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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然贏了。
但僅僅取得這場戰鬥的勝利。
神明不死不滅,無法真正抹殺。
『不從之神』從現世這個舞台退場後,就會回歸神域,在未來或許會再次降臨地上,又或許不會,但作為『最後之王』、肩負著殲滅魔王使命的羅摩,絕對會在地上再次復活。
現在只是暫時擊退了羅摩,之後必然會卷土重來,或許是數天之後,數月之後,數年之後……
而羅濠教主那邊,在羅摩消失的同一時刻,哈奴曼也撤了,而另外三位軍神,齊天大聖·孫悟空和蘭斯洛特解除顯身,回到『鏃之圓盤』中,一同消失。
至於為何沒有珀爾修斯,不是祂們拋棄隊友,而是珀爾修斯……被羅濠教主錘爆了。
沒錯,珀爾修斯又掛了,在羅濠教主的無雙剛力下粉身碎骨,連逃回『鏃之圓盤』的機會都沒有。
以羅濠教主的實力,就算無法乾掉全員,解決一個還是能辦到的,要是讓敵人全身而退,她羅濠教主的面子往哪擱?
將珀爾修斯誅殺後,羅濠教主並沒有增加新的『權能』,可能是珀爾修斯是因『鏃之圓盤』復活,並非完整的不從之身,才會一無所獲吧。
如此推斷,齊天大聖·孫悟空和蘭斯洛特再次被殺,也同樣不會帶來任何收益。
秦時然本來還想著再“刷”一次,榨取這些手下敗將的存在價值,可惜,這個算盤落空了。
同樣的,打倒羅摩也沒讓秦時然增加魔力和『權能』,或許羅摩有別於一般的『不從之神』,弑神的規則不適用於他也說不定。
如果能夠從羅摩那裡篡奪『權能』,秦時然最想要的自然是『神刀曼荼羅』。
——————
【勝利王】秦時然打倒『最後之王』這件事,僅僅過了三小時,就傳到了所有『弑神者』耳中。
英國。
愛麗絲公主躺在臥室的床上,背靠著柔軟的墊子,身前放在一部手機,正在通話中。
作為『賢人議會』的前任議長,愛麗絲公主雖然病臥床榻,但是很快就收到了消息,然後打了長途電話。
聯系的是美國的『弑神者』,洛杉磯的守護神,【冥王】約翰·普魯托·史密斯。
『不從根本解決的話,一時的勝利也無意義』
史密斯在聽完愛麗絲公主的講述後,冷淡地回道:『而且,在羅摩王子再次蘇醒之前,我的同族中肯定會有人開始行動』
說罷,史密斯掛斷電話,只剩愛麗絲公主暗自發愁沉思,下一刻,臥室中突然出現一位黑色衣服的黑發貴公子,一點征兆都沒有,換作其他人,肯定會被嚇一跳。
愛麗絲公主對比早已司空見慣,微笑地說道:“亞歷山大,上門不帶禮物,還擅闖淑女的臥室,這可不是紳士所為。”
【黑王子】——亞歷山大·加斯科因哼了一聲,自顧自的走到椅子前坐下。
亞歷山大與愛麗絲公主的關系比較曖昧,這裡指的不是男女情感方面,雙方有時是合作夥伴,有時是競爭對手,總的來說,不是敵人,算半個朋友。
“那麽…提一下你的想法吧,關於如何封印羅摩王子之類的。”
愛麗絲公主笑盈盈地看著亞歷山大。
正如史密斯所說,不從根本解決,暫時將羅摩打倒沒有什麽意義,而羅摩又無法被消滅,只要地上還存在『弑神者』,他就會再次蘇醒。
將羅摩封印起來也是一種處理方案,就像齊天大聖·孫悟空當初被【弼馬溫】咒縛所封印,只不過,要想封印羅摩,
需要咒法儀式會更高級、更複雜,世上很可能沒有這種封印,就算有,能不能實現還是個問題。亞歷山大板著臉,一聲不吭,盡管擺著一副和往常一樣的高冷臉,但已有多年交情的愛麗絲公主,一眼看出亞歷山大在生悶氣,略作思索,就猜到可能的原因。
“你怎麽不說話?該不會……是因為有人比你搶先查到『最後之王』,心裡不平衡了?”
“說什麽胡話!我才不在意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愛麗絲公主調侃的話剛說出,亞歷山大立馬反駁,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一些,語速也比平常要快,顯然是心口不一。
亞歷山大是十年前成為『弑神者』,也是沃班侯爵、羅濠教主、愛莎夫人這三個舊世代的『弑神者』之後,新世代中第一位『弑神者』,在他成為『弑神者』之前,因為去世的父親留下的暗號,就開始追查聖杯,並過程中得知『最後之王』的存在。
知道有這麽一位『弑神者』的天敵,亞歷山大自然不會忽視這個潛在威脅,一直四處調查,從未放棄,不知道付出多少精力和時間,可到頭來,居然是別人找到答案。
如果是『賢人議會』或『SSI』這些特殊組織、又或者舊世代中任意一人率先查到,亞歷山大倒也沒有太多鬱悶,可揭開『最後之王』身份的人卻是秦時然,當今世上第七位『弑神者』,成為『弑神者』還不到半年,這叫他情何以堪?
亞歷山大第一次對這位“後輩同族”產生嫉妒的情緒,可笑的是竟然不是嫉妒對方的力量或是生活什麽的,而是嫉妒對方的運氣。
在亞歷山大看來,秦時然是走了狗屎運,才會比他早發現『最後之王』的身份,要不然怎麽解釋他花費十年都沒查到答案的最大謎團,一個資歷不滿半年的『弑神者』卻查到了。
幸虧亞歷山大不知道真相,否則要是知道是玻璃公主提供幫助、秦時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刻意去調查,分分鍾要心態炸裂。
“至於封印羅摩……哼,不是有更簡單的處理方法麽。”
亞歷山大在說到“羅摩”這個名字停頓一下,又是不爽地哼了一聲,才冷冷地接著說後面的話。
聞言,愛麗絲公主想到剛才通話中史密斯最後的話,心中隱隱不安,“你的意思是……”
……
意大利。
薩爾瓦托雷又趁人不注意,溜到大街上四處閑逛,安德烈找到他時,薩爾瓦托雷正坐在某個公園的長椅,裝有魔劍的盒子放在一旁,翹著腿,右手拿著肉卷,左手拿著冷飲,津津有味地享受著午後時光。
日本那邊現在是晚上,意大利這邊才剛過中午。
雖然從未指望過薩爾瓦托雷坐在辦公室處理文件,但是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幫忙處理時,這家夥溜出來晃,安德烈頓時就火大了,不過想到有正事,便暫時壓下火氣,黑著臉向薩爾瓦托雷匯報。
“『最後之王』被他打倒了啊,不愧是我的摯友,可惜沒能在場。”
薩爾瓦托雷惋惜地搖了搖頭,隨後又興致勃勃道:“呐,安德烈,我突然有個絕妙的主意,要不要聽一聽呢?”
“雖然我覺得從你口中說出的只有糟糕的主意,但為了保險起見,我也只能洗耳恭聽了。”
安德烈臉上毫無笑意,眼中的冷光透過鏡片投在薩爾瓦托雷身上,要是眼神能夠施展魔術,薩爾瓦托雷可能已經被凍成冰塊……好吧,『弑神者』咒力耐性高,最高階的魔術都不一定有效。
薩爾瓦托雷對安德烈的“臭臉”熟視無睹,嬉皮笑臉道:“只要我們七個都在,『最後之王』就會隨之變強,是這樣沒錯吧?”
“……是。”
安德烈隱約猜到薩爾瓦托雷接下來要說什麽,捂著肚子,突然感覺有點胃疼,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心理產生的錯覺,反正就是胃疼。
“那樣的話,只要……”
……
“接下來該怎麽做,不是顯而易見麽。”
在奧地利的雪山深處,在山莊裡面度假的沃班侯爵,很快也收到魔術界的崇拜者送來的情報,臉色越發陰冷。
“既然『弑神者』越多,『最後之王』會越強,那就將地上其他『弑神者』全部埋葬,隻留下我沃班一個人對戰『最後之王』就行了。”
讓地上隻存在一名『弑神者』,『最後之王』就無法使用【盟約大法】,那樣的話,無論『最後之王』復活多少次,都能輕易解決。
曾經那位誅殺羅波那、獲得“十命權能”的古代『弑神者』就是這樣做的,他也是歷史上與羅摩對峙最久的『弑神者』,若不是悉多遇害,讓羅摩得到大地精氣,成功使用了【盟約大法】,“十命”還能和羅摩一直耗下去。
只要地上始終只有一名『弑神者』,無法使用【盟約大法】的羅摩就構不成威脅,盡管需要不斷重複打倒羅摩這一枯燥無趣的事情,但確實是比封印羅摩要更有操作性。
“誒?”
還賴在沃班侯爵的山莊、坐在對面享用熱茶的愛莎夫人,聽到沃班侯爵這番話,不由一愣,隨手晃了晃手,嬌嗔道:“兄長大人真是的,說這種嚇人的話,你怎麽舍得對我下殺手呢,對吧?”
“我從不說笑。”
沃班侯爵陰冷地說道,幽綠色的瞳孔散發出危險的光芒,愛莎夫人頓時臉色僵住,心裡開始發慌……
————即使到了月末最後一天,我還是沒能準時更新,太丟臉了————
意大利。
薩爾瓦托雷又趁人不注意,溜到大街上四處閑逛,安德烈找到他時,薩爾瓦托雷正坐在某個公園的長椅,裝有魔劍的盒子放在一旁,翹著腿,右手拿著肉卷,左手拿著冷飲,津津有味地享受著午後時光。
日本那邊現在是晚上,意大利這邊才剛過中午。
雖然從未指望過薩爾瓦托雷坐在辦公室處理文件,但是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幫忙處理時,這家夥溜出來晃,安德烈頓時就火大了,不過想到有正事,便暫時壓下火氣,黑著臉向薩爾瓦托雷匯報。
“『最後之王』被他打倒了啊,不愧是我的摯友,可惜沒能在場。”
薩爾瓦托雷惋惜地搖了搖頭,隨後又興致勃勃道:“呐,安德烈,我突然有個絕妙的主意,要不要聽一聽呢?”
“雖然我覺得從你口中說出的只有糟糕的主意,但為了保險起見,我也只能洗耳恭聽了。”
安德烈臉上毫無笑意,眼中的冷光透過鏡片投在薩爾瓦托雷身上,要是眼神能夠施展魔術,薩爾瓦托雷可能已經被凍成冰塊……好吧,『弑神者』咒力耐性高,最高階的魔術都不一定有效。
薩爾瓦托雷對安德烈的“臭臉”熟視無睹,嬉皮笑臉道:“只要我們七個都在,『最後之王』就會隨之變強,是這樣沒錯吧?”
“……是。”
安德烈隱約猜到薩爾瓦托雷接下來要說什麽, 捂著肚子,突然感覺有點胃疼,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心理產生的錯覺,反正就是胃疼。
“那樣的話,只要……”
……
“接下來該怎麽做,不是顯而易見麽。”
在奧地利的雪山深處,在山莊裡面度假的沃班侯爵,很快也收到魔術界的崇拜者送來的情報,臉色越發陰冷。
“既然『弑神者』越多,『最後之王』會越強,那就將地上其他『弑神者』全部埋葬,隻留下我沃班一個人對戰『最後之王』就行了。”
讓地上隻存在一名『弑神者』,『最後之王』就無法使用【盟約大法】,那樣的話,無論『最後之王』復活多少次,都能輕易解決。
曾經那位誅殺羅波那、獲得“十命權能”的古代『弑神者』就是這樣做的,他也是歷史上與羅摩對峙最久的『弑神者』,若不是悉多遇害,讓羅摩得到大地精氣,成功使用了【盟約大法】,“十命”還能和羅摩一直耗下去。
只要地上始終只有一名『弑神者』,無法使用【盟約大法】的羅摩就構不成威脅,盡管需要不斷重複打倒羅摩這一枯燥無趣的事情,但確實是比封印羅摩要更有操作性。
“誒?”
還賴在沃班侯爵的山莊、坐在對面享用熱茶的愛莎夫人,聽到沃班侯爵這番話,不由一愣,隨手晃了晃手,嬌嗔道:“兄長大人真是的,說這種嚇人的話,你怎麽舍得對我下殺手呢,對吧?”
“我從不說笑。”
沃班侯爵陰冷地說道,幽綠色的瞳孔散發出危險的光芒,愛莎夫人頓時臉色僵住,心裡開始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