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船的航行速度非常快。35xs
房明十分懷疑,已經與現世的快艇相媲美了。
因為速度太快,甲板嚴禁上去。
當然,如果真的想找死,與船長簽個合同,也可以上去。
不過這種腦袋不正常的神經病,並不是太多。
石船內部空間不大,船的中下部總共也就只有兩個房間,兩個房間中都是上下鋪。
一個房間,就是一個隊伍。
房明被安排進了進門右手邊的房間,在這裡認識了自己的隊友。
標準的五人隊。
醫護人員西露,女性,手腕上有一面不大不的石質盾牌。
年齡三十三歲,個子不高,尾巴斷掉了一節,她自己似乎對此並不在意,接觸起來話不多,看不太出來是什麽性格。
隊隊長卡茲拉,男性,武器是一把巨劍。
年齡四十四歲,個子比房明還高一點點,是鮮少肌肉明顯的黑羅,似乎很豪爽的樣子,但感覺有點假。
斥候陰格爾,男性,腰的兩邊都插著匕首。
年齡二十六歲,個子嬌,目測不超一五五,表情陰鬱,看上去不太好接近。
弓箭手布拉瑞,男性,武器自然是弓箭,不過聽他說,他還會布置一些簡單的陷阱。
年齡十九歲,看上去和房明差不多高,但很胖,身手的靈活性與身形並不相符,很開朗的胖子。35xs
唔,盾與奶是西露,還有斥候與弓箭手。
隊長大劍,應該攻防皆可。
那麽我的定位應該是攻輔?
回想了一下卡貢的能力,水面行走加速——
這能力似乎是可加持到他人身上的。
可惜加持數太少,目前加持數只有一。
在人類的角度來看,是有點尷尬的能力,但在黑羅眼中卻是很好的輔助能力。
無論是攻還是防,又或者探查遠攻,水面加速簡直就是萬能。
畢竟黑羅絕大數的戰鬥,都是在水上。
看來自己被安排進這個隊伍,也不是隨隨便便塞進來的。
只是,目前來看,隊伍並不是很和諧。
整個隊伍的氣氛很奇怪,有種迷之尷尬,彼此似乎有話說,但話往往說到一半又停了。
種種不信任,溢於言表。
這個時候,隊長卡茲拉就主動站出來了,插科打諢,說各種尬尬的段子,好歹讓房間中的氛圍緩和了下來。
房明對此倒是沒有什麽意外,畢竟這是死之隊。
在才見面的情況下,彼此都是陌生人,誰敢將自己的後背交給陌生人?
但卡茲拉的做法也沒錯,死之隊中如果還不能做到精誠合作,那麽距離死亡也不遠了。
石船上除卻兩遺跡探查隊,在船的中部,還有一個房間。
房間內隻住了兩羅,一名看上去有點蒼老的男性黑羅。
雖然能明顯看出年紀有些大了,但這位的氣度卻很吸睛。
同時他的眼睛也與絕大多數黑羅灰色的眼不一樣,呈現迷人的冰藍色。
房明敢打包票,這位年輕的時候,追他的女性,恐怕能排進河。
他叫斯蓋爾,是公認的大師級學者,是探查遺跡時真正的內行。
兩隊隊伍,
除了探查遺跡的任務之外,就是保護這位大師。 一隊保護,一隊探查,這是已經寫進條款中的製約——
由高位的黑羅,以文字的形式,定下黑紋的製約,不完成文字規定的內容,黑紋受限,一輩子也就完了。
說句不好聽的,當真是鐵打的學者,流水的隊。
知識就是力量,就是權勢,在這裡表現得淋漓盡致。
而且兩隊保護還不放心,還安排了一位強戰師,寸步不離。
那位強戰師明顯對炮灰隊不感興趣,名字都沒說,還是斯蓋爾學者提了一句,可以稱呼他為傑諾先生。
另一間房中的隊,房明並不熟悉,只知道他們的隊長叫熊茜,是名女性。
整個石船,兩個隊,一名學者一名強戰師,再加上石船中七位船員,總共也就十九羅。
距離滿員還差一羅。
房明在心中默默計算,直覺的認為,似乎還差一員的黑羅,應該已經上船了。
單以床位來看,隊的房間,是能塞滿就塞滿。
中上層的算是貴賓室,兩人標間,也住滿了。
那麽標稱是二十滿員的石船,最後一個位子在哪裡?
房明將目光看向了中下層的後方,如果他的計算沒有錯的話,打開通往後甲板的門,或許後面還有一間房。
他隱隱約約中有種感覺,似乎只要打開門,就會有危險向他襲來。
但是三天的行程結束,通往後甲板的門始終沒有被打開,仿佛那種危險感覺是房明的錯覺。
房明當然不會認為這是自己的錯覺,為了以防萬一,他還特地短時內加持了一橘之力。
結果,在一橘之力的加持放大的感知下,他沒發現後面有沒有問題, 反而發現身邊的人似乎有問題。
非常非常矛盾的問題。
房明試圖去自我解釋,但最終還是放棄,無論怎麽解釋,甚至用腦洞去填補。
但結果發現,各種奇怪的想法確實能解釋問題,但卻又會產生更多的問題。
所以……這會是誰呢?
三長老?
房明腦海中掠過這個稱號,接著另一張臉在腦海中閃過。
他拍了一下手,覺得八九不離十,應該就是這樣了。
三長老是什麽身份?怎麽可能懟上他?
在一開始,對黑羅的社會還沒了解透徹的房明,會理所當然的這麽認為,人類中以大欺,簡直就是常態。
但他忘了,他此時並非人類,而是黑羅。
黑羅的想法與人是有差別的。
所以,問題的源點,不在於三長老,而在於那位三長老的孫子——杜拉森!
。。。
吃力的將面罩從頭上褪下,杜拉森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額頭上全是汗珠。
“d!”他咒罵了一聲,將面罩對著地面上一扔。
面罩在地面上彈了彈,毫發無損。
“乾!這道具也太難用了吧?!我都快被吸幹了。”杜拉森拍拍胸口,多多少少緩和了過來。
房間的外面,多麗鐸擔憂的看著他,臉上露出一絲脆弱感。
杜拉森轉頭剛好與她對視,心不由一跳,有些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