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陽帶著幾人繼續前進,一路上他們沒少看見到鐵皮豬怪。甚至,連成群的鐵皮豬怪也有不少。
看著一群帶著豬仔,不斷向銅礦而去的鐵皮豬怪,蔡陽等人也悄悄跟了上去。
對於潛行的運用,侯緒華等人可說是純熟非常,哪怕是躲在距離豬怪百米不到的樹林裡,也不會被發現。
而相比他們,蔡陽就要差很多。即使隔著老遠,也好幾次險些被發現。
銅安城外的銅礦屬於露天礦,佔地廣闊的礦坑裡,此時擠滿了大大小小的鐵皮豬怪。一眼望去,這數量怕是不下一千之數!
這當中有一半是幼崽,要是鐵皮豬怪按照這個數量繁衍下去。只怕它們很快,便會擠壓更多人類的生存空間。
看著他們不斷刨開土層,陳傑生不禁好奇道:“它們這是在幹什麽?”
“應該是在啃食銅礦!”侯緒華皺眉道。
“如此說來,它們豈不也是跟食金獸一樣了?”陳傑生道。
“這些怪物有著銅皮鐵骨不是沒有原因的,你看礦坑被破壞的程度,它們一定沒少吃銅礦!”侯緒華指著被破壞嚴重的礦坑道。
“看見那頭所謂的豬王了嗎?”過了一會兒,蔡陽這才找到機會靠近道。
“沒有,不過倒是發現幾個大家好!”侯緒華指著礦坑中,那幾隻身形碩大,跟犀牛有一比的豬怪道。
“它們的數量如此多,要剿滅它們,靠我們幾個怕是不可能啊!”陳克讓此時插嘴道。
“蔡陽,鄔老讓你帶我們來掃蕩周邊,你可有什麽好辦法!”侯緒華問道。
“能有什麽好辦法!敵強我弱之時,想要取勝,只能是誘敵深入,而後分而擊之!靠的無非是形成局部優勢之後,一點一點消滅對方罷了!”蔡陽開口道。
“這些怪物少有智慧,且性情剛烈易怒!這樣的方法,對付這些怪物,應該有效!”侯緒華道。
“但如此速度太慢,以這些家夥的繁殖速度,也不知要殺到何時!”蔡陽道。
看向蔡陽,侯緒華道:“蔡陽,你會絕學對不對?!”
聽侯緒華如此問,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蔡陽。除了陳克讓外,其余兩人都十分詫異。以蔡陽的修為和年紀來說,這都太過不可思議!
要知道,連侯緒華這樣,只差一步便能突破至靈氣境的人,可都還不會絕學呢!
微微點頭,蔡陽道:“我確實會絕學!”
“果然是這樣!”歎息一聲,侯緒華道:“看來,鄔老看重你是對的呀!”
不敢相信,良久之後反應過來的陳傑生道:“你小子,還真是妖孽呀!”
“妖孽什麽的,因該還算不上吧!”蔡陽訕笑道。
“說說看吧,你用絕學能殺多少豬怪?”侯緒華道。
如今蔡陽的修為比之前以有所提升,蔡陽想了一下,道:“大概,三到四頭豬怪吧!”
這差不多是極限,蔡陽覺得還有所不夠。
不過侯緒華他們卻露出了驚歎之色,想起剛才如此費力才殺死一頭豬怪,還是和幾人之力。相比之下,不免有些懸殊過多了!
“原來你這家夥,居然這麽厲害!”陳克讓歎道。
“不說這些了,情報也差不多探查完了,雖然沒見到所謂的豬王,但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大家也都想想,我們該如何對付這些怪物!”不願在實力方面對做糾纏,蔡陽令幾人於路上想想對策道。
踏上返程,蔡陽等人路過先前擊殺鐵皮豬怪的地方。再來之時,已沒了豬怪的身影。算了算時間,呂永江差不多應該將豬怪運走了。
即將到達銅安城之時,蔡陽等人追上了呂永江的步伐。
與幾人一同將豬怪運回城中,得知蔡陽他們殺死豬怪的消息,城中百姓多有前來圍觀者。
來到胡府前,蔡陽將豬怪現場分割。凡不能食用部分都丟去,剩余可食用部分,多數都分給了城中百姓。
在自己的院子裡,蔡陽取來酒水將一大塊肉架在碳火上烤。
侯緒華等人圍坐一旁,蔡陽為他們倒上酒道:“都說說,有什麽辦法對付這些怪物!”
幾人都不開口,這些鐵皮豬怪個個彪悍且難以對付。一時之間,幾人都不知該用什麽辦法來對付它們!
蔡陽默默的翻烤著肉塊,幾人也都一言不發。
過了許久,侯緒華道:“蔡陽,你有絕學,配合我們幾個,一天少說也能殺個四五頭豬怪。正如你所說。我們分而治之,將怪物引入密林中後,殺之便可!”
這個辦法他早就想到了,可這樣速度太慢, 也不知何時能除去鐵皮豬怪這個禍患!而且要是長久拖下去,於銅安城的發展太過不利!
“這個方法,見效太慢了!”蔡陽否定道。
“依我說,不如找黃仁問問。那家夥對藥物這麽了解,何不找他拿點專門對付豬怪的藥呢!”呂永江心思活絡,想到緊要之處便開口道。
想了想,蔡陽道:“這個方法或許不錯!”
肯定呂永江的想法後,蔡陽喜道:“呂永江,你明日去找黃仁,問問他用什麽藥能對付這些豬怪!這件事情辦成了,我為你記一功!”
“這記一功有什麽好處呀!?”呂永江好奇道。
笑了笑,蔡陽道:“眼下我們還不富裕,等日後我們條件好了。我讓鄔老建立一個賞罰制度,有足夠的功勳,只要是能給的,不論是丹藥還是武器,都可以任你們選!”
蔡陽說出這話後,幾人都露出興奮神色。
而呂永江聽了,舔了舔嘴唇,道:“你這話可當真!?”
蔡陽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呂永江起身,興奮道:“蔡陽,有你這句話,我呂永江跟你幹了!”
蔡陽起身,拿著酒杯道:“好兄弟,來我們幹了這杯!”
幾人紛紛起身,拿起酒杯,道:“蔡陽,以後我們可都仰仗你了!”
“好說,大家都是兄弟。以後,我還得靠你們相助呢!”蔡陽開口道。
這日夜裡幾人又是痛飲一番,直至深夜這才各種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