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東西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脆弱地。就像這座北新城在近千人地衝擊下轟然倒塌,原來古代也有豆腐渣工程。
那個差點把張璐坑死地老漢被小黃人們活捉了。他叫劉正,是北新城最高軍士長官,也就是人們俗稱的縣尉。
“你們腦子裡裝地什麽,漿糊嗎?”劉正尖叫地歇斯底裡。張璐卻鼻青臉腫地一副勝利者姿態在劉正地身旁大笑。
“哈哈哈,老頭,讓你再狂,讓你再狂。你射我啊,你射啊。”張璐滿臉的幸災樂禍,“哈哈哈,天無絕人之路啊,你的手下竟然親手把城牆挖塌了,該啊!哈哈哈。”
原來,張璐領著黃巾軍先鋒抵達北新城下時,劉正就感覺自己可能抵擋不住黃巾軍的進攻。
沒辦法,早就荒廢了不知多少年的城防,連像樣的兵士都沒有幾個。
什麽刀啊,箭啊這些小零件還好,在劉正的督促下能時不時的拿出來擦一下,防止生鏽。其余的大件物品什麽墜石、奈何木什麽的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沒有辦法,劉正隻能自身在城頭吸引張璐的注意,用來拖延時間。然後又私下裡命令一些士兵回城裡去拆石頭,運到城頭來當墜石用。
可是那些二貨竟然拆城牆當墜石,真是人才。張璐也非常想知道那幾個拆了城牆做墜石的兵士當時是怎想的,於是他問那幾個兵士:“拆城牆做墜石這主意真不錯,這麽天才的主意是誰想出來的,不站出來讓我開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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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白臉,你覺得我們會告訴你嗎,打死你我們都不會說的。”
張璐確確實實沒想到這幾個兵士竟然如此有骨氣,他本來是很尊敬有骨氣人的,不過那幾個兵士叫他小白臉那他就不能忍了。
“好好好,又說我小白臉,你們不仁,就別怪我張某人不義了。我定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璐壞笑的樣子讓幾名兵士心裡面有點發怵。
“小的們,上刑具。”隨著張璐的一聲令下,小黃人們立刻抬出了一堆磚和一條一人多長的板凳。
“看老大做壞事了!”小黃人們總是抵擋不住對於做壞事的誘惑。不一會,折磨兵士的行刑現場就被小黃人們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住了。
張璐指著地上的一個兵士說道:“把他給我按到椅子上,綁住。”
群情激動的小黃人人群中,立馬跳出了幾個小黃人爭著搶著地把張璐點出來的兵士綁在了板凳上。
“別,我……”兵士有些害怕了,想求饒。可是張璐哪裡給他這個機會,張璐隨手就掏出了自己身上的抹布塞進了兵士的嘴裡。
“哇!”小黃人蒂姆一臉驚奇的表情看著張璐的操作,等到張璐放手。他拿自己的小手試著用力的把兵士口中的抹布往裡捅了一捅。
“呃~嗚嗚”這兵士感覺有點反胃。
“讓你們抓的雞都抓了嗎?”張璐問道。
“必須滴嘛~”小黃人湯米肯定的回答後,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它就從別處抱過來了一隻大公雞。
“這雞不錯,燒烤有點浪費,適合煲湯。”張璐說著一把薅住公雞的尾巴,用力將公雞尾巴的毛揪下來了兩根。
“咯咯咯咯……”公雞受痛一下子竄了起來。它在地上站定,轉頭瞄了瞄自己有點禿的屁股,原來那麽美麗的雞毛怎麽沒了?
萬物都是有靈性,包括這隻公雞。公雞一見本來自己漂亮的牛仔褲現在漏屁股了,它心中的火氣便一發而不可收拾。
大公雞對著張璐和湯米張嘴就撲了上去。
“我去,這公雞竟然還是性情中人啊。小黃人們一起行動起來,今晚咱們啥都不做,就一起吃雞了。”
一時間,原本的刑罰現場,亂成了一團。“快跑啊,公雞啄屁股了。”“去去去,把它從我身上弄下來。”“啊。它向我這裡來了。”……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大公雞最終被擊昏,落在了張璐的手裡。張璐心想:不行,有點餓了,先去吃個雞去,審犯人這種小事就交給小黃人他們就行了。
“來來來,我和你說……”只見張璐趴在湯米的耳朵旁小聲的嘟噥了片刻。這兩個人猥瑣的盯著被綁兵士是看了又看。
“哈哈哈。能不能辦到?”
“必須滴。”湯米的東北話說的越來越好了。
“那我就交給你了,我去吃雞了,一天沒吃東西了,都快餓死我了。”
“酷嚓嚓~老大你就放心吧。”湯米拿著張璐交給他的兩根雞尾巴毛,笑著率領一乾兄弟們對兵士開始對兵士上刑了。
張璐還沒離開遠,那名被上刑兵士的慘號聲,大的就已經清楚地傳入了他的耳朵。張璐歎氣說道:“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呐。”
等著張璐嘴裡叼著雞腿懶洋洋的回到行刑現場時,那名被行刑的兵士已經快虛脫過去了。
張璐把兵士口中的抹布取了出來,恐嚇道:“你還嘴不嘴硬了?”
“哈哈……哈哈,大……大人,你饒了我吧。我什麽都說。”
“什麽都說?”張璐疑問道,“你左手黑還是右手黑啊?”
張璐的這個問題有著超前,兵士直接沒聽懂什麽意思。“我手不黑啊。”
“還不老實說,湯米動手!”
只見小黃人聽到張璐的命令,再次站在磚堆上,拿著公雞尾巴毛來來去去地劃著兵士的腳心。
“哈哈哈,大人饒命啊。我錯了嗎?哈哈哈,大人,大人,別撓了,癢死我了。”兵士被繩子緊綁著,對於自己的窘境毫無能力。
“不鬧了,說正經的。是誰讓你拆的城牆?”此時的張璐一本正經,哪裡能看得出剛才的玩笑模樣。
“啟稟大人,是縣令讓小的們挖的城牆。他說城牆堅實凝固,是上好的青磚堆砌而成,拿它們做墜石最是好用不過了。”
“縣令讓你們拆,你們就拆啊?老夫還在城樓上呐,你們打算讓我和兄弟們都死嗎?”張璐還沒回話,劉正聽到那名兵士的話就已經火冒三丈了起來。
“縣令大人說東拆一點。西拆一點是可以的。”
“那你們怎麽隻挖南城牆,還把城牆挖塌了呐?”
“是縣令說的。縣令說:縣尉大人那裡已經打起來了,讓我們別管挖的是城牆什麽地方了,抓緊挖了石頭給縣尉大人送上去要緊。”
“哇哢哢了……老頭,你們縣令對你挺好的呀。”一名小黃人對劉正說。
“呸,放屁。”劉正吐了小黃人一臉的吐沫星子,憤憤不平地說道,“全縣都知道,我跟縣令是死對頭。那老頭一肚子的壞水,坑了我不下二三十次了,他對我好,那得等到了猴年馬月。”
“那他拆城牆幹啥?”小黃人鮑勃不解地問。凱文一巴掌扇在了鮑勃的頭上說道:“這老家夥都說了,縣令拆城牆是為了弄死這個老家夥。”
“那縣令去哪裡了呀?”鮑勃揉著自己的頭繼續委屈的問。迎接他的又是一巴掌,“這還用說,肯定跑了。”
“我當然知道他跑了,我的意思是他會跑到哪裡去啊?”又是“啪”的一聲,凱文淡淡地對鮑勃說道:“這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