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元自顛過球後,自我感覺良好,還真沒想過他會輸的問題。此刻梵宇問起,紈絝便是一臉打趣的樣子。不過既然梵宇願出自行車,他總還是要拿出東西來的。就是不知道自行車的價值,他便忙碌的算計著用啥比較合算。
但梵宇卻是沒有耐性了,直接說道:
“這樣吧,你要是輸了的話,以後不許再騷擾幽棲了。”
“喂,你別亂說啊。老子啥時候騷擾我女神了。對吧,女神?”張宗元竟當即大肆否認。而且更意外的是,幽棲竟還點了點頭。
梵宇頓時便有些尷尬。好吧,老子竟然誤會了。
沒想到這貨,還是個有品的紈絝啊。
“咳咳……,你等我說完嘛。”隨後,梵宇假意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道:“而且以後對幽棲姑娘,要惟命是從!”
“惟命是從?啥意思?”張宗元便一臉疑惑。
“就是字面的意思。”梵宇便回道:“姑娘叫你幹啥,你就得幹啥!”
梵宇說完,以為紈絝會猶豫。豈知,這貨卻是立馬就點頭了。“完全沒問題啊,女神讓我幹啥,我當然就幹啥呀!”
“我草,死舔狗!”梵宇心底暗罵了一句,額頭卻是一陣冷汗。這紈絝的世界,咱凡人不懂啊。但是仔細一想,這家夥對幽棲,貌似真還挺尊重的。包括對李清照也是敬愛有加。這態度,絕對是一片赤誠啊。
梵宇隻覺得,自己無話可說了。“好吧,開始比賽吧。”
張宗元便也點頭。“來吧。”
隨後場邊便有小廝點起了香。第一局,張宗元首先開球。而且,這廝踢起球來的時候,仿佛立馬像換了個人似的,一臉嚴肅。
便只見紈絝腳尖一勾,足球滴溜溜就跳入場內。梵宇趕緊阻攔,防止對方射門。豈知,張宗元竟又腳尖一跳,足球便飛到了空中。隨後梵宇尷尬了,他個子低啊。便只見紈絝腹、胸、肩、頭,以及大腿等並用,端的是,玩得足球眼花繚亂。這在蹴鞠中還有個專門的術語,叫‘飛弄’。
一時間,梵宇連球都挨不著。只是,梵宇卻似乎並不著急。
玩得好看有屁用啊,老子封死你的射門角度!
看台眾人,便只見足球在張宗元的周身飛舞跳動,甚至還在他後背上一陣起伏,玩出了幾個標準的‘滾弄’。而梵宇,則像是被戲耍傻了一般,只知道傻乎乎的站在張宗元的面前,跟著對方左右傻跑。
就連張宗元,一時玩得興起之後,也覺得梵宇有些傻乎乎。
只是當他想射門時才發現,怎老是沒角度呢。
這隻怪張宗元的習慣作祟,因為蹴鞠是在空中拋接,便養成了球不落地的習慣。而且不管是傳球,還是射門,也不會有人來干擾的。所以她在射門時,梵宇只要隨意揮揮手,他便會覺得受了干擾,擔心射不準。
一時間,張宗元竟無法起腳射門。
而梵宇則是不急不躁,就這麽慢慢的跟著對方移動。
直到張宗元在某一次中,大腿顛球有些靠前。梵宇便突然啟動了,只見他跳起來前額一砸,球便滴溜溜滾到了遠端。而且梵宇早有準備,順勢就跟球跑了過來。待到張宗元反應過來,球已到了梵宇腳下。
隨後,便只見梵宇右腳踩在球上,指著張宗元說道:
“斷球成功,該我進攻了。”
紈絝也不廢話,直接便學著梵宇撲了上來,想要封堵他射門的角度。
豈知梵宇只是腳弓一撥,球便徑直鑽了紈絝的胯下‘小門’。待到張宗元轉身,梵宇已經從他身旁跑了過去。這時後再想啟動追上梵宇,只怕博爾特上場才行了。隨後梵宇護球跑了十幾米,抬腳便是一個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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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穩當當,足球進門,比分1:0。
紈絝則是看著腳下有些發愣,似乎想不通為什麽這麽簡單就被人過了。
而梵宇,已經帶球來到了場外:“喂,該我開球了啊。”
“好……,你開。”紈絝咬牙切齒。
梵宇此刻,自然不會對紈絝客氣。也是腳尖一撥,護著球便進了球場。紈絝這一次學聰明了。並沒有冒失前衝,而是學著梵宇之前,擋著他的出球線路且戰且退。可這種小把戲,怎麽能難得住梵宇。
他只是簡單踩了一個單車,左右晃了兩下,紈絝便失去重心了。
隨後,梵宇再次一個推射,比分2:0。
接下來,梵宇再次場外發球。這一次,紈絝為了防止梵宇又踩單車,便稍微退後了一些距離。豈知,梵宇卻是突然一頓,隨後一個大腳。
皮球吊射入門,比分3:0。
張宗元的鼻尖,劇烈喘息起來,臉色也突然變得有些難看了。
可惜,噩夢還遠沒有結束。第四局,梵宇來了個馬賽回旋。張宗元便被晃得連球都不知道哪兒了。皮球入網,比分4:0。
噩夢還在繼續,這一次,梵宇玩起了貝爾的‘彎道超車’。直接一腳踢向斜前方二十幾米外,並以絕對的速度優勢領先張宗元搶到了球。
然後一腳推射,5:0。www.uukanshu.net
梵宇已經玩嗨了,接下來又弄了一個更狠的。
既然已經知道自己的速度比張宗元快,他便直接一個大腳任意球,然後拔腿就往前跑。這是‘把球傳給了五秒後的自己’,比分6:0。
羞辱,這絕對是,赤裸裸的羞辱!
張宗元卻欲哭無淚。
但是,梵宇無論怎麽玩,卻絕不會起高球。
他知道只要球到半空,球權就沒了。因為紈絝比自己高,空中技術也比自己好。所以除了遠射和‘傳給五秒後的自己’外,梵宇絕對不會讓足球離地。是以,一炷香的時間到了之後,比分已經變成了12:0。
一時間,張宗元頹然坐地。但梵宇卻是口花花吹了一聲口哨。隨後他便抱著球,來到了張宗元的面前,並得意說道:
“比賽結束,記得‘惟命是從’啊!”
豈知,張宗元卻忽然一聲譏笑:“結束?咱們還沒開始吧?”
梵宇頓時愣住。“啥意思?那咱兩剛才算什麽?”
張宗元卻是拍拍屁股站了起來,油滑說道:“剛才就是練習賽嘛!”
“練習賽?我草!”梵宇突然發現,自己竟被紈絝給耍了,頓時便有些狂躁:“咱兩說好比賽開始的,你想耍賴是吧?”
豈知,紈絝卻是老神哉哉:“有開始麽?裁判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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