複原了,而且防禦力更加強大,即便是他的拿手靈技都無法將其擊碎。
此時他和黯魔之龜距離城牆已經越來越近,深深的無力湧上心頭,但是他還有最後一招沒有嘗試過。
只見鄭城江飛速奔回到城牆之上,大量的黑紅色火焰從他身上迸發而出,這些火焰在與雄獅虛影結合後,形成了一隻百米高的的火焰巨獅。
“臭猴子,那個家夥用法則靈技了!”
“用就用唄,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黯魔之龜的背上,長安對著薩麥爾大聲喊道,而薩麥爾聽見後衝他翻了個白眼,繼續享受著舒服的日光浴,完全沒有在意鄭城江的法則靈技。
“火焰法則·黑火之獅!”
鄭城江和火焰巨獅融為一體朝著黯魔之龜撲來,而仿佛是感受到了威脅,小家夥停下腳步看向火焰雄獅。
黑色的暗物質從它口中湧出,很快就將整個頭部包裹,緊接著它用腦袋狠狠朝火焰雄獅撞去。
“將軍!”
“鄭將軍!”
隨著一聲巨響,火焰雄獅整個炸裂開,鄭城江快速倒飛出去,瞬間便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
“霍,飛的真遠。”
長安站起身來朝著遠方眺望,小家夥這一撞的威力實在是恐怖,一旁的薩麥爾撇了撇嘴,他當初也有過和鄭城江一樣的遭遇,從此就再也沒去招惹過小家夥了。
“結陣!”
隨著那個萬夫長一聲令下,數萬戰士身上浮現出各自的契約靈虛影,所有人的力量通過陣法凝結成一起,而那個萬夫長就是力量的節點。
一隻外形奇特的異獸虛影將他們所有人籠罩,靠著這個萬人陣法,原本平均實力只有靈尊級靈王級的戰士,居然達到了低階神靈級。
“殺了它!替大將軍報仇!”
異獸虛影在萬夫長的操控下朝著黯魔之龜撕咬而去,可是接觸的瞬間就被撞飛了出去,小家夥抬頭對著天空長嘯。
密集的血氣從這數萬戰士身上飄出,形成一顆血氣心臟出現在小家夥的嘴前,隨著它一口咬下,血氣心臟“嘭”的碎裂開,數萬戰士全部受到重創,鮮血不斷的從口中嘔出,陣法也隨著崩潰。
“轟轟轟!!!”
“躲開!快躲開!”
城牆上剩余的戰士們不斷對小家夥發動攻擊,但不管是什麽靈技打在它身上,都完全被其無視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看著那不斷落下的陰影,戰士們全都慌忙逃開,千百年來,多少靈獸潮都無法衝開的城牆,就這樣被小家夥一腳撞出個大豁口。
蒼龍帝國引以為傲的鋼鐵之壁,被它非常輕松的便摧毀掉,而自由聯盟的戰士們只能眼睜睜看著,沒有一點辦法。
“嗯?臭猴子,好像又有什麽人來了哦。”
長安突然看見遠處有什麽東西在靠近,而城牆上的戰士們也發現了,並且紛紛開始歡呼了起來。
“我看看......是天組的人。 ”
薩麥爾朝長安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由於站得高非常輕松便看清了對方的衣服,那白底紅邊的長袍他永遠不會忘記。
“要不要我上?”
長安早就閑的手癢癢了,這下終於碰到像樣的敵人,早就有些按奈不住,但薩麥爾卻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
“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待著吧,這可是自由聯盟的中堅力量。”
聽見薩麥爾的話後長安顯然有些不服,他再怎麽說也是神靈級,魔化之後更是可以和中階神靈對抗,薩麥爾卻認為他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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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鹿,小蛇和蚯蚓呢?”
有著一頭白發的男人對著同伴說道,但他的聲音和外貌不符,聽起來像一個遲暮的老人,此人正是南方七宿中的鬼金羊。
“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這兩個家夥天天遲到,羊爺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
有些俏皮的聲音從一旁傳來,聲音的主人是一個年輕女孩,看起來似乎連十八歲都沒有,但身上那白底紅邊的袍子可以證明她確實是二十八宿之一。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一旁還有三個人同樣穿著白底紅邊的袍子,分別是南方七宿中的井木犴,星月馬以及柳土獐。
他們站在平原上,打量著遠處將城牆撞開的黯魔之龜,沒有任何緊張的感覺,仿佛那就是一隻非常普通的野生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