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將亂,誰都想等到明主,得那從龍之功,從而光耀萬世。”
賈詡一臉無奈的著,他也是哪下人之一,想法和他們一樣,下將亂,漢室已無挽救的可能,一個個都是躡影藏形,等待出世的時機。
“等怎麽可能等到,世事變化無常,時機稍縱即逝,等等到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呂布可不願意乾等著,如果諸葛亮為什麽沒成功,很大的原因就是他自己等得太久了,久到下形勢已經明了,曹操已經擁有統一下的實力,這時候再想力挽狂瀾那不是癡人夢麽,如果他放下清高,有一點毛遂自薦的勇氣,恐怕早早的就幫劉備建立基業了,不至於跑到益州,做困獸之鬥。
呂布帶的都是騎兵,幾的行軍,熟悉的晉陽城就出現在眼前。
晉陽城外站了很多人,張遼就在最前面,一看就是來歡迎呂布的。
自從進入並州,呂布的大軍凡是經過城鎮,都會有大量百姓夾道歡迎。
換做其他軍隊過境,平民百姓都會躲得遠遠的,把家裡的糧食都藏起來,要是有青壯也會早早的跑進山裡,害怕被強行充軍。
但呂布不同,他不喜歡強行征兵,也不願意去掠奪百姓的糧食,強行征的兵,心是不會在軍中的,軍隊要的就是一個團結,混進去害群之馬,會害了一軍人,呂布相信,榮耀和豐厚的賞賜能激發饒鬥志,物質和精神雙重刺激之下,才能擁有真正的強兵。
“拜見主公!”
張遼帶頭拜見呂布。
“拜見主公!”
山呼海嘯一般的呼喊聲傳遍整個晉陽城,宣告著呂布回來了。
呂布看了一旁的賈詡一眼,他沒有通知張遼稱呼主公什麽的,那這一切肯定是賈詡安排的。
“主公,足夠的威嚴對於治理晉陽很有幫助。”
賈詡聲的對呂布道,呂布相比於曾經的那些割據一方的諸侯來太過仁慈,仁慈是好的,籠絡起人心來非常順利,但統治就是統治,有仁就必要有威。
“就依賈先生的。”
呂布也沒有反對,賈詡得法也有道理,臨之以威是很重要的。
呂布接受了駐守晉陽將領的歡迎,在軍營中簡單的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呂布就回家去了。
現在呂布才知道,原來自己第一次來晉陽住的大宅子竟然是呂家的祖屋,呂家曾經也是晉陽的大家族,只是沒有出過大官,後來又被強行遷往北方,家裡的田產就都沒了,只有這祖屋一直保存著,即使在北地在困難也沒有動過。
既然是家裡的祖屋,那自然不能再這麽,呂布在走之前就安排紅袖和貂蟬把屋子擴建一番,年底父母都要來晉陽祭祖,屋子了怎麽校
但當呂布騎著赤兔走到那熟悉的街道上時,呂布驚呆了,街道兩旁熟悉的店鋪都沒有了,變成了一面朱紅色的圍牆。
“這是怎麽了?”
呂布有點反應不過來,怎麽家旁邊熟悉的街道都沒了?紅袖和貂蟬則帶著一些婢女和仆役在街口迎接呂布。
“恭迎公子回家。”
紅袖帶著貂蟬還有那些婢女仆役向著呂布行禮。
直到走到正門口,呂布才發現,原來整條街都變成了自己的家,那紅色的圍牆就是自家的院牆。
“我隻擴建一下,你們怎麽把整條街都給包進去了。”
呂布有些無語,只是讓擴建一下,沒讓建宮殿啊。
見呂布不是很高興,紅袖和貂蟬像是做錯事一樣,低著頭不敢話。
“算了算了,也沒睡怪你們,大一些就大一些吧。”
呂布搖了搖頭,他要是再幾句這兩人非得嚇壞了不可,不過就是把家建得大了些,大房子住著還舒服呢。
可等呂布走進去才知道,這房子不光是建得大,真的是按照宮殿在建,院子裡甚至還挖了一個大池塘,建了幾個亭子。
“你們這是找誰設計的?”
呂布好奇的看著紅袖和貂蟬,這兩個腦瓜怎麽就能想到這種南方風格的園林。
“公子,這是家裡掌櫃們設計的,是中原大族都是這麽設計的。”
紅袖聲的著。
呂布無奈的摸著腦袋,家裡的掌櫃走得遠了,見多了東西,這腦子是怎麽想的,南方風格的園林在北方怎麽看都難受,這一池死水氣一熱估計會臭氣熏,這氣一冷又會結成寒冰,家裡這麽大一個冰塊,想不冷都難。
“你這憨貨,這水不能喝!”
呂布一不注意,赤兔就跑到了池塘邊,低著腦袋就要喝水,呂布可不敢讓它喝,這水也不知道乾不乾淨,喝出毛病可不校
“公子放心,這水不是河水,是專門挖的泉眼,掌櫃們,即使嚴冬這水也不會結冰,反而會冬暖夏涼。”
貂蟬聲的。
“泉眼?你們是挖了多深?”
呂布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一池的泉水, 他還真是錯估了掌櫃們的才智,竟然想到了挖泉水這種辦法,直接把所有的問題都給解決了。
赤兔喝了一口泉水,似乎很合胃口,歡快的又要喝,呂布是拉都拉不住。
既然是乾淨的泉水,呂布也就不攔著赤兔了,任由他去喝了。
在紅袖和貂蟬的帶領下,呂布花了半個時才把自己家給轉了一個遍,轉完了呂布還暈頭轉向不知道方向。
“你們派人回北地通知一聲,今年要祭祖,父親和母親得早些來,我可是什麽都不懂。”
呂布在紅袖和貂蟬的引路下,來到了自己新的臥室,豪華得不像樣子,滿足屋子都是華麗的絲綢,還有金珠玉石,完美的體現了呂布這個暴發戶的身份。
對於祭祖,呂布可是非常重視,這事到時候整個晉陽的人都會看著,呂布對這些一竅不通,繁瑣的禮儀他到現在也沒弄明白,讓他主持只能出洋相,到時候呂家都會被人恥笑。
“是,公子。”
紅袖行了一禮就出去安排了。
呂布躺在柔軟的床上眯著眼睛,一碰到床就像睡覺,貂蟬乖巧的幫呂布按摩著肩膀。
“等會晚飯的時候再叫我。”
呂布含糊的了一聲,就仰面躺在床上準備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