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天上的炮火連成排,雖然再度大量的殺傷了飛蟻,但數量極多的飛蟻,還是撲了過來。
八挺高速機槍,在天際交織成為火力網,欲將飛蟻擋住。
結果也正在這時,卻有飛蟻超低空飛行,饒過了火力網。
飛蟻的這一舉動,再度令羅德尼大跌眼界。
“這些怪物是有智慧的,快,快給我擋住他們!”
羅德尼大聲的吼道,但也正在這個時候,卻有一頭體形龐大的飛蟻向他撞來。
羅德尼手持衝鋒槍,向那飛蟻打去,子彈如同雨點一樣。
那飛蟻的腦袋都被打碎了,但巨大的俯衝慣性,還是令這隻死去的飛蟻,向羅德尼撞來。
“艦長先生!”
副艦長發現怪物的屍體撞來,將羅德尼撲倒。
而也正在這時,飛蟻的屍體撞擊在了甲板上,撞了一個粉碎。
碎裂的肢體,迸濺得到處都是,而那粘稠的液體,也沾染在了羅德尼與副艦長一腳。
“你沒事吧?”羅德尼問道。
“我沒事,就是有點疼,......”副艦長苦笑了一下,回道。
而羅德尼但見,竟然是一隻飛蟻的足腳刺入了副艦長的小腿,而且仿佛很深的樣子。
“不要怕,我馬上就帶你去醫務室。你忍著點!”
羅德尼說著,一腳蹬著副艦長的腿,一邊用雙手,用力去拉扯那飛蟻的足腳。
“噗!......”
足腳被扯了出來了,而且帶下一條的肉。撕裂的傷口,疼得副艦長差點沒有罵娘。
但這沒有辦法,那足腳上有倒鉤,倘若不扯下來,副艦長恐怕比現在還要痛苦。
“吱!......”
羅德尼的處置還算得當,用自己的腰帶扎住副艦長的小腿,然後將副艦長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馱著他走。
而與此同時,軍艦的兩側,則在不斷的遭受著飛蟻,類似自殺性的撞擊。
受傷者增多,而空中的火力網,空隙也越來越大。
有飛蟻甚至落在了軍艦上,開始攻擊軍艦上的人類。
“突!突!突!......該死的!......”
一個士兵,正在拚命的向落在軍艦上的飛蟻射擊,僅是一個須臾的時間,便將它的身上,打出了十幾個窟窿。
飛蟻癱在他的面前,就如同一灘爛泥相仿。
“嘿嘿!”
士兵發出勝利的笑聲,但不想也正在這時,一支粗壯的顎鉗,自打他的胸前刺出,......
“呃!”
士兵的嗓子眼咕嚕一聲,嘔出大口鮮血,而緊接著,身體便被甩飛了出去。
一頭飛蟻,威風凜凜的邁著大步,發出了嘶鳴!
“殺!殺死這幫狗za種,.......殺!......”
士兵們在還大吼,還在拚命的射擊,但是他們卻不知道,自己已經逐漸的被飛蟻給包圍了。
兩挺高速機槍的塔台被飛蟻佔領,而結果空中的火力網,則徹底的癱瘓。
大量的飛蟻落在了宙斯盾艦的甲板上。尚且存留在甲板上的士兵,則三五成群的被包圍了。
他們拚命的射擊,欲阻止這些飛蟻,但卻一個接著一個的被撲倒。
“報告艦長,我們的甲板已經被飛蟻攻陷了,它們抓不到人,便開始破壞我們的船。”一個尉官出現在了急診室內。
而艦長羅德尼,則剛剛將副艦長放下。
“什麽?”羅德尼難以置信。
他進入船艙的時候,飛蟻還沒有一隻活的能出現在甲板上。而僅是他將副艦長送到醫務室的這個功夫。飛蟻便攻佔了整座甲板。
“艦長?你快去看看吧!我沒事!”副艦長道。
“好,你好好養病,......”
羅德尼說著,便進入了指揮室。而此刻向窗外望去,但見窗戶上,趴的都是那種體形巨大的飛蟻。
它們正在尋找任何可能的縫隙,想要鑽進來。
“該死!”
羅德尼此時有些慌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
“船還能動嗎?”羅德尼道,他要趁著船還能動,趕緊離開這裡。
“船目前來看,還可以動,只是夜裡視線不好,我們究竟要往哪裡開呢?”一個掌舵的尉官道。
“回公海,在公海上,不還有一艘華夏人的軍艦嗎?”
羅德尼終於想到了,他想到了華夏人,而華夏人,此時,在他的心裡,就如同拯救他們的上帝一樣。
他看到了一盞明燈,而且希望越來越大。
“對,我們走,按照原路返回,快!......”
羅德尼大聲的道,那上尉立時開始按下了起錨的按鈕。
羅德尼因此長長的噓出一口氣。但不想也正在這個時候,奧古斯卻闖了進來道:“艦長,這是一個機會,好多的史前螞蟻,都落在我們船上來了,......”
“....................................”
駕駛室內,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所有人,都在看著這位不速之客。
羅德尼也是,他見過很多愚蠢的人,但從來沒有見過,如同奧古斯一樣愚蠢的人。
整艘戰艦,都快被史前螞蟻給攻佔了,而他竟然在說,史前螞蟻都落在了甲板上,讓自己去捉。
“我會的,奧古斯先生,我會為你捉很多史前螞蟻,但現在,請你到船艙內,靜靜的等候,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羅德尼,十分和藹的說道,這是任誰都沒有想到的。
但羅德尼是艦長,在場所有人,又不好說什麽,只能這麽瞪著眼睛看著。
而此時,奧古斯並沒有覺出什麽問題,他認為,在巨大利益的誘惑下,羅德尼一定會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的。
“好吧, 羅德尼先生,那我就回去了,希望你能給我帶來一個好消息!”
奧古斯道,還與羅德尼握了握手,然後轉身,離開了指揮室。
“艦長大人?我們真要停留在這裡,為那個蠢貨,捕捉什麽螞蟻?”
奧古斯剛走,一名上尉,便氣憤的道。
“不,按照原計劃起錨!”羅德尼,十分平靜的道。
“那長官?你剛才?”上尉不解的道。
“愚蠢,他已經是一個蠢貨了,難道你還要去與一個蠢貨去講道理?那只是在浪費我們的時間!”
羅德尼氣憤的道,而在場所有人的人,也盡數明白了過來,感情自己是虛驚一場。
那名上尉繼續起錨,而船錨的鎖鏈,也正在一點一點的,被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