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未知的洞穴吸進去後,回過神來,秦時然三人處在一個無限黑暗的空間,唯一的光亮只有前方遠處的一顆光球。
周圍沒有薩爾瓦托雷。
“都沒事吧?”
秦時然問了一句,感應一下體內的狀況,魔力還未恢復穩定,『權能』暫時用不了,魔術魔法之類的好像也是,邪王真眼本身的能力應該沒有影響,不過魔力處於紊亂狀態,不確定能否正常使用。
萬萬沒想到,薩爾瓦托雷竟然還有令神秘之力陷入暴走的『權能』,若是上次對決薩爾瓦托雷用了這招,秦時然只能和他以白刃戰決出勝負了。
當然,最終也只會是秦時然勝出,薩爾瓦托雷隻擅長劍術,也確實是個劍術天才,但劍術同樣是秦時然最擅長的戰技,集多家之長,融會貫通,薩爾瓦托雷要是真和他拚劍術,會輸得更慘。
“嗯,沒事。”
“我也是。”
艾莉卡和莉莉婭娜回答道,隨後,又傳來引力,是前方那顆光球,不過沒有剛才那麽強烈,吸引著秦時然三人緩慢地飛向光球,伴隨著一陣強光閃過,眼前豁然開朗。
脫離了未知的黑暗空間後,三人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從周圍茂密的樹木和身邊涓涓細流的小河來看,應該是在某個森林之中。
空氣清新,陽光明媚,時不時能聽到悅耳的鳥啼聲,一切都顯得那麽安寧……
然後……
有兩頭黑色翼龍從天空飛過。
秦時然:“……”
艾莉卡:“……”
莉莉婭娜:“……”
順著兩頭黑色翼龍飛行的方向望去,發現最後是降落在河岸對面遠處的一個城寨,一聲“撲通”落水聲響起,一頭黑色的恐龍撲到河裡遊動著。
這是什麽地方啊……
恐龍不是已經滅絕了嗎?
而且貌似不是普通的恐龍,剛才飛過的時候,明顯能感受咒力的氣息……難道是神獸?
“……先離開這裡吧。”
秦時然想了想,道。
現在還沒完全擺脫薩爾瓦托雷的『權能』的影響,不清楚城寨裡的情況,秦時然三人貿然過去,風險不小。
艾莉卡和莉莉婭娜點頭讚同。
花了半小時左右,秦時然三人走出森林,出了森林是一個平原,平原上鋪設了一條道路,以碎石子鋪設而成,兩邊還有排水溝,設計得挺周到。
就是不知道通向何方,正好,秦時然體內的魔力總算恢復穩定,『權能』也可以使用了,於是發動【暴風】,帶上艾莉卡和莉莉婭娜沿著道路一頭前進,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小村落。
為了不引起恐慌,秦時然在村外隔一段距離的地方降落,然後一起走向村子。
進村時,附近的村民不知為何,在看到他們後,慌慌張張地跑了,就像是遇到瘟神一樣。
總覺得怪怪的,但說不上哪裡怪。
艾莉卡認真觀察四周,吸了口氣,語氣複雜道:“我可能知道我們在哪了,不過不能確定……”
莉莉婭娜舔了舔嘴唇,聲音有點艱澀,臉上掛著驚駭之色,“我好像也猜到了……”
秦時然疑惑地看著兩人,艾莉卡面露苦笑,道:“如果我沒猜錯,這裡恐怕是古代的歐洲。”
秦時然先是一愣,隨後掃視一圈,恍然大悟,他知道是哪裡怪了,不管是村裡的建築還是村民的服飾,感覺有種複古風,現代應該沒有這種村子才對。
正打量著,一群人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位穿著華麗長袍的老者,很明顯是羅馬帝國的服飾,老者身後跟著幾個健壯的青年,應該是隨從侍衛。
每個人都流露出恐懼和敬畏的目光,
那名看起來身份不低的老者強作鎮定地走上前,“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句話。說的是某種古代語言,與拉丁語有點相似,但聽上去更複雜,艾莉卡和莉莉婭娜聽得一頭霧水,秦時然默默發動了【解析】,迅速理解掌握。
“恭迎烏爾丁殿下。”
這就是老者說的話,秦時然挑了挑眉,以同樣的語言回道:“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烏爾丁。”
老者愣了愣,驚疑不定地看著秦時然,道:“您…不是烏爾丁殿下?”
“不是。”
秦時然饒有興趣地反問:“難道我和那個烏爾丁很像嗎?”
“呃…其實我也只是遠遠見過烏爾丁殿下幾面,您和烏爾丁殿下有點相似,請問您是烏爾丁殿下的同族嗎?”
老者也意識到自己認錯了人,不過恭敬依舊不改,可能認為秦時然和烏爾丁有什麽關系。
聞言,秦時然對他說的這個“烏爾丁”有點好奇了,像?有多像?撞臉嗎?
“不是,我不認識你所說的烏爾丁,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秦時然乾脆地否認。
老者狐疑地看了看秦時然,又看了看秦時然身邊的艾莉卡和莉莉婭娜,低下頭,語氣仍舊恭敬,“是,我明白了。”
秦時然感覺誤會沒有解開,反而加深了,老者似乎認定了他和那什麽烏爾丁有關系。
老者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道:“如果可以的話……請您,還有烏爾丁殿下給予勞裡卡市和聖女以特別的慈悲。”
勞裡卡市。
聖女。
秦時然捕捉到這兩個特殊信息,或許可以從這方面著手調查?
——————
在老者的盛情邀請下,秦時然三人在他的宅邸住了一晚。
老者名叫布裡斯,是繼承了羅馬人純正血統的貴族,據說以前還在附近的城市當過“議員”,秦時然等人借宿的宅邸只是他的舊處,他和家人不久前搬到其他房子去了。
花了點時間打聽情報,在結合艾莉卡和莉莉婭娜對歐洲歷史的了解,大致確定了他們是來到了西歷400年~410年的時代,處在羅馬的所屬州高盧,高盧就是現代法國、比利時、意大利北部、荷蘭南部、瑞士西部和德國萊茵河西岸的一帶。
說實話,這個年代和位置都很不友好,因為現在正處於羅馬帝國分裂成東西羅馬的時期,大大小小的戰爭時有發生,稍不留神可能就被牽連進去也說不定。
至於布裡斯將秦時然錯認的“烏爾丁”,歷史上是匈人的大單於,這裡的“匈人”指的是古代生活在亞歐大陸的一個遊牧民族,現代中文書籍有時也把匈人稱為“匈奴人”,但和華夏古代的匈奴是否有關系尚未有定論。休息了一晚,隔天秦時然就帶著艾莉卡和莉莉婭娜繼續上路,目的地就是布裡斯提到的勞裡卡市,全名叫“奧古斯塔·勞裡卡”,在現代是瑞士最大的、也是萊茵河流域最古老的羅馬遺跡,在這個時代還存在著。
從打聽到的情報來看,勞裡卡市這一個月以來經常遭到烏爾丁襲擊,所以才有布裡斯向秦時然,或者說他自以為秦時然認識的烏爾丁求情。
一開始見到的那個城寨,就是烏爾丁的根據地,據說他以某種手段飼養了一群龍,那些恐龍基本可以確定都是神獸,而就算是最高階的魔術師,勉強可以召喚一頭神獸。
那個烏爾丁擁有複數的神獸,十有是這個時代的『弑神者』,這讓艾莉卡和莉莉婭娜不禁慶幸昨天沒有貿然接近城寨。
而那個聖女比較神秘,聽說是幾個月前出現的,烏爾丁攻打勞裡卡市,也是為了將這位聖女納入后宮,但這位聖女似乎具備某種特殊的力量,對民眾賦予了加護,才勉強抵擋住了烏爾丁三番五次派龍襲擊。
能夠抗衡『弑神者』的,要麽是『神』,要麽是『王』,而『不從之神』不大可能庇護人類,因此『弑神者』的可能性更大。
本來最好是不要接觸這個時代的『弑神者』,但莫名其妙地穿越過來,總要找個法子回去,秦時然雖可以穿梭世界,但沒法穿越時空。
因此,只能嘗試求助這個時代的『弑神者』,雖然都只是聽聞,但相比於之下,那位聖女好像比烏爾丁更好相處,先看看有沒有辦法,這位不行,再嘗試接觸烏爾丁。
從秦時然等人所在的位置到勞裡卡市,正常情況下,乘坐馬車也需要兩天時間,不過有【暴風】趕路,哪怕人生地不熟,無法瞬間移動,幾個呼吸之後,就找到了這座城市。
說是城市,其實按現代的標準只不過是小鎮,被五米左右高度的城牆包圍起來,這點倒是蠻有氣勢,在現代除了古代遺留下來的建築,也就只有在影視城能看到這種高大的城牆。
不過,秦時然他們來到時,一頭巨大的黑色翼龍在天空盤旋,憑借過人的視力,能夠看到翼龍身上坐著一個男人。
黑色的散亂長發,胡子拉碴,粗獷的服飾,長相偏向亞洲人,在這個遍地都是白人的歐洲實屬罕見,但秦時然還是不得不提一句。
“這哪裡和我像了?眼瞎了吧!”
秦時然望著天空那個“野蠻人”,原本心裡還有點好奇期待,瞬間粉碎得乾乾淨淨,這個烏爾丁除了頭髮是黑色,就沒有可以沾得上關系的地方,“相似”二字簡直無稽之談。
他嚴重懷疑布裡斯是臉盲,外國人很多看亞洲人都是同一副面孔,分不清誰是誰,沒準也是這種情況,但把他和這種粗獷的男人錯認成同一個人,實在沒天理,明明他要帥得多(理所當然.jpg)。
艾莉卡掩嘴偷笑,莉莉婭娜則繃著臉憋笑,她們沒有臉盲症,分得清人,先前靠秦時然翻譯,聽說烏爾丁好像有點像秦時然,心裡也是抱著好奇,現在一看,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果然,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看到的永遠比聽到的更加真實。
————真真差一丟丟,昨晚碼完,太困,忘記改過來,起來後群裡有人提醒才記起來,又改了一下才複製粘貼,今晚不會了————
休息了一晚,隔天秦時然就帶著艾莉卡和莉莉婭娜繼續上路,目的地就是布裡斯提到的勞裡卡市,全名叫“奧古斯塔·勞裡卡”,在現代是瑞士最大的、也是萊茵河流域最古老的羅馬遺跡,在這個時代還存在著。
從打聽到的情報來看,勞裡卡市這一個月以來經常遭到烏爾丁襲擊,所以才有布裡斯向秦時然,或者說他自以為秦時然認識的烏爾丁求情。
一開始見到的那個城寨,就是烏爾丁的根據地,據說他以某種手段飼養了一群龍,那些恐龍基本可以確定都是神獸,而就算是最高階的魔術師,勉強可以召喚一頭神獸。
那個烏爾丁擁有複數的神獸,十有是這個時代的『弑神者』,這讓艾莉卡和莉莉婭娜不禁慶幸昨天沒有貿然接近城寨。
而那個聖女比較神秘,聽說是幾個月前出現的,烏爾丁攻打勞裡卡市,也是為了將這位聖女納入后宮,但這位聖女似乎具備某種特殊的力量,對民眾賦予了加護,才勉強抵擋住了烏爾丁三番五次派龍襲擊。
能夠抗衡『弑神者』的,要麽是『神』,要麽是『王』,而『不從之神』不大可能庇護人類,因此『弑神者』的可能性更大。
本來最好是不要接觸這個時代的『弑神者』,但莫名其妙地穿越過來,總要找個法子回去,秦時然雖可以穿梭世界,但沒法穿越時空。
因此,只能嘗試求助這個時代的『弑神者』,雖然都只是聽聞,但相比於之下,那位聖女好像比烏爾丁更好相處, 先看看有沒有辦法,這位不行,再嘗試接觸烏爾丁。
從秦時然等人所在的位置到勞裡卡市,正常情況下,乘坐馬車也需要兩天時間,不過有【暴風】趕路,哪怕人生地不熟,無法瞬間移動,幾個呼吸之後,就找到了這座城市。
說是城市,其實按現代的標準只不過是小鎮,被五米左右高度的城牆包圍起來,這點倒是蠻有氣勢,在現代除了古代遺留下來的建築,也就只有在影視城能看到這種高大的城牆。
不過,秦時然他們來到時,一頭巨大的黑色翼龍在天空盤旋,憑借過人的視力,能夠看到翼龍身上坐著一個男人。
黑色的散亂長發,胡子拉碴,粗獷的服飾,長相偏向亞洲人,在這個遍地都是白人的歐洲實屬罕見,但秦時然還是不得不提一句。
“這哪裡和我像了?眼瞎了吧!”
秦時然望著天空那個“野蠻人”,原本心裡還有點好奇期待,瞬間粉碎得乾乾淨淨,這個烏爾丁除了頭髮是黑色,就沒有可以沾得上關系的地方,“相似”二字簡直無稽之談。
他嚴重懷疑布裡斯是臉盲,外國人很多看亞洲人都是同一副面孔,分不清誰是誰,沒準也是這種情況,但把他和這種粗獷的男人錯認成同一個人,實在沒天理,明明他要帥得多(理所當然.jpg)。。
艾莉卡掩嘴偷笑,莉莉婭娜則繃著臉憋笑,她們沒有臉盲症,分得清人,先前靠秦時然翻譯,聽說烏爾丁好像有點像秦時然,心裡也是抱著好奇,現在一看,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果然,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看到的永遠比聽到的更加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