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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真乃神人也》第一十六章 曾泰求援
  昨日晚上,皇帝在上陽宮驚厥昏倒,若不是太醫風春來及時趕到,施針將她救醒,皇帝甚至有賓天的可能。
  而在此之前,皇帝已經連續很長時間精神不振,噩夢纏身。
  “這是大限將至的預兆啊!”
  李規眼神狂熱,激動的身子都有些發抖:“涅羽,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我們絕對不能錯過。”
  皇帝驚厥昏倒?
  難道太平公主勾結國師王知遠,陰謀殺害女皇的行動已經開始了嗎?
  陳南心中翻起驚天波浪,這時他突然驚醒自己為了編寫《洗冤錄》,竟然已經接近兩個月未曾注意朝堂動向。
  “不對啊,我早已提醒過上官婉兒,有她隨侍皇帝左右,太平公主的那些人怎麽可能有機會動手?”
  想到上官婉兒,陳南又是一愣,他似乎已經很久未曾接到上官婉兒的消息。
  但又一想這也正常,上官婉兒名為女官,實際權力相當於內相,偶爾跟他聯系已經算是看得起他,一年半載不跟他聯系也屬正常,更別說只是兩個月。
  “還是不對,皇帝出現這麽大變故,而且隱隱跟幽冥之事有關,上官婉兒不可能一聲不吭的。”陳南皺眉。
  “涅羽,我知道你是忠於李唐的,狄公也是忠於李唐的。
  只要狄公站出來振臂一揮,那些忠於李唐的大臣和李姓王公就能揮軍殺入宮城,除掉武則天擁護太子登基。”李規滿臉興奮,向陳南闡述自己的計劃。
  陳南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臉色嚴肅盯著他:“殿下,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串聯了一群李姓王公,準備起事?”
  臉上的狂熱逐漸消退,李規沉默片刻道:“沒錯,城中被女皇幽閉的李姓王公已經有超過半數的人同意跟我一起舉事。
  涅羽,皇帝大限將至,已經引得人心不安,真正忠於皇帝的人已經沒有多少了,只要我們舉事,一定能成。”
  “糊塗!”
  陳南爆喊,“前幾天還對你厭惡疏遠的李姓王公,這麽快就開始相信你,擁簇你起事?你就不怕他們轉身就向皇帝告密嗎?
  就算他們不告密,是真的想要起事,他們也沒安好心。能站出來振臂一揮組織起事的人只能是太子,懂嗎?
  否則不管最終舉事成功與否,你都必死無疑。不成,女皇絕對會誅殺你這首惡,成了的話,太子又豈會容你?
  畢竟你也是太宗血脈,若是讓你帶頭殺入宮城,那把龍椅是給你坐,還是給太子坐?”
  李規撲通一聲跌坐在石凳上,眼神變得有些灰暗。
  “其實我知道他們不安好心,但我不在乎。我這一生都在為了完成父兄的遺願而努力,便是舍了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說到這裡他突然慘然一笑。
  “若真的能舉事成功,不用等太子吩咐,我會自己抹脖子的。”
  “胡鬧!”陳南呵斥。
  他站起來在亭子裡踱步,他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太平公主在搞鬼。
  太平公主深知武則天不會將皇位傳給她,便動了殺心。
  借用幽冥之事,營造武則天大限將至的假象,然後再引雷電之力殺死武則天。
  目的就是為了讓太子李顯和梁王武三思兩虎相爭,她再坐收漁翁之利。
  大周再出個女皇帝是狄公所不能接受的,陳南自然也不能接受,所以他不會坐視不管。
  他要救武則天,就意味任何的反叛都將失敗。
  所以他必須阻止李規。
  “殿下,宮中情況未明,貿然舉事實屬不智。你若是願意相信涅羽,就先按兵不動,行嗎?”陳南問道。
  李規從陳南的眼中看到了真誠,看到了關心。
  在他認識的所有人中,也只有陳南才是真心與他相交,才是真的替他著想。
  他的心中突然湧出一股衝動,覺得這種真心是不能辜負的。
  於是他便笑了起來:“好,涅羽我聽你的,暫時先按兵不動。但是如果我覺得時機真的成熟,我還是會義無反顧的起兵舉事。
  這是我的使命,到時請你不要再阻攔我。”
  李規離去後,陳南站在亭子裡望著花園中的花草發呆。
  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在這兩個月裡他一心編寫《洗冤錄》,忽視了宮中的情況,是主觀所為。
  但其他人竟然沒有透露隻言片語給他,這就不正常了,就好像有一層網將他和宮裡隔離開了一樣。
  “郎君,永昌縣令曾泰在門外求見。”仆人來報。
  陳南一愣,急忙朝門外走去,同時交代仆人:“日後曾縣令再來,可以不用通報,直接引進來,記住沒。”
  “是,郎君。”
  剛到前院,陳南就看到曾泰砸著拳頭在院子裡走來走去,顯得焦躁不安。
  “曾兄。”
  曾泰聽到喊聲,疾步迎上來:“涅羽,出大事了!”
  “此地不是說話之處,曾兄請隨我到書房來。”
  陳南心中已有猜測,就將曾泰引到書房中。剛關上門,曾泰就急切的將來意道明。
  前天夜裡,永昌縣到神都的官道上發生了命案,有兩個人被殺,一人是趕車的馬夫,被斬掉了頭顱,另一人除了頭顱,左臂也被斬掉。
  車夫的身份已經確認,但被斬掉頭顱和左臂的人卻身份成迷。
  從他身上搜出來的身份文牒上顯示,他叫江小郎,是河南縣江家莊人士。
  曾泰本想到江家莊查明死者的身份,卻驚訝的發現地圖上並沒有江家莊這個名字,一時間讓他的調查陷入了困境。
  還不等他想出其他的辦法,隔天永昌縣治下的恩濟莊再次發生命案,一群黑衣人被殺死在一處大院中。
  “十幾個人全部被斬掉頭顱和左臂,這讓我想起泥人案時的無頭男屍,他們的死法一模一樣。”
  提及當時的場面,曾泰仍心有余悸。
  “所以你便懷疑這些被殺的人都是內衛?”陳南道。
  曾泰點頭:“這不得不令人懷疑啊!”
  “現場可還有其他線索?”
  曾泰想了會兒突然道:“對了,官道上死者的馬車裡有一副用血畫的雄鷹,大院的牆壁上也有,幾乎一模一樣。”
  “江小郎的身份文牒呢?”
  “在這裡。”
  曾泰從懷裡將文牒掏出來,陳南接過來打開,只見上面寫著“江小郎,河南縣江家莊人氏,隋大業七年生人”。
  他猛地轉身:“曾兄,你確定這是死者的身份文牒?”
  “是啊,怎麽了?”
  “按照文牒上說,死者江小郎生於前隋大業七年,算起來他現在已經將近百歲。
  按照本朝律法,年過九旬的長者應該賜勳官加俸祿,在縣中應該極其少,你作為永昌縣令豈會不知道他?”陳南道。
  “什麽?”曾泰驚呼,他搶過文牒一看,果真如此。
  但永昌縣治下的六位九旬老者,並沒有交江小郎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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