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七年十月,曹操派許褚,張郃帶領五萬精兵,浩浩蕩蕩的開往冀州。臨行之前,曹操召見了許,張二人,要他們慢慢的走,大張旗鼓的走…
行軍當中,徐天騎著一匹黑馬跟在許褚的身後,軍隊浩浩蕩蕩綿延數裡,徐天回頭望去,一眼看不到盡頭。四周戰馬的嘶鳴,鎧甲摩擦的聲響。遮天蔽日的旗幟,讓他心中不由得升起豪情。此刻徐天心中想起了許褚的那席話。
“大丈夫就該像衛青,霍去病那樣,馳騁疆場,身先士卒。建功立業!!”
許褚見到徐天望著後方,似乎在想些什麽。便開口道:
“先生可發現有何不對嗎?”
“哦!沒有,我只是有些感慨,許將軍有如此雄壯的大軍。加上虎侯的赫赫威名。怕是幾百裡外的敵人都已經心驚膽戰了!!”
徐天微笑著說道。許褚哈哈大笑。和徐天並列著向前行去…
青州,刺史府內。袁譚拿著情報木簡,不停地拍打著右手。看著一旁的郭圖。
“先生,如今曹操已經發兵去往冀州。我們當如何應對啊?!而且奇怪的是,曹操向來兵貴神速。這次卻大張旗鼓,慢慢吞吞的行軍。這是何意?!”
郭圖拱手一拜,笑著說道:
“曹操向來詭計多端,他授意許褚慢行軍怕是借此觀望我們和冀州的態度,他既怕我們和冀州聯手,又盼望我們打起來,他漁翁得利。所以,我們正好可以如上次我們所計劃的那樣,借曹操之手,滅冀州,奪回主公應得的一切!”
袁譚握緊了木簡,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好!可派何人出使曹營呢?!先生可有人選。”
“有,就是在下。”
郭圖拱手一拜。
“不行,現在曹營的不是曹操,是許褚,此人魯莽蠻橫。先生前去,太過危險!不行!!”
“主公不必擔心,在下自有把握。而且就算死在曹營。也算在下為主公鞠躬盡瘁了。”
袁譚一把拉著郭圖,真誠的說道:
“所有的事情,就拜托先生了!!”
而此時此刻,在冀州將軍府內,因曹操的發兵同樣在召開會議。也同樣的派出了使節,雙方各懷心思,都把曹操派來攻打自己的軍隊,看做了為自己爭權奪利的機會…
深夜,行軍營內。張郃再次來到徐天的軍帳內。徐天吩咐人拿了一壇酒。和張郃對面而坐。
“將軍深夜前來,是有話對在下說吧。將軍有話請說。”
徐天為張郃倒滿一碗酒。微笑的說道。
“自上次和軍師談論之後,我回去想了很久。或許彼此丞相派我前來,是懷疑我和袁家還有聯系呢?!萬一這次有任何的失利。那我豈不是說不清楚了?”
張郃歎了口氣,拿起酒一口喝乾。
“將軍多慮了,丞相雖然疑心很重,但俗話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何況丞相非常喜愛將軍,凡事要往好處想想。再說了,也許過不了幾天。將軍就能見到故人呢?!”
徐天再次倒滿酒,遞給張郃,張郃有些沒聽懂徐天最後的話,正要詢問。帳篷外傳來腳步聲…
“喲,張將軍也在啊,也罷。正好不用去找你了。”
許褚提著一壇酒走了進來, 坐在了二人中間。
“軍師啊,我們這晃晃悠悠的走了這麽久了。總算要到冀州境內了,
怎麽樣。這一仗怎麽打?!” 徐天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看向張郃。
“張將軍以為呢?!”
“在下以為,應當距冀州二十裡地,扎下營寨,穩固營地。等到丞相帶領大軍前來,再一起攻取冀州!”
許褚放下酒碗,擺了擺手。
“哎呀,不用。袁家那三兄弟全都是廢物,我只需三萬精兵,就可一舉攻下冀州。不用那麽麻煩!!”
張郃正要勸阻,看著徐天欲言又止。便開口道:
“軍師有話請說。”
許褚同樣看來。
“如果二位將軍信得過在下,在下有一計。如果成功,不僅可以一舉拿下冀州,還可拿下青州!!”
話音剛落,許,張二人同時站起身。一臉興奮和震驚的看著徐天。
“此話可真?!”
“千真萬確,可如果有失。我們三個,包括這數萬大軍可能都會消失。”
二人逐漸冷靜下來,張郃想了想。問道:
“軍師有幾成把握?!”
“加上二位將軍的虎威,有八成把握!!”
許褚二人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堅定。
三人談論了一個通宵,一個膽大包天的計劃正在慢慢成型,如果成功,必將震驚四海…
在距離冀州不足百裡之時,袁譚的使者到了。徐天看著被侍衛引進軍中的郭圖。心中暗道:
“這第一步,等的就是你這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