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農’滿面驚懼。
求饒的話語更是不斷從其口中說了出來。
但是直到現在,他依舊還是以他‘藥農’的身份。
將方才孫文亮的問詢之語,更是當做了試探的言論。
可是站立對面的孫文亮,已經對自己心中的諸般猜測篤定無比。
縱使此刻看到這‘藥農’求饒,卻依舊不為所動,一臉冷笑模樣的他。
看著面前倒在地上的這名‘藥農’,嗤笑了一聲之後,拿出一根仿若雜草一般的東西,在‘藥農’眼前晃了晃,出言問詢道:
“饒了你?容易!
你將本官手中這株藥草的名字和藥效說出來。
只要你能說出來,本官就相信你之前的所言所語。
將你放了那更是不在話下,怎麽,你能認出來了嗎?
你不是藥農嗎?
你不是靠著采藥貼補家用嗎?
這東西你應該不會不認識吧?”
孫文亮一臉冷笑,滿面嘲弄的看著面前的‘藥農’。
見到他的神情越來越驚懼之後,忍不住調侃道:
“不認識吧?
現在你該承認你的身份了吧?
想要少受點苦呢,就早點實話實說。
本官還能看在你坦白從寬的份上,繼而對你從輕發落。
可若是你冥頑不靈,繼續……”
犧如 miaobifang.com 犧如。“大人,小民認得這個東西!”
孫文亮的話語還未待說完。
被捆縛在地上的‘藥農’去突然出言,直接打斷了孫文亮的話語。
孫文亮話語一滯的同時,眉頭也瞬間開始皺了起來,滿面不悅的同時,開口說道:
“說吧!”
‘藥農’見到孫文麗的神情變化,頓時心中一喜,直接答道:
“大人,這就是一株草,您就算是要考校小民的話,也犯不上拿這種東西來啊!”
‘藥農’在說完這句話語之後,一臉討好笑容的他,更是順勢求饒道:
“大人,您誤會了,小民真的只是一個藥農。
汜減 b 汜。您就大人有大量,將小民放了吧,小民的家中尚有八十老母,小有妻兒老小。
整個家中的重擔,盡皆都得靠小民一個人撐著,今日的藥材采不到,有可能明天小民家中就要斷糧。
大人!求求您了!您就饒了小民吧!
小民真的只是路過,大人您冤枉小民了!
小民……”
“閉嘴!”
‘藥農’的話語還沒待說完。
對面的孫文亮就一聲厲喝,打斷了‘藥農’的話語。
接著站起身形的同時,抬腳就衝著‘藥農’的身上踹去。
站在旁邊的幾名東廠探子,見到孫檔頭這般怪異的舉動之後。
一時之間更是惛懵,不明白孫檔頭為何這般激動。
難不成是這藥農猜對了,孫檔頭感覺丟了面子,所以才惱羞成怒?
還是說這裡面有其他的緣由?
越發看不清楚眼前狀況的幾名探子。
站在一旁更是不知道眼下這般情況該不該插手。
攔?
不對!
不攔?
貌似也不對!
就在幾名探子一臉惛懵看著眼前這一切的時候。
猛踹了‘藥農’幾腳的孫文亮,終於停了下來。
再次蹲在‘藥農’身前的他,迎著‘藥農’那有些畏懼的目光。
將手中那株雜草,在他的眼前用力的晃了晃後,
厲聲說道:“還他麽的藥農,這叫沿階草,是可以入藥的存在。
乾咳,肺癰用它煎湯就好!”
解釋完這株藥草功效的孫文亮,站起身形的同時,對著身旁的幾名東廠探子呼喝道:
“來人啊!把他嘴巴堵上,直接在這給他用刑!
奶奶的,還敢詐唬本官,叫你不老實,這回本官不把你大卸八塊了,本官跟你姓!”
孫文亮滿面憤怒,厲聲呼喝完的他。
看著一旁的幾名東廠探子還呆呆站在那裡,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厲聲呼嘯道:
“都聾了嗎?
沒聽見本官方才所言嗎?”
對面還滿面呆滯的幾名東廠探子。
在聽聞到孫文亮的厲喝之後,頓時嚇得身體一顫不說。
趕緊開始忙碌起來,堵嘴的,掏家夥的,尋地方的,不一而足。
至於被綁縛在地上的那名‘藥農’,此刻早已被對方的雷霆手段嚇傻在了當場。
看著眼前忙碌的幾名東廠探子。
再看看已經臨近到自己嘴邊的那塊臭抹布。
‘藥農’滿面驚懼之色的同時,慌亂衝著前方站立的孫文亮高喝道:
“大人!大人!我說!我說!”
“慢!”
孫文亮聽聞到‘藥農’的話語。
心中雖然一喜,但是面上卻依舊是一副煩躁模樣。
看著地上一臉恐懼模樣的‘藥農’,孫文亮在喝停一眾手下之後,直接厲聲恐嚇道:
“本官再信你一次,若是你這次還跟本官廢話的話。
本官相信,這片竹林當中,不可能僅有你一人,除了你之外,待會我那手下還會帶別人過來。
到時候這麽多的口舌, 本官總能撬開一個兩個的!
所以弄死三瓜倆棗的,本官眉頭都不待皺一下的!”
孫文亮厲聲呼嘯。
對面的‘藥農’顫抖不已。
滿面惶恐之色的他,已然癱軟在了地上。
事情到了如今這般局面,他暗暗後悔自己扮成藥農的同時。
心中也已然明白,眼前這個大人,絕對不是因為那一株藥草確定了他的假冒身份。
要知道在之前還未辨識那株藥草的時候,他就已經命手下進屋來綁住自己。
可是他又是如何發現的呢?
且不言他自己感覺裝的挺像。
就說他們之前又沒露出什麽蛛絲馬跡。
眼前這位大人又是如何獲知到的呢?
和這名‘藥農’差不太多的。
還有在房間之中的幾名東廠探子。
此刻幾人在聽聞到‘藥農’的話語之後。
一臉震驚神色的同時,更是瞪大眼睛朝著孫文亮望去。
要知道孫檔頭在問詢完這個‘藥農’話語之後,就將其哄騙至房間之中。
接著就安排他們幾個進屋來將這‘藥農’製服,可是此刻回顧之前‘藥農’所言的種種。
根本就沒有什麽反常的存在啊?
而且回想之前這‘藥農’的種種表現。
其惶恐和驚懼的模樣,也和一個普通百姓見到東廠之人是沒有絲毫兩樣。
可就是在這麽一個毫無破綻的情形之下,孫檔頭居然還能一針見底,直接發覺其偽造的身份。
羋何 羋。這是什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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