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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之血染青史》第6章 揚帆起航
  四月二十四日,華夏商會於碧雲樓召開緊急會議,當日趙恆走後體育館內便亂成一團,仍是預估不足,諸多漏洞只有在開館以後才能展露出來。

  名為檢討,實則慶功,滿樓勳貴情緒高漲。

  有人見好就收,將投資雙倍賣出,已然完成交割手續,大部分都是持股不動,勳貴不缺錢,只是沒地方讓錢生錢。

  華夏商會正式興建商會總部,以新劉宅為藍本的青磚水泥建築。

  劉惟伊正式宣布退出華夏商會日常管理,隻行監督之職。

  商會內設監督委員會,名譽委員長李士衡、委員長劉惟伊、委員石元孫、曹淵、曹俁、劉從德、張茂實、趙允成。委員隻行監督之職,不得干涉商會正常運轉。

  華夏商會正式禮聘原潘樓掌櫃高三起(眾勳貴覺得高三名字太俗氣,配不上華夏商會的高大上,要求其改名,劉惟伊便以起字相加,瞬間脫胎換骨)為商會第一任主席,任期三年,每年一小評,三年一大評,年薪九千貫。

  禮聘原象棚執事閻中正為副主席,年薪五千貫。兩人俱以業績為準,享有分紅權。

  潘樓、象棚這些年在東京城風生水起,兩人功不可沒,眾人都是口服心服。

  剩下的各部主事,大小股東均有推薦權,擇優錄取。

  華夏商會設會計出納各兩名,以新式記帳法掌記出入進項,均已通過劉惟伊考核。

  華夏商會每三日一次將日常財務報表送進劉宅查驗。

  商會所有采購俱行招標之事,並以市場均價為基準。

  劉惟伊最後做總結發言,動情的說道,“此次能與諸位共事,本人深感榮幸。在座諸位先祖前仆後繼為國盡忠,拋滿腔熱血保江山、保社稷、護佑吾皇,才有今日大宋坊間歌舞升平、百姓安居樂業,我等富貴生活皆拜先烈所賜。為紀念先祖,各位叔伯兄弟更是視錢財如糞土,奉孝道仁義於千金之上。陛下感諸位至情至孝,特賜錢數十萬貫在青山綠水之濱建造烈士陵園一座,迎先輩英靈入園,供萬民瞻仰供奉。受陛下感化,我將獻出部分詞曲所得,算是與諸位一起為先輩盡一絲綿力。”

  高繼宣首先做出回應大喝一聲,“好!以後誰再敢打起居郎家的庫房主意,先過老子這一關!”

  石元孫如今志得意滿,哪能容高繼宣獨佔風頭,“就是你這個強盜聽說靖康家庫房太小,錢都堆在馬場之上,想趁著夜黑風高去長長見識。”

  高繼宣反言譏諷,“收龍神衛黑錢,把捧日天武吹下去了,小心夏守恩回頭找你算帳!”

  石元孫大怒,“石家缺錢?沒有萬貫以上我看一眼都是浪費時間,哪像高家,一文錢都不會放過!”

  劉惟伊一頭冷汗,不理兩人互相揭底,立刻遣人去開封府報案,讓人在宅第在徹夜守候,不管有沒有事先把今夜安然度過,明日就把錢用出去。

  翌日清晨,福寧殿內。

  趙恆現在每日必看東京晨報,看見劉惟伊匆忙趕來不由笑道,“不是給了靖康十日婚假嗎?難道舍不得朕?”

  “陛下,臣想買地。”

  趙恆來了興致,“最近錢收的手軟,想買良田壓驚?”

  劉惟伊連忙搖頭,“不要良田,臣隻買灘塗荒地、鹽鹼地,什麽都種不了最好,只要在開封府地域就行。”

  “這些小事找三司鹽鐵即可,用的著進宮見朕?明日就親迎之日不要慢待曹家佳女。”

  張景宗在旁邊替劉惟伊解釋,“陛下有所不知,劉家馬場之上錢已成山,站在東角樓都能看見劉宅金光閃閃。”

  趙恆倒吸一口冷氣,“是近日高家和折家所出?”

  劉惟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還有那些出不起大錢的,臣感其孝心可嘉,就讓眾人積少成多。”

  趙恆忍不住笑道,“三代積累,被靖康一朝掏空,既是靖康主動所求,朕便成全你,先擇東京城郊灘塗荒地,不夠的話再擇祥符開封二縣之地。”

  劉惟伊大喜過望,當即請內藏庫去劉宅運錢。

  趙恆從諫如流,心內頗為自得,勳貴家的錢就這樣到了內藏庫。

  今日的東京晨報倍加受人關注,志願軍十條引起滔天巨浪。

  往年募兵只要是個男子肯定就能應征入伍,志願軍要求這麽高,能招到人?

  答案很快揭曉,東京晨報報館首先有四名三十歲以上的貢舉人前去樞密院指定地點繳納名狀登記戶籍。

  劉惟伊得知後親自前去慰問,再三確定他們不是家中獨子後,給每人預支兩百貫的稿費,讓他們到鄜延路後將當地風土見聞,以筆錄下寄回報館發表。四人知道這是劉惟伊對他們的照顧,深揖相謝。

  張世傑這個劉惟伊的曾經的隨從,也在二十五日登門奉上新婚賀禮,留下一封信希望劉惟伊能照看他的家人,他要去鄜延路戍邊三年為弟弟搏一個貢舉人的名頭。

  劉惟伊不顧即將新婚,連夜趕去外城張家。

  張世傑家境算是不錯,姐弟三人,姐已出嫁就在坊間不遠處,弟弟十七正在苦讀書。父母俱全,只是其父早年在鄜延路戍邊時傷過腿,現如今有點行走不便。

  劉惟伊當即拍著胸脯保證,張世傑戍邊三年保他一個九品官身,在禦史台的雜吏之職也會讓其姐夫頂替。

  四月二十六日,東京晨報主版第一版陛趙恆英明、皇后劉娥賢惠的下面便多了張家父子為國戍邊可歌可泣的事跡。

  早年張父拋嬌妻棄幼子戍邊鄜延路,因傷返鄉,如今西夏擅挑邊釁,張父毅然拖著殘軀送子上陣保家衛國。文章最後點明張世傑今年二十未婚,現為禦史台察院雜吏,並附上禦史台監察禦史劉平對其評價,忠誠可靠、能任事、敢任事。

  當天晨報首先在禦史台火了,這天是劉惟伊新婚之日,劉平和范仲淹約好同去劉宅。

  范仲淹舉著手中的晨報問劉平,“張世傑如此出色戍邊太過可惜,士衡也不勸勸他。”

  劉平苦笑,“你還不太明白靖康是什麽樣的人,能把母豬誇成貂蟬。張世傑本來就是他的隨從,他說能乾我絕不會反對,還有一個隨從叫王子安,因為不敢任事被靖康留在祥符縣全真教改過,四個月過去了還呆在那,不知道靖康是不是已經忘記這事。”

  禦史中丞公廨,馬亮搖頭歎氣劉平這個粗人都能上頭版,他這個禦史中丞連副版都沒登過!

  寇準正在生悶氣,天子第一,他寇準絕對是毫無爭議的第二,這都五天了還沒登過頭版,政事堂首相難道不配?

  福寧殿內,趙恆不禁感慨道,“朕的子民,值得朕去親自探望一蕃。”

  劉娥沒好氣的說道,“靖康那嘴陛下還不清楚?真想去也得等那張世傑三年後回來再去。”

  劉惟伊現在很苦惱,昨夜從張世傑家回來之時,曹俁已經領著曹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來到劉家,替曹瑾鋪好婚床擺好嫁妝,差點等不及回曹家。好在劉惟伊奉上雙倍喜錢,又許了曹俁一個東京晨報特約撰稿人的名頭才讓曹家眾人滿意而歸。

  本以為事情就此解決,誰想到今日刁難就來了。

  從進門到接曹瑾出門,已經作詩四首,是個正常人的話早被嚇跑了。

  拜別曹璨和曹瑋夫人沈氏都沒這麽難。

  歷經千辛萬苦,總算將曹瑾迎上馬車,給了車夫喜錢,啟程回劉家。

  進劉宅之時更繁瑣,但是無人刁難,反而順利些。

  曹瑾一帆風順的被送入劉宅後院新房。

  攔門、撒谷豆、坐虛帳之後便是走送環節,劉惟伊特意讓人將酒杯換茶杯。

  三大杯酒,看的前來送親的曹俁四兄弟臉色慘白。

  曹俁剛想問能不能換個小點的杯子,便被石元孫帶著人強灌三杯,剩下的兄弟三人見形勢不由人,主動喝下罰酒,昏昏沉沉的辭別劉家。

  新娘曹瑾的送親兄弟走後,才是婚宴的高潮。

  所有前來賀喜的賓客入席並飲過三杯之後,劉惟伊身穿禮服,頭戴花勝, 滿面春風步進正廳。

  早有人在正廳擺好木榻,上面放有一把椅子,劉惟伊直接等上木榻坐在椅子之上。

  禮官先請媒人錢惟演和錢家雙全姨娘過來,各斟一杯酒,讓劉惟伊一飲而盡。

  最後又請來曹瑋夫人沈氏斟酒一杯,劉惟伊再次一飲而盡,這才從木榻上下來,領著眾人去新房請新娘。

  新房的門額橫楣上,掛著一塊下邊已被人撕裂成條的彩色錦緞。劉惟伊進入新房後,賀喜的一班勳貴便爭相上前撕扯下一縷彩緞揣入懷中,這是實至名歸的探花之喜,能搶到便是好兆頭。

  劉惟伊在床前請曹瑾下床,劉曹兩家各拿出一塊彩緞,綰成一個同心結。

  劉惟伊將同心結掛在笏板上,曹瑾手牽彩緞,劉惟伊倒退出門,與曹瑾面對面一直走到家中祠堂前參拜祖先。禮畢,曹瑾倒退而出,由沈氏攙扶到新房行互拜禮。

  劉惟伊、曹瑾對拜之後,牽手走到到床邊,曹瑾向左而坐,劉惟伊向右而坐,兩家女眷在婚床上撒滿銅錢彩果。

  劉惟伊和曹瑾各自取下一縷頭髮,劉曹兩家女眷拿出緞帶、釵子、木梳和頭髮系在一起扎成彩帶,再將兩人酒杯用彩帶相聯,交手互飲。

  飲盡交杯酒,兩人一起將酒杯連同彩緞擲於床下,酒杯一仰一扣,眾人連忙道喜,隨後將床帳掩上。方虎將劉惟伊腳不沾地抱到門外,眾人陸續退出新房。

  劉惟伊再入正廳拜謝來賓,請客入席,婚宴這便要開始了。

  這時從前院傳來一聲禮讚,“陛下娘娘駕到,賀新人新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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