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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城主》一百七十一 殺不了
  人流如織的比奇國傳送法陣上,一隊久經歷險的隊伍歸來,本不是什麽太引人注目的事。
  但沒用多久,就有人察覺出了異樣。
  “徒兒,那俊俏少年穿的,可是法神披風?”
  一位年老昏花的法師,問向自己的青年徒弟。
  “嗯,倒是與畫冊中的一樣,不過....”
  年輕學徒手指戳著下巴,不太確定的說。
  魂十與聖法堂歸來引發的騷動,很快便引起了城衛軍的注意。
  這次出面化解麻煩的,就是遠緣洪了。
  不多時,余蘇帶人趕來,將肖曉等人全部接走,
  與聖法堂離別前,肖曉也沒做太多囑咐,反正法神披風穿在遠緣秀身上,將聲勢做大方面,遠緣洪必然是有自己的手段跟渠道,用不著他多操心。
  將近200人的隊伍,芙蓉山總部當然是住不下的,找了間上好客棧將成員們安頓好後,肖曉才與裁決三人組一起,入住到了芙蓉山的總部。
  芙蓉山總部三樓客房,李二石望著窗外喧鬧的街市,詢問說:“現在咱們不用避嫌了嗎?”
  “不用了,雖然魂十根基還不是很深厚,但用來與芙蓉山公開結盟,已經足夠了。”
  翹腿躺在床上的肖曉回應。
  “那對魂十將來的發展計劃,能說來聽聽嗎?”
  李二石轉身,一臉認真的問。
  “你不是對這些不太感興趣嗎?”
  肖曉有點意外。
  “以前是,但現在好歹也有個副會長的名頭,該分擔總該是要分擔一些的。”
  李二石坦誠的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也簡單,說穿了其實就是芙蓉山發跡史的簡化版,搶奪到戰神遺物,往自己成員身上一套,壯大聲勢的同時,招收一些精英會員,等規模足夠大了,就結盟或是吞並強力行會,直至實力能與情誼千秋向較,就可以邁出最後一步了。”
  李二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這些我記下了。”
  李二石這人太正太直,行會想要迅速崛起,陰謀詭計肯定是不能少的,所以肖曉也沒對他報什麽希望。
  沒一會余蘇便來敲門,與肖曉商議起了對外宣布兩家結盟的事。
  其中提到夾谷雪為什麽沒來,余蘇告知,芙蓉山主人月初去了白日門一趟,至今未歸。
  白日門乃是天下公認的道門魁首,有在世戰神坐鎮,芙蓉山主人再如何神秘,終究是一位道士,去白日門求道修行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然而在肖曉看來,這事可沒表面那麽簡單。
  當時深淵魔域的所在地,可就是夾谷雪自己靠查閱史書,硬給找出來的。
  這一陣幾乎所有人都在圍著肖曉,找尋法神披風的下落。
  難保夾谷雪不會暗度陳倉,趁機去白日門把天師長袍給找出來。
  “你們的會長,還是老樣子啊。”
  肖曉有些感歎的說。
  “嘿嘿,巧了肖會長,會長在收到有關於你的消息時,也是這麽說你的。”
  余蘇笑意盎然。
  “這個死娘...娘娘腔,竟敢這樣說我。”
  肖曉不忿的說。
  “對了肖會長,說個你感興趣的,張向被他爹張文瑞,給抓回來了。”
  “張向是誰?”
  肖曉一臉懵逼,余蘇則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肖曉忙的一拍大腿,說:“瞧我這記性,把這個小犢子給忘了。”
  “肖會長可是想用他來打擊張文瑞?”
  余蘇猜測。
  “本來是,但現在打擊不到了。”
  肖曉搖頭。
  “為何,我可聽說盟重那頭,因為封魔谷一事,天瀾商會跟國上國都挨了不少明槍暗箭。”
  “沒用,近段時間天瀾商會受挫的太嚴重了,這種情況下玄姬只要不傻,是不可能拿張文瑞如何的。”
  肖曉把話講明。
  同一時間,比奇城天瀾商會總部的一間地下密室內,被打得渾身是血的張向,癱倒在地,宛若死狗。
  “玄姬會長,還請賜犬子一死。”
  張文瑞躬身說。
  “我剛遠征歸來,文瑞會長這是何意?”
  玄姬掃了一眼地上的張向,不冷不熱的說。
  “犬子在封魔谷惹是生非,讓行會蒙受巨大損失,隻得以命謝罪。”
  張瑞文一臉堅決。
  “我沒有啊....爹....真的....不是我。”
  張向忍著傷痛辯駁說。
  他至今也沒想明白,自己就一個紈絝子,活到二十多可能別的沒學會。
  但以他爹的分量,在比奇城裡誰惹得起,惹不起,他還是能分清的。
  第一次聽到自己惹出的禍端時,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什麽挑撥離間,什麽情誼千秋,腦子裡根本一點概念都沒有。
  “別難為你兒子了,封魔谷那次的真凶,已有人傳來密報,就是魂十的肖曉所為,同時這次也是拜他所賜,不僅法神披風沒得到,還把中樞院給徹底得罪了。”
  張文瑞能以幾乎為0的戰鬥力,穩坐天瀾商會副會長之位,為人何其機敏。
  既然玄姬出自封魔谷,那傳訊的人自然就是她師傅哲海博了。
  只不過這種話,肯定是不能當面點透的。
  “多謝會長為犬子洗清冤屈。”
  張向有那個膽子,也沒那個本事啊,張文瑞當然知道他兒子絕非真凶,是被人冒用頂替,但會內在盟重省遭遇打擊報復,損失慘重。
  內部矛盾直指自己,這個鍋他不背也得背啊。
  “不過張向能被人利用,你做父親的也並非全無責任,這樣吧,就罰你半年銀錢好了。”
  玄姬說完,張文瑞趕忙謝過。
  “肖曉這次留在城中,希望你能有所行動。”
  玄姬是有一身絕頂武力,但比奇城內可沒人跟你講這些,這種時候想要對付肖曉,就只有張文瑞最為合適。
  “實不相瞞,肖曉這人詭計多端,警惕性也是出奇的高,若是想一招將其置於死地,恐怕只有那位出手配合,才最為穩妥。”
  張文瑞眼神堅毅,玄姬沉默許久,最終點了點頭。
  傍晚,比奇城最熱鬧的地方,就要數南門口的宣講台了。
  很多有關於行會的重要資訊,都是由此處向外發布,然後傳頌至全國,乃至整個大陸。
  當然在傍晚這種熱門時段,非一等行會跑上去宣告點無關緊要的小事,肯定還沒說完,就要被噓聲給趕下台來。
  畢竟誰不是衝著勁爆猛料來的,你行會名字連聽都沒聽過,苦等大瓜的圍觀群眾當然不會買帳。
  今日第一個勁爆消息還算給力,一等行會騰龍幫的行會會長,上台宣布因財力無法再維持行會運轉,自家行會即刻解散。
  百盟瓦解後,已相繼有3家一等行會宣布解散。
  然而這還僅是曝光出來的,若是算上名存實亡的,恐怕10家都不止。
  騰龍幫的會長剛走,有些局促的李二石便走上了宣講台。
  就在不少人都覺得這位面相眼生的戰士,不自量力時,余蘇從另一面登上了宣講台。
  誰不知道芙蓉山是現在比奇國上升勢頭最猛的行會,圍觀的眾人一下便來了興致。
  結盟契約一亮,現場簽字畫押後,氣氛更是達到了最高潮。
  為什麽?因為這兩家行會都與戰神遺物,有著說不清的關聯。
  其中一個會長將其穿在身上,另外一個更狠,直接明碼標價的公開售賣。
  這兩個行會能結盟到一起,自然爭議頗多。
  肖曉一身布衣,混在人群中饒有興致的看著。
  “這位朋友,見你看得如此認真,不知你對芙蓉山與魂十結盟,有何見解?”
  肖曉一轉頭,看到一位同樣穿著布衣的熊健戰士,在跟自己搭話請教。
  “當然是好事一件,不怕跟你說,明天魂十成員,戰神遠緣氏的後人遠緣秀,穿戴法神披風的事就會被公布出來,到時候兩件戰神遺物在手,大家還是盟會,肯定是聲勢猛漲啊。”
  肖曉誇誇其談的說。
  “前景是不錯,可問題是,你肖曉能不能過的了今晚,都屬未知啊。”
  肖曉身側的蠻庚見這男子出言不遜,便要上前呵斥,哪想剛一行動,就被兩位戰士給架住了胳膊,再動彈不得。
  此時一列戰士擠入圍觀群眾,圍成一圈,將處在事發中心的幾人,與無關人等做了隔絕。
  “肖公子,你可知我是誰?”
  男子仰著臉問。
  “夾谷恆。”
  肖曉平淡的答完,轉頭繼續看向台上的李二石,這等突發狀況,好像並沒給他造成什麽影響。
  “肖公子好見識,那你知道我特地來找你,是要做什麽嗎?”
  夾谷恆問。
  “受天瀾商會委托,幫忙將我鏟除。”
  肖曉此時說話,乾脆連夾谷恆的臉都不看了。
  夾谷恆臉色微變,但轉瞬又恢復自然。
  “我沒猜錯的話,名頭應該是行刺皇子,搞不好還要弄些偽證,來旁敲側擊的證明我與二皇子關系緊密。”
  肖曉說完,還不忘衝著李二石招了招手。
  夾谷恆臉色幾度變換,許久沒有言語。
  見李二石已經下了宣講台,肖曉抻了一個懶腰,說:“皇子殿下,你再不動手,我可就回芙蓉山總部了。”
  “怎麽,肖公子難道以為,你全盤推演出來了,我就會放過你?”
  夾谷恆略帶憤恨的說。
  “呵呵,要我說啊,叫你殺我的人,肯定特別恨你。”
  肖曉冷笑一聲。
  “此話怎講?”
  夾谷恆追問。
  “其實就算我今夜不死,穿戴法神披風的遠緣秀,也很難被歸納為魂十成員,要是死了的話,估計整個聖法堂都會倒向二皇子。”
  夾谷恆聞言一愕,好似想到什麽。
  “對,就是遠緣秀與夾谷博,那門並不太明確的婚約。”
  夾谷恆不是笨人,他當然明白肖曉所說。
  之所以是不太明確的婚約,其實就是夾谷博一方,具備隨時都能反悔的權利。
  如今法神披風,戰神後人雙料加持,夾谷博一方勢必會看緊遠緣秀這條錦鯉。
  至於魂十成員的身份,鐵定是會被故意封鎖的。
  而故事的最終走向,就如肖曉所說,以前還是僅是暗地裡支持二皇子的聖法堂,若是有了這次聯姻,兩者關系必然堅實無比。
  “那留你過了今夜,難道遠緣秀就能找回魂十成員的名頭嗎?”
  夾谷恆問。
  “這是你要擔心的事啊,我一個三流小會的會長,如何鬥得過比奇國二皇子,皇子殿下你說是不。”
  肖曉擺出一副懶散態度,好似事不關己一樣。
  皇家子弟,最怕與民間行會有說不清的瓜葛。
  這也是遠緣秀與夾谷博和親的最大阻礙。
  “別得意,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見肖曉一招得勢,就那麽囂張,夾谷恆當然不爽。
  “我死,芙蓉山主人必定會為我報仇。”
  肖曉悠悠的說。
  此刻的夾谷恆,是真的沒脾氣了。
  之前在他眼裡,想要奪了這個肖曉的性命,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如今看來,何止殺不得,簡直就是招惹不起啊。
  “行了,皇子殿下加油乾吧,緣秀的事我也會想辦法, 咱們可千萬別讓二皇子搶了先。”
  沒等夾谷恆給出回應,肖曉轉身就走了,不過到了被限制住雙手的蠻跟面前,卻是駐足停住。
  夾谷恆給了一個眼神,蠻庚終於是被放開了。
  遠處茶舍二樓,伸著脖子向外凝望的張文瑞,見肖曉毫發無傷的離開,整個人如墜冰窟。
  他實在想不明白,在比奇城為什麽連大皇子,都沒能將肖曉置於死地。
  “二石啊,你剛才表現應該再豪邁一點,聲音方面也不夠洪亮,要是我啊,魂十兩個字一定要以最大的聲音喊出來,這才能給人留有深刻印象。”
  肖曉用手比劃說。
  蠻庚腦中一陣恍然,換誰也不敢相信,眼前這人在一刻鍾之前,曾收到過來自比奇國大皇子的生命威脅。
  第二日臨近中午時,聖法堂已然是沒有傳出任何有關法神披風的消息,至於穿戴者的所屬行會,更是沒有影的事。
  很顯然,有人不希望遠緣秀的魂十成員身份對外公布。
  雖然一有動靜,就有人來及時稟報,但肖曉還是端著一杯熱茶,來到客房窗口向外觀望。
  眼見房簷上的一襲紅衣,正在不停釋放瞬息移動,向自己這邊靠近。
  肖曉沒有閃躲,而是擺出了一個公主抱的姿勢。
  結果不知是遠緣秀沒控制好落地姿勢,還是瞬息移動修煉的不夠精深,測錯的距離,總之是雙腿一個飛蹬,雙腳踩著肖曉的臉,直接就著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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