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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煉學院》第一百零六章 等蟲入甕
趁著王家叔侄收拾行囊,白銀將那三個壯漢雙手捆縛在桌腿上,每人嘴裡塞了條擦桌布,至於徐三爺和背叛的壯漢則原樣不動。
之後白銀便一路護送二人出城,這縣城內倒是有不少地龍會的人,王家叔侄走的偏僻小巷,一路上竟也遇到了四五個地龍會的嘍囉。
“駱大哥,我可以跟你學武嗎?”臨走時,王順問道。
“十五日,與你叔叔同去郡城,屆時你自然知曉。”白銀並不直言。
王順還想再問,王福扯了扯他的袖子對白銀辭別,二人上了馬車。
“叔,你剛才為何要扯我?”王順不解道。
“駱少俠一路護送你我叔侄二人,還說明了去路,自然是要與我們再相見,何必急在這一時,耽誤了少俠的大事。”
“大事?”王順更不解。
“哎呀,你這個傻小子,平日讓你多讀書你不肯,教你察言觀色的本事你也不學,偏要學那三招兩招的拳腳功夫,還學的一般,你讓我怎麽說你。你爹你娘走的早,將你托付給我,本想讓你學點技藝,結果你是一事無成,這讓我有何顏面去見你爹娘。”王福恨鐵不成鋼地說。
“叔,您就別數落我了,您快說說,駱大哥有什麽大事要做?”
“叔問你,駱少俠殺了徐三爺,地龍會的人會放過他嗎?”
“不會,那駱大哥回城裡不是要落入他們網中了嗎?”王順臉有焦急。
“說你傻你還不服氣,徐三爺被剁了雙手都不自知,駱少俠的身手那是叔見過最厲害的,地龍會那些人怎麽會是駱少俠的對手。”
“啊?那駱大哥回城幹什麽去了?”王順糊塗了。
“當然是,消滅地龍會。”王福小聲說道。
“啊!?就駱大哥一個人?”王順驚呼。
“噓!你小子嘴不大嗓門不小,悄聲聽叔說。駱少俠在咱客棧殺了徐三爺,又綁了那三個隨從,還給了叔十萬軒轅幣,這十萬是駱少俠盤下咱店的錢。駱少俠是個好人,也是個不願欠人情的人,咱給他免費送了牛肉,他就將咱兩個月的帳單清了。他在咱店裡殺了人,咱的店多半也保不住,他便將咱的店盤下來。咱的店出了人命,官府定然要拿我們,他便給我們指了一條路。晨鳴郡城離咱縣城近千裡,一個小縣城的通緝令無論如何到不了郡城。”
“再來,地龍會和官府勾結搜刮民脂民膏人盡皆知,只是官府和地龍會一個裝白道一個混黑道,聯手之下也無人敢做出頭鳥。如果地龍會被滅了,官府即便想查那縣令也會阻止。”
“駱少俠護送我們出城,也是怕地龍會的人提前發現異常追捕你我叔侄。所以說,駱少俠高明,早有謀算,連你叔我幹了十幾年客棧掌櫃都自愧不如。你說,駱少俠這樣武功高強,做事縝密的人,地龍會那幫人會是他的對手?”
“這麽說,駱大哥不會有事啦?”王順臉有喜意。
“放心吧,駱少俠絕對不會有事的,你我叔侄就等著十五號與少俠重逢吧。”
王順聽得叔叔分析的頭頭是道,心中已經信了大半,此刻聽到叔叔如此肯定的語氣,一張小臉露出了微笑。
......
王福所言一絲不差,白銀正是吃準了官府不敢深查下去,這才敢以身犯險會會地龍會這個地頭蛇。
那徐三爺熟練的語氣和動作,顯然沒少做這種事,欠條從來都是清了帳便撕了,哪有蓋章留條的,分明就是想多收一份錢。

白銀本沒想殺了他,怎奈他們窩裡鬥了起來,這是白銀未曾料到的。
說來那個叛變的黑衣壯漢是白銀殺的第一個人,此前白銀從未殺過人。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白銀那筷子沒入壯漢額頭,白銀的手顫抖了一下。殺人和宰豬畢竟不同,豬牛羊是牲畜,而人是人。
至於白銀切斷徐三爺的手掌,也和行刑堂之行有關,行刑堂的刑罰多種多樣,大部分雖然不直接損人肢體,但那些手段的效果只有過之而無不及。白銀從來不是心慈手軟的人,三年流浪受了許多屈辱,動手都是家常便飯。見了行刑堂的手段後,白銀對惡人動用刑罰反而有一種興奮,懲罰惡人的興奮。
懲罰歸懲罰,興奮歸興奮,白銀總還是冷靜的,不會圖一時懲戒之快忘了正事。
此時白銀已經回到客棧,稍微清理了客棧內的血腥氣息,那血腥的味道讓白銀有作嘔。而後從後廚取來了兩大壇酒,酒並不烈,隻稍稍帶了些酒精,喝上十大壇白銀也不會醉。
酒水入碗中,脖子一仰,一碗酒水下肚。
再一碗,又下肚。
再一碗,壇子空了。
白銀有些許淡淡醉意,在二樓閉目打坐,另一壇子酒並不拆封。
......
地龍會內,徐三爺的院子,一背負兩柄斧頭的黑衣絡腮胡壯漢推門而入,嘴裡嚷嚷著。
“三爺在嗎?”那人問看門的。
“四爺,三爺去了福臨客棧收款,尚未回來。”看門的哈腰道。
“三爺說了何時回來?”
“三爺說半個時辰內便回來,算算時間也快了,要不四爺您進屋等著?”
“免了,三爺說半個時辰就一定半個時辰,我在院子裡等著就行了。”
四爺一屁股坐在院中石凳上,腰間取出兩柄斧頭擦拭起來,那斧面有一個臉盆大小,斧柄長一尺有余,斧刃上有一絲鮮血。
這一擦就擦了一刻鍾,忽覺得三爺還未回來,又問那看門的過了多久,看門的回已經半個時辰過半刻鍾了。
四爺不等了,拎起兩柄大斧掛在腰側,起身往福臨客棧去,身後跟了一幫子人,街上路人紛紛避讓,生怕一個不小心成了那四爺的斧下冤魂。
“四爺這架勢似乎又有人惹到他了。”有個老漢說道。
“二爺爺悄聲,唉,不知是誰個得罪了這位爺,恐怕難逃今日啊。”一位青年人連拉著老漢往後退。
“唉,這世道,連官府都和他們勾結,咱們這些人一天天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這日子什麽時候才能到頭哦。”
“誰說不是呢,那能怎麽辦,縣老爺都聽地龍會的,咱們無權無勢的小老百姓,怎麽反抗,反抗就是死。你沒聽說嗎?東街有兩人在攤子上罵了四爺一聲,不巧四爺正經過,提手就把兩人的攤子掀了腦袋砍了,現在腦袋還在東街上,都沒人敢去收屍,那個慘啊。”
“難道就任由地龍會胡作非為嗎?就沒人到郡城去告他們嗎?”
“去告?這縣城裡都是地龍會的耳目,誰敢去告!說不準你隔壁的鄰居就是地龍會的,也就咱幾個老家夥,活得也夠了,又都是知根知底的,在這聊上幾句。”
“看看,那斧刃上血跡還沒乾,咱們都躲著點吧。”青年人說道。
似青年人這般對話,街上各處都有,只是都與熟悉的人小聲說著,眼睛都不敢多瞟四爺一眼。
四爺聽得周圍人的聲音心中發怒,但此刻心系三爺,腳下並不停步,快速往福臨客棧去,心中將那些說他話的人都記下了,回頭定要狠狠教訓。
約莫一刻鍾,四爺帶人到了福臨客棧門前,客棧大門緊閉,門內不知什麽狀況。
多年殺人養成的鼻子讓四爺聞到了一絲鮮血的氣息,這種氣息他不要太熟悉,絕不會有錯。大白天不開店,定有貓膩!
四爺心裡一緊,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去,打開門。”
身旁一個嘍囉一腳踹開門,抬眼往裡面看,正瞧見徐三爺躺在正門口,仰面朝天,四肢攤平,雙眼睜大,嘴裡含了根粗木棍,嘴角一圈血跡。
徐三爺這樣子可把那嘍囉嚇到了,一屁股往後摔去,嘴唇發抖,手指著門說不出話。
四爺見他這樣,嘴裡罵了一句,抬腿進了屋子,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徐三爺,一臉駭然。
三步並作兩步,單腿跪在徐三爺屍體前,眼中盡是不信。
“三,三哥?三哥?三哥!”
四爺推了推徐三爺,沒有絲毫動靜,再碰一下還是沒動靜,探了探脖頸,四爺這才確認,他這個三哥已然死去多時,且是如此慘樣。
一把將木棍取出,又見三爺口中滑出三根手指,驚駭、悲憤、盛怒。四爺顫抖地將徐三爺嘴掰開,取出口中兩隻手,見了右手食指那枚戒指,哪還認不出,這兩隻手正是自己三哥的手!
“是誰!竟然如此狠毒!”
淚水從眼眶中溢出,眼中射出駭人目光。
“我吳老四對天發誓,定將殺害三哥的凶手千刀萬剮,若不然,便讓我吳老四死於自己斧下!”
吳老四撫上徐三爺的眼, 這才抹了淚看向四周。
客棧內的桌椅亂做一堆,右邊跪著一個人,四爺一眼便認出那人是三爺的隨從,一個健步上前,那人眉心正有一根筷子,已是死去。
再往左看,那堆凳子中正有一條寬凳少了條腿,角落裡一張方桌旁捆縛著三個人。
不等四爺吩咐,他帶來的那些人就將三人解開帶到了四爺跟前。
那三人眼前一亮,見是四爺,心中顫抖,腿肚子打了個顫,嘴唇發抖不可言。
四爺拎起一人,眼露凶光。
“說,三爺是誰殺的,這裡發生了什麽!”
“四四四,四爺,三爺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是他,是他殺的,是他用凳子腿戳死了三爺,是他,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啊。”那人一臉驚恐道。
見那人指著跪著的人,四爺圓目怒瞪,右側斧頭抵上那人脖子。
“他已經死了,三爺功力又怎是他能殺的,你竟敢騙我!”
“沒,沒!我句句屬實,句句屬實啊,絕沒有半句虛言,不信,不信你問他們兩個,他們也看到了,我真的沒有騙四爺啊!”
那兩人被點名,又見四爺盯著自己,唇顫舌抖地將事情經過講了出來,出了一身冷汗。
“哼!”
四爺左手一松,那人癱坐在地不敢動彈。
“你三人可知道,那叫駱炎兒的人在哪,還有這家店的老板去了哪裡?”
“不,不知。”三人跪在地上低頭說道。
四爺瞪眼,右手高舉,斧刃閃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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