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母合理的要回自己的收益,紅伯和赤狼可以厚著臉皮討價還價,因為君子可欺之以方,狼母對狼眾公會有感情,不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來。
這些人抓住了狼母的性格弱點,所以各種厚顏無恥。
但是面對獅子王,赤狼不敢,五百萬金幣,掏空了赤狼和紅伯這麽多年的積蓄,三十五級以上的人每一個都拿了一大筆,堪堪湊夠。
獅子王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故意不把金磚金條放進背包,讓人放箱子裡抬著,故意敞著箱子蓋兒,大搖大擺的離開。
赤狼和紅伯兩個人仿佛死了爹一般難受,看著獅子王離去的方向,臉陰沉的仿佛滴出水來。
“狼母當初就說要和這獅子王正面打一波,就算是打不過,至少也要他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可惜當初沒聽狼母的……”一個三十五級的小戰士,積攢了兩年多準備買裁決的錢,被毫不留情的拿走,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啪!”赤狼揮手就一個大嘴巴:“狼母那麽好,你怎麽不跟著狼母去?留下來幹什麽?”
那小戰士滿肚子委屈,躲閃著赤狼的目光,不敢說話。
狼眾公會內,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悲催。很多人三個一群兩個一夥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赤狼和紅伯分外的焦躁,仿佛這些人都是針對自己在談論什麽。
剛剛當上會長四天就被人打上門來搜刮一空,這是狼母當了九年公會會長都沒遇到過的事情,赤狼心虛,總覺得有人在拿他和狼母作對比。
楚陽這邊連續戰鬥了四天,一共二十八個人已經有十六個到了滿級,狼母的包裡堆滿了各種魔龍教主掉的高級裝備,簡直笑開了花。
楚陽這才想起,跟蒼天營營長南宮清還有個約定,一百九十萬金幣還沒要回來。
讓大家休息一夜,明天一鼓作氣把所有人都衝到五十,楚陽一個人騎著月靈,到了蒼天營外。
南宮清一個人在喝悶酒,平白無故被人搶了三百多萬金幣,報仇也沒報到,還被上面罵了一通,簡直難受的一批。
南宮清自己坐在營房裡,喝一口酒,吃一口菜,罵一句“你這個王八蛋”,如此往複。誰知道七八杯之後伸手去拿酒壺卻拿了個空。
酒壺被人搶先拿了。
南宮清下意識地抬頭一看,楚陽正笑呵呵地拿著酒壺,往他酒杯裡倒酒。
南宮清再次下意識地伸手貼住酒杯的邊緣——酒桌上的禮節,動作是不受大腦支配的,直接就做了。
一杯酒倒滿,楚陽微微笑了笑:“南宮營長這自斟自飲,又看起來滿腹心事,是想啥呢?”
楚陽在對面的凳子上坐下來,也給自己倒了杯酒,不過沒筷子,一口酒之後,直接下手在燒雞上掰下一條腿,吃了起來。
“想你怎麽還不來?”南宮清被惡心到了,你他媽要錢一點都不守時,害得老子自己在這喝悶酒,你還說風涼話。
“那王八蛋也是在罵我咯?”楚陽把雞腿啃完,把骨頭嘩啦一聲,扔在了桌子上。
南宮清沒說話,南宮清這幾天想了很多,自己當時沒敢很楚陽動手,完全是因為自己投鼠忌器,楚陽未必比他厲害多少,所以南宮清並不像獅子王那麽虛楚陽,楚陽這麽一問,南宮清雖然沒直接表態,但是也不否認,靠在椅子背上,就那麽靜靜地看著楚陽,來個默認。
“你是不是在耍我?”南宮清等了半天,楚陽也沒說話,又掰了一條雞腿在那啃。
一隻沒動過的燒雞,兩條腿都沒了,趴在盤子裡,南宮清心情不好看什麽都不舒服,覺得燒雞也在嘲笑他。
“沒有,這幾天太忙,所以耽誤了,沒事,當初說好了一百九十萬,雖然晚了三天,我也不準備向南宮營長收利息,當然這一杯酒和兩隻雞腿我就不付錢了。”楚陽吃完,拿起掛在一邊細繩上的毛巾擦了擦滿是油膩的手。
南宮清氣的胸口疼:那是我洗臉用的毛巾!
第一次見到楚陽的時候,南宮清隻覺得這個人很霸道,自己實力不濟也就算了,可是今天才發現,這小子不僅貪財,而且討厭,怎麽看怎麽討厭。
雖然兩隻雞腿一杯酒,一條毛巾算不得什麽,但是看在南宮清眼裡,就是特別的不爽,總有一種衝上去一拳揍得他滿臉開花的衝動。
“行了,酒也喝了,南宮將軍這個朋友我也交了,不過親兄弟明算帳,拿錢吧。”楚陽擦乾淨了手,把毛巾又掛回原處,右手往南宮清面前一伸。
“兄弟,你到底哪來的底氣,來我這裡又吃又喝,還伸手要錢的?”南宮清黑著臉站了起來,逍遙扇嘩啦一聲打開!
逍遙扇可不是用來扇風的,這個動作裡面,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南宮將軍想知道?”楚陽看著南宮清的臉色,也收斂起臉上溫和的笑容:“那我就耽誤一會兒,教教你我哪來的底氣。”
“第一,我這個不朽,比你院子裡這些渣渣高出了好幾個級別的不朽。”楚陽伸出一個指頭,在南宮清面前晃了晃:“第二,我孤家寡人一個,狼眾那群垃圾,我根本就不認識,我所認識的只有狼母一個人而已,我帶她走,你報仇都找不到人,但是,你蒼天營卻是鐵打的營盤,我隨時都能找到你。”
南宮清當然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不然也不至於隱忍到這個時候,不過此時還是被楚陽囂張的語氣氣的臉色鐵青。
楚陽看著南宮清的表情,臉上浮現出對南宮清毫不掩飾的鄙夷:“第三,你一個五十一級,內功二十五級,連個五級技能都沒有的破逼戍邊將軍,根本我也沒看在眼裡。”
說完楚陽也沒掏武器,徒手凝聚了一刀逐日劍法,哢的一聲,砍在了盤子裡沒腿的燒雞上。
逐日劍法的劍氣,把燒雞整齊地切成兩半,盤子卻動都沒動,燒雞的切痕上,是那種被燒焦的金黃色,逐日劍法帶出了火屬性,那就是五級,三級的逐日劍法,是沒有屬性的。
看著燒雞上的切痕和紋絲沒動的盤子,南宮清臉上的憤怒逐漸轉化成了忌憚,心中湧現起巨大的恐懼。人家早已把自己的底細摸了個清楚,而自己卻對人一無所知!
連逐日劍法都能修煉到五級的不朽,且不說自己能不能行,就算那三個來幫忙的皇城高手,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好在楚陽晚來了兩天,否則真的遇上,誰輸誰贏根本無法預計。
萬一那三位高手有那麽一兩位死在了楚陽的手上,天尊怪罪下來,自己這腦袋都怕是要保不住。
“兄弟說笑了。”南宮清頹廢地站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件事確實是我下面的人做事不周,他們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至於我,管下不嚴罪有應得,只希望兄弟別記掛在心上,我這就去把剩下的錢準備好。”
“等下。”楚陽喊住了南宮清:“我媳婦,狼母,被趕出了狼眾公會,我本意是帶她去封魔谷,但是她不舍得這塊地方。”
“我明白,我馬上再劃一塊地出來,給狼母……給嫂夫人再建公會用。”南宮清說道。
這周圍的地界屬於山高皇帝遠的偏遠地方,地又不值錢。
“嗯,我就是這個意思,剩下那錢我就不要了,算是買了這塊地,至於狼母,你沒事給我照顧著點,畢竟帶回家去也麻煩,這個人情我記住了。”楚陽看著南宮清,給了他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南宮清站在原地:“那我就謝謝兄弟了,照顧這種事兄弟請放心,這塊地界敢不給我南宮清面子的人還沒……也就兄弟一個,我放一句話下去,沒人敢對嫂夫人不敬。”
南宮清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發財了,明明被搶了三百一十萬走,為什麽卻突然有一種很開心的感覺?
楚陽把狼母的神牌編號告訴南宮清,讓他自己聯系,自己則連夜回了一趟比奇。
召喚出楚一狼,兩頭月靈剛好可以把白墨和白盈帶過來, 第二天一早,剩下幾個沒到五十的,加上白盈和白墨,再次進入了輸龍道。
狼母那邊已經接到了南宮清的聯絡,這周圍最好的一塊地,本來是給獅子王開分會用的,直接劃到了狼母的名下,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南宮清派出的工程隊已經站到了城外面。
狼母激動地帶著綠狼去接收,新的公會“狼行”一天就注冊成功,南宮清親自寫的大牌匾掛在了城門樓子上。
這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到了五十級,最後只剩下白墨和白盈兩個人。
楚陽本打算把兩個人都帶到五十級就回盟重,結果就在下午的時候,楚陽看到了一頭不一樣的魔龍教主。
這東西可以叫魔龍教主,也可以叫赤月惡魔。
在輸龍道裡,也有赤月惡魔的蹤跡,而且數量還不少,不過這些赤月惡魔都是潛在土裡行走,所到之處,地面上只看到一個行走的土堆。
而這個魔龍教主的全身,都被赤月惡魔那惡心的肉所覆蓋,竟然是赤月惡魔和魔龍教主形成的一個綜合體,而且詭異的是,只有一個血條!
熱血傳奇之異世全職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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