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為你做手術,但是這種手術,我是第一次,......”
‘卡娜’終於表現出了緊張。畢竟這是一把軍刀,而不是手術刀。
軍刀比手術刀要長,而且刃口也要寬上許多,這無疑增加了手術的危險性。
但葉修文很堅持,她也沒有辦法。她到河邊用清水清洗了一下那把軍刀,然後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問道:“你有打火機嗎?”
葉修文拍了拍自己的身上,道是還帶著打火機,他順手還摸出了一盒香煙出來。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抽煙?”‘卡娜’嗔怒道。
她板著臉的樣子很好看,大打的眼睛,長長的睫毛。而且胸形很漂亮。也是穿著比基尼。不過卻比其她人穿的,要保守那麽一點點。
她蹲在葉修文的身邊,葉修文甚至可以看到她身材的曲線。
“你跟其他男人一樣,都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卡娜’這次是冷著臉道。
“別誤會,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女人,呵呵!”
葉修文打趣的道,已然點燃了一顆煙吸了一口。笑聲令他直咳嗽,但他是還在笑。
‘卡娜’賭氣的奪過葉修文手中的打火機,然後做了一個拿刀劈的動作。
除了這個動作,‘卡娜’不說話了,利用打火機再燒刀口。
而也正在這時,那黃毛帶著人,又折了回來道:“這裡很危險,我們快走吧?這個人不要管他。”
此時黃毛說的危險,便是可能出現的槍手。他們是來林子裡遊玩的,可不是到這裡喪命的。
“就是‘卡娜’?我們走吧,這裡很危險。”
其他幾個少爺模樣的人,也說道。
“‘擇木’你要走就走,我必須幫他將傷口處理了在走。”‘卡娜’很堅決的說道,而她衝著說話的那個黃毛,應該叫做‘擇木’。
葉修文並沒有特意記對方的名字,但是‘擇木’這個名字,的確很好記。
“該死,我們怎麽遇到你這種人?你怎麽不被槍給直接打死?”‘擇木’衝著葉修文作出凶狠的模樣,然後衝著‘卡娜’道:“那你在這裡為他處理傷口,我們先去探探路,一會回來接你。”
‘擇木’說著,就帶著人走了。但壓根‘卡娜’連話都沒有說。
因為她知道‘擇木’究竟是一個什麽人。他其實就是一個膽小鬼。怕呆在這裡遇到槍手,所以灰溜溜的先走了。
“你的朋友很有意思。我能看得出來,他的家裡很有錢?”葉修文用泰語問道。
“嗯,他的家裡的確有錢,是做藥品生意的。”‘卡娜’一邊說著,一邊將打火機吹滅,在手中晃了晃,然後丟給了葉修文。
葉修文從她這個動作裡看出了這個女人很細心。她吹滅了打火機然後甩了甩,是怕燙傷自己。
葉修文覺得她是一個好女孩,所以放心讓她為自己解開那已經與自己胳膊凝在一起的破布條。
“會很疼,你忍著點。”‘卡娜’好心的提醒道,但葉修文還在抽煙。
‘卡娜’賭氣的用力將布條扯下去,其實就是想要看看葉修文疼的慘叫。
但是沒有,葉修文就如同沒事人一樣的抽煙,就如同那隻胳膊不是自己的一樣。
“你?”
‘卡娜’剛想說,你是不會痛嗎?但也正在這時,看到了葉修文額角上的汗。
她知道這個男人會痛,只是他不說而已。
當然了,此時已經沒有時間讓她瞎想了。傷口凝固的鮮血被剛才的破布條帶走了,結果大量的鮮血便流了出看小說到吞噬來。
‘卡娜’必須要快速將自然取出來,
否則單指失血過多,便能要了面前男人的命。但不想她面前的這個男人,竟然非常有經驗,在鮮血流出來的時候,自己捏住了胳膊。這樣鮮血出的就少了。
但此時,‘卡娜’卻詫異的道:“你往傷口上抹了什麽?”
“田七,一種止血藥。”葉修文淡淡的一笑,而‘卡娜’卻認為葉修文是瘋了。竟然將那種東西直接抹在了傷口上。
當然了,她知道田七的藥用價值。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名曾經留學在華夏的醫生。
“你是華夏人嗎?”‘卡娜’一邊觀察葉修文的傷口,一邊問道。顯然她是在分散葉修文的注意力。
“恩!”
葉修文毫不隱瞞的應了一聲,而也正在這時,‘卡娜’下手了,突然將刀子刺入了葉修文的傷口裡。
葉修文的肌肉突然僅痙攣了一下,傷口的肌肉,甚至夾住了刀。
但此刻,還沒等那‘卡娜’說什麽,葉修文的肌肉,便緩緩的放松了起來。
“繼續, 我沒事!”
葉修文說自己沒事,但他的手卻在抖,將掉在草叢內的煙,又撿了回來。
‘卡娜’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心裡對葉修文佩服的緊,在這種沒有麻藥的情況下,她還從來沒有哪個人,如此淡定過。連叫一聲,都沒有。
想到此處,她加快了速度,用刀尖試探到了子彈的位置,然後用力一剜,快速的將子彈給剜了出來。
但與此同時,大量的鮮血也出來了。
‘卡娜’扯下身上白大褂的布條,欲給葉修文纏上。但葉修文卻抓住了她的手。
‘卡娜’有些緊張,一連串不好的想法冒了出來。她是一個女生,而且是一個長相頗吸引人的女生。比那些二線三線的嫩模也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她眼睛很大,嘴巴很薄,身材又很性感,想不被別的男人注意,恐怕都難了。
所以就在葉修文抓住她的一瞬間,可怕的想法令她自己很緊著張,說話的音色都變了,質問葉修文道:“你,你要幹什麽,傷口還沒包扎,你想怎麽樣?”
“呵呵!”
聽了‘卡娜’這話,葉修文卻笑了,自打褲兜裡掏出了那個早已準備好的田七給‘卡娜’看道:“沒有它,我會很疼的。”
“疼死你活該,我說要帶你去山外醫治。”‘卡娜’嗔怒道。
“我沒有時間,我還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葉修文搖了搖頭,然後將田七塞到嘴裡猛嚼。
田七很硬,但在葉修文的口中就如同咀嚼石塊一樣。聽著‘卡娜’都覺得牙磣。但是她想了想,還是問道:“你還有什麽事情?難道是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