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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城主》二百一十一 白馬奔騰
  “還有一個問題?”
  “大皇子請說。”
  “我之前曾想謀害與你,你就不會心生介懷嗎?”
  “不會,你又沒傷害到我,有什麽好介懷的。”
  夾谷恆聽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肖曉的房間。
  第二日,收拾好行裝的一隊人,向比奇國開始折返。
  肖曉還沒忘帶上負了傷的周青蟒,因為就以毒蛇山谷這一眾人的實力,半路遇上個土匪什麽的,搞不好可能就要被團滅了。
  半個月之後,隨著比奇國法陣一陣密集的白光閃動,肖曉等人連帶夾谷恆以及負責護送的軍部護衛,全部安全歸來。
  由於早就有消息傳回到了比奇,此次迎接冠軍的準備盛況空前。
  不過讓歸來的一眾人感到奇怪的是,幾乎所有人呼喊的對象,都是芙蓉山主人,當然其中也夾雜了兩聲對遠緣秀的呼喊,至於肖曉,卻是一句都沒。
  這等夾道歡迎之下,沒人喊自己這個絕對功臣,肖曉本來也挺納悶的。
  不過一想到與自己結怨的兩大超級行會,便也釋然了。
  回到芙蓉山總部,恭候許久的余蘇,趕忙將眾位給請了進去。
  肖曉首先拿到的,是青林魂十總部送來的一份簡報。
  上面說行會目前狀況一切穩定,天江城也沒有失約,對青林的資源需求有求必應。
  見行會沒出什麽大的變故,肖曉此刻也算是安下了心。
  接下來的一天,便是接待各家行會的輪番道賀。
  畢竟武宗大會奪冠這種事,天瀾商會跟國上國再來乾預,度量未免也顯得太小了一些。
  所以比奇城內只要能叫得上名的公會,基本全都來了一個遍。
  來頭小的,就交給余蘇應李二石。
  來頭大的,就芙蓉山主人跟肖曉出面。
  賀禮方面,其中要說最舍得出血的,那就當屬朱雀盟了,直接是一把鍛造了5手的血飲,送到了遠緣秀的手上。
  這放在現世的話,就相當於說在找當紅的明星來做代言。
  忙活完這一天后,肖曉跟余蘇打探了一下蠻庚的消息,結果得到的答覆是並沒收到相關的情報。
  不過有一條剛接到的情報,余蘇認為值得跟肖曉提一提。
  “白馬會會長白方午時去比奇皇宮了?”
  “是的肖會長,並且還是在重兵護送下前去的。”
  余蘇補充說。
  “出事了,出大事了。”
  肖曉說完深吸了一口氣,以壓住心中那股不淡定的情緒。
  咣!咣!
  芙蓉山總部樓下,忽然就響起敲擊銅鑼的聲音。
  “白方遞交祖瑪雕像!白馬會下月攻沙!白方遞交祖瑪雕像!白馬會下月攻沙!....”
  戰士鏗鏘有力的呼喊漸行漸遠,沿街的所有人都是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
  “老蘇,你說這個尹天照是不是真的瘋了?”
  肖曉用手扶住額頭,臉上帶著苦色。
  對於事事都有謀劃,喜歡按部就班的肖曉來說,最害怕的就是這種亂打一氣的攪局者。
  “尹天照乃是一國之主,我看不見得。”
  余蘇捋著胡須說。
  “難道你認為蒼月國會有贏的可能?”
  “這倒不敢說,但蒼月國從遠征沃瑪寺廟開始,就已經在為攻城做打算了,所以並不算是臨時起意。”
  “唉,真是夠討厭的了,這下很多計劃都要修正一下了。”
  肖曉埋怨完,便開始執筆在紙上寫起了新的戰略方針。
  如此重大的事件,經過了一個夜晚的發酵,各方勢力也都是初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其實作為超級行會,國上國與天瀾商會同樣是有資格遞交祖瑪雕像,來對情誼千秋進行攻城戰的。
  但為什麽這些年都未曾有過攻沙的想法,還不是因為情誼千秋強到變態的行會實力麽。
  這兩家對白馬會攻城的反應很是冷淡,大有一種事不關己的感覺。
  肖曉對於此時的內幕,當然是很想獲得一些一手情報,但礙於自己不管在盟重還是蒼月國,都沒有強力的情報獲取機構,便只能去找才剛達成結盟不久的夾谷恆了。
  夾谷恆與尹天照私交甚好,外加比奇國一直對蒼月國有暗中協助,結合此次勢單力薄的攻城,很難讓人不去多做聯想。
  比奇軍部在城邊駐扎的營區內,夾谷恆獲準了肖曉的求見請求。
  兩人共同進入到營帳後,夾谷恆略顯無奈的說:“我清楚你是來做什麽的。”
  “那就快說好了。”
  “此次攻城的,其實共有三方勢力,其中的主力是白馬會與同是超級行會的我本沉默,比奇國軍部也授命於國王,要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報下,來幫助尹天照。”
  據肖曉了解,我本沉默在盟重本土,本就與情誼千秋的關系相當緊張,參與其中倒是並不意外。
  “可僅憑這些,好像仍舊不是對手啊。”
  “事在人為嘛,並且還聽天照說,他有信心能攻陷沙城。”
  “那九龍客棧的意向呢?”
  肖曉追問說。
  “沒表態,不過以這個行會平常的品性來看,估計對紛爭也沒什麽太大興趣。”
  肖曉聽夾谷恆這麽一說,對自己投資出去的達幣也就放心了。
  回到芙蓉山總部,肖曉在議事廳內當著眾人的面,宣布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決定。
  “不行,你這個時間段回盟重太危險了。”
  夾谷雪第一個站出來表示反對。
  “我也想勸你再考慮一下。”
  一直無限度支持肖曉的李二石,此刻也是不讚成肖曉返回盟重的想法。
  “道理我都懂,但想要趁亂作亂,眼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肖曉話裡的含義,在場眾人多少是能明白一些的。
  往日去盟重,必定是鐵板一塊,少有能夠挖掘的東西。
  但若是趁著攻城時前去,那管制必定是會寬松許多。
  而且真要是尹天照的祖墳冒了青煙,贏過了情誼千秋,那麽必有多家行會聯合出手,來蠶食情誼千秋留下的產業。
  到時候芙蓉山跟魂十若是還摸不清楚情況,再想撿到這種便宜可就難了。
  盡管眾人都不願意肖曉進行這次遠行,但在力排眾議之後,肖曉要再返盟重一事,仍然是被提上了日程。
  在帶誰前去的問題上,肖曉隻選擇了法相成一人。
  因為說白了他是去鑽空子的,又不是要正面作戰,人多根本就沒意義。
  熟悉以各種角色掩蓋身份的法相成,這次變作了一位車夫,專門負責給肖曉趕馬車。
  兩人挑了個凌晨時段,悄悄的出了城。
  白日道館,一件裝潢典雅的屋舍內,華堅向天尊拱手匯報說:“師傅,夾谷雪現身武宗大會,同時另外一位穿著霓裳羽衣的持有者,也已被確認。”
  “很好,這下就齊了。”
  天尊點頭讚許。
  “話雖如此,但師傅,夾谷雪如何逃脫的地底監牢,我們還沒追查清楚。”
  “不礙事,我會想辦法的。”
  白馬會攻城的時間,被在了下個月。
  肖曉必須盡早趕到,才能余下時間來做多一些準備。
  於是急行穿過毒蛇山谷,在大漠中行了幾日之後,便一張回城卷軸,直接飛到土城的法陣之上。
  此刻土城內的氣氛,與之前的舉辦武宗大會時,已經變得大不一樣,好似每個人眼中都洋溢著興奮。
  肖曉設立暗樁的風駱驛站內,店掌櫃見到肖曉到來,先是一陣驚訝,然後趕忙招呼夥計,給兩位準備好上房酒菜。
  見四周無人時,掌櫃遞向肖曉一封書信。
  等關好房門後,肖曉打開查看。
  第一條是說紅閃曾來聯絡,提醒殺掉王淼還需時間,請一定從長計議。
  第二條是有關盟重省近況的,所有盟重省人都認自這次攻城,情誼千秋己勢在必得。
  第三條是講蠻庚的,據可靠消息,尹天照離開時,蒼月國聖魔殿殿主玲鶯,並未隨之一起離開。
  而就在兩天之前,一位外貌酷似玲鶯的法師現身城中醫館,不僅如此,她還帶來了一位受了重傷的戰士。
  關於第三條,肖曉反覆看了一下,幾乎已經可以確定,受重傷的男戰士就是蠻庚。

  出了風駱驛站,肖曉帶著法相成直奔醫館而去。
  在裡面找尋了一段時間後,肖曉見一位端著水盆,裹著步袍的女子身影有些熟悉,結合她頭上所顯示的等級職業,很快便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不過肖曉沒有聲張,僅是在後面跟著。
  一間病房前,玲鶯四顧回望,見周遭沒有可疑人員,便推門走了進去。
  病房之內,就在玲鶯幫助蠻庚換藥,擦洗傷口時,肖曉推門而入。
  玲鶯警惕的一回頭,手中燃起炙焰,但見來人的身形有些熟悉,細看之下,終於是辨認出了肖曉。
  讓她意外的是,這種情況下一般都會先問一句傷者傷勢如何,而肖曉卻是沒有。
  盯著身上裹滿紗布的蠻庚,僅是上下掃了一眼,就放松的出了口氣,好似料定了蠻庚的傷勢沒有大礙一樣。
  “講講吧,怎麽回事?”
  玲鶯將毛巾放在一旁,語氣惆悵的說:“我跟蠻庚下到石墓5層時,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不過之後在石墓陣中,碰到了行會我本沉默的一行人,他們本來迷失在陣中,也許是見過我跟蠻庚在陣中穿行利落,察覺出了什麽,便一直尾行我們二人。”
  此時蠻庚乾裂的嘴唇忽然微動了兩下,玲鶯停止講述,趕忙去給蠻庚倒了杯清水。
  喂服等待蠻庚喝下水後,玲鶯再度講述了起來。
  “成功穿越石墓陣後,我照你的說法等待石墓屍王的出現,哪想到時間臨近之時,我本沉默行會眾人忽然發難,重傷蠻庚,好在石墓七層是野豬族的老巢,妖獸眾多且實力強大,我與蠻庚成功借著石墓屍王現身時所顯現的深坑,進入到了桃源之門,由於之前情誼千秋曾奪走過陪葬的天魔神甲,陵寢的禁製防護全遭破除,得到葉寒的遺骸之後,我與蠻庚便用回城卷逃到了土城的傳送陣。”
  “我本沉默的人,可曾與你們有過交流?”
  肖曉問。
  “有,之前報過行會名號。”
  玲鶯一陣好奇,想不明白肖曉為什麽會問這個。
  “你們回得什麽?”
  “我沒說話,蠻庚回的,是我們兩位都是比奇魂十的人,與我本沉默素無恩怨,希望能行個方便。”
  肖曉聽聞後,面色平淡,不看出喜怒。
  “蠻庚,你還能說話嗎?”
  許久後,肖曉問道。
  “他傷的太重了,不行的....”
  玲鶯話說一半,蠻庚嘴唇忽然動了起來。
  “肖會長....有何吩咐。”
  他的聲音極致沙啞,猶如墓穴中發出的一般。
  “咱們魂十的要義是什麽?”
  “尊重少數人.....不怕任何人,咳咳....”
  蠻庚用盡全身力氣,斷斷續續的說完後,肖曉點頭說:“很好,這次辛苦你了,玲鶯,這段時間我不能常來,拜托你照顧好他。”
  哐當!
  醫館前台,一塊金條砸在了桌面上。
  掌櫃連忙帶人出來查看。
  “三號房的病人,傷不致死,這是診費。”
  掌櫃吞咽了一下口水,腦袋快速點動,明白肖曉話中不是威脅,卻勝似威脅的含義。
  出了醫館,肖曉問向身側的法相成。
  “我本沉默的行會總部在哪?”
  “我說肖會長啊,要不咱們冷靜一下?”
  法相成面露苦色。
  “你要是不願意同往,我也不強求,現在結帳走人就行。”
  肖曉與法相成一直就是雇傭關系,此刻這麽說除了有些不近人情之外,倒也沒什麽大錯。
  “哎,這你就小瞧我了啊,我雖是輕型戰士,但可不代表我就是個慫貨,你看會中兄弟遭受重傷,心中有氣難平我能理解,不過這可是盟重土城啊,咱們倆就這麽貿然前去,不是跟送命沒兩樣嗎?”
  “我感謝你的建議,現在我問你,去還是不去?”
  肖曉倔強的說。
  “去去去,結識你可是倒了血霉了。”
  法相成一摘兜帽,似乎也不怕在以真面目示人了。
  “這就對了,加賞一根金條。”
  肖曉一摟他的肩膀,加快了步伐。
  土城的西北角,一座足有六層的寬大建築前,肖曉與法相成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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