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朱古麗的爺爺,也要去,這是葉修文一萬個不能讚同的。手機端m.
他跟朱古麗的爺爺說:您老也不用去,只要給我們指出一條路,就可以了。
但朱古麗的爺爺卻說,這是一塊險地,讓年輕人帶路。恐怕去多少人都回不來。
而且,看這紅點的位置,他猜測是一處古跡的附近。那地方,也只有他知道。所以此行,沒有他是萬萬不行的。
葉修文執拗不過老爺子,另外這老爺子說的也沒錯。
這個地方只有他知道,那麽也只能這個年過八旬的老者,為他們帶路。
而在四個小時之後,葉修文一行人,到了‘阿格勒’村子。
阿格勒村子,是邊境村,看起來非常整齊,一排排窗明幾淨的樣板房,都帶著各自的套院。
套院裡,大多都養著牛羊,飼料也都是牧草。
而在這裡的田地裡,種的則再也不是什麽莊家,而都是苜蓿。
苜蓿都曬幹了,囤積在院子裡,而這也是為什麽,每家的院子都那麽大的原因。
一方面是為了放羊牛羊方便,而另外一方面,則是為了晾曬,存儲牧草。
外國人見了都很羨慕,說華夏的政府,不僅給邊民蓋了房子,還規劃了土地,種植牧草等等,而他們就沒有這樣的待遇了。
而朱古麗的爺爺還說,在這裡經常能看到來華夏經商的外國人。當然了,也有偷獵者。
而他們這些獵人的職責,除了定期的清理一些徒然暴增的動物以外,更多還是協助警方,對這些境外的偷獵者,進行警告,甚至是抓捕。
當然了,這也令朱古麗的爺爺,因此得罪了許多的人。
就在前幾天,他家的牧羊犬,就被人用毒箭給射死了。朱古麗哭了好一陣子呢!
葉修文聽了也很氣憤,你違法了,抓你那是正理,你射殺人家的狗做什麽?
葉修文問老爺子,報案沒有,朱古麗的爺爺搖搖頭道:“都是鄉裡鄉親的,報什麽案。人家射了狗,出了氣,也就算了。”
朱古麗的爺爺心眼好,但葉修文卻不這麽認為,試想一下,這人都有一種得寸進尺的僥幸心理。
他殺了你的狗,你不言語。他會當你怕了他,沒準就會變本加厲。
“今天晚了,你們兩個先住在這裡,我們明天出發,而且我也要去找幾個人,單隻我們幾個去,也一定不行。
古麗,古麗,帶兩位兵哥哥,到客房休息去,我這就去找幾個好獵戶,”
朱古麗的爺爺吩咐了一聲,便向屋外走去。
此時。葉修文有些不落忍的,老爺子已經八十多歲了。暈飛機,到現在連一口飯都沒吃,便出去忙自己的事情。
“沒事的,爺爺一會就能回來。在村子裡,他是把頭,村裡的獵戶都聽他的。”
朱古麗解釋道,而此時,一個中年婦女,從後面走了進來道:“古麗,這兩位都是誰呀?”
“阿媽,這兩位可是兵哥哥,好厲害的。”朱古麗介紹道。
“大娘,你好!我們是西南軍區戰狼的特種兵,來到這裡,為了執行任務。我叫黑狼,這位是我的戰友羅漢。”葉修文介紹道。而此時,朱古麗的母親則笑呵呵的道:“好,好,我們這也有很多當兵的,對我們都特別的好,幫我們收牧草,鏟牛糞,”
朱古麗的母親,很高興的道,葉修文笑了笑,心道:這些守邊的戰友,也挺不容易的,竟然還要幫著鏟牛糞。
不過說的也是,軍民魚水情嘛,戰狼這種事情,也沒少做。
抗震救災就不說了,偶爾也是要下田去五保戶的家裡收收麥子什麽的。
只要趕上了。葉修文他們幾乎什麽都乾過。只是最近,任務太多,他已經照顧不到了。
例如他與羅漢,現在就等同戰狼的頂梁柱使喚。四處奔波,而戰狼的新一代血液,葉修文也要考慮了。否則這麽做下去,他與羅漢也吃不消了。動輒就三天三夜不睡覺,即便鐵打的人也要完了。
葉修文與羅漢,正要跟著朱古麗與她的母親,到客房去收拾一下,卻不想也正在這時,有犬吠的聲音傳來。
朱古麗回頭望,結果也正在這時,傳來了狗的慘叫。
“那些人,可能又來了。”朱古麗氣道,轉身便到一旁的屋子裡拿出了老獵槍。
這老獵槍,是雙筒的,打出去的是散彈,尋常的獵物碰到這種槍,幾乎一槍下去,便會被打成一個篩子。
葉修文但見朱古麗火氣往上撞,趕緊將朱古麗攔下。
“黑狼哥哥, 你不要攔著我,我跟他們拚了!”朱古麗氣的大嚷大叫道。
“你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傷了人,你是會坐牢的懂不懂?”
葉修文壓製住了朱古麗,命羅漢看著她,而葉修文則獨自向外院走去。
此時外院傳來了人語聲,一個態度十分蠻橫的聲音道:“老葛哈,我告訴你,你不讓我們好過,你也不要好過,憑什麽你們可以打獵,我們就不可以?你還到縣公安局,打我們的小報告?”
一個禿頭,身體強壯的男人,手裡拿著弓弩道。
弓弩上的箭,沒有了,而地上躺著一條黃色的牧羊犬。
那牧羊犬傷的不重,但卻口吐白沫奄奄一息了。葉修文見了,一看就知道,這是那種偷狗賊,專用的武器。
羽箭上有劇毒,射中狗後,不一會狗就死了,乃是國家明令禁止的武器。
但此時,這小子不僅拿著,而且當著人家主人的面,把狗給射死了。
“桑木卡,你用的這些東西,就不是打獵的東西,你射殺了獵物也是有毒的。還有,你要打獵,必須得到公安的批準。你沒有證件,那就是非法捕獵。”老葛哈,也就是朱古麗的爺爺,奉勸道。
“放屁,老子要能辦下來證件,還用偷著捕獵嗎?”桑木卡趾高氣昂的道。
“那就要問問你自己了。德性不夠,還想拿到狩獵證,我看你就是在癡人說夢!”
正在這時,葉修文,自打遠處來,絲毫不留情面的呵斥道。
“你算什麽東西?也敢管老子的閑事?”
天太黑,桑木卡也沒有看清楚,只見一個人走過來,而且敢數落他,他當時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