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的血量長不起來,易天雀的毒藥上來之後,兩張靈魂火符直接把楚陽打成了空血。
楚陽歎了口氣,冰咆哮的作用讓他全身行動都變得麻痹起來,看著易天雀那張毫無表情的臉,楚陽萬念俱灰。
易天雀的臉上一點感情都沒有,好像她從來沒認識過楚陽,對著還有十幾點血的楚陽,毫不猶豫一道火符飄了過來,楚陽盡最大力量躲閃,與此同時,易天雀提著霸者之刃,直接衝了過來。
“易天雀,你在幹什麽?”在楚陽霧化的前一秒,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等楚陽有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抱著狂跑!
看了一下自己的狀態,變成了二十八級1460萬經驗,在這種時候,掉了一級對楚陽來說已經不算什麽重要的傷害,關鍵是身上冰咆哮的傷害還在讓他持續掉血。
楚陽一個強效金創藥灌了下去,然後就聽到抱著自己的人啊的一聲痛苦的叫聲。
楚陽費力的睜開眼睛,看了看這個人的臉:“傅會長?”楚陽本來以為,抱著他逃跑的應該是崔宏手下的人,沒想到,竟然是她!
哼!傅玫瑰又是一聲悶哼,楚陽這才注意到,原來易天雀正在後面追殺傅玫瑰。
這易天雀,果真對誰都如此無情嗎?
“放下我!”楚陽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傅玫瑰此刻的血量已經剩下三百不到,如果說論單挑,三十七級的傅玫瑰,不可能打不過二十八級的易天雀,但是楚陽處於霧化狀態,只要隨便吃上一刀,小命就沒了。
所以傅玫瑰一邊抱著楚陽狂逃,一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來自易天雀的所有攻擊。
而易天雀,真的是對任何人都絲毫不手軟,面對這傅玫瑰,也一樣的毫不留情。
“傅姐姐!放下我!”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氣,湧上楚陽的心頭。
“別說話!我會把你安全送回去的!”傅玫瑰臉色鐵青,抱著楚陽一路狂奔,楚陽無奈,從背包裡甩出大小太陽水,強效金創藥,直接塞進傅玫瑰的嘴裡。
甘旭,肖天涯和魔獵三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擺脫了怪物的追擊,追上來的時候,只看到了易天雀。
“怎麽樣?”甘旭問道。
“跑了!”易天雀面無表情,簡單的回答道。
“怎麽會跑?”甘旭的臉色異常的憤怒,他的五級靈魂火符還好,只是大量的消耗內力,肖天涯的終級烈火和魔獵的地獄咆哮,是拚了受內傷的代價才催發出的,想不到三個人拚盡全力,外面還留了三個人圍堵,依然被楚陽跑掉了!
“操!”甘旭狠狠地一棍,打在旁邊的石壁上:“你們三個,是飯桶嗎?就算楚陽從魔獵的地獄咆哮下活著出來,也必然身負重傷,怎麽會逃的掉?”
“傅玫瑰反水,殺了趙初,拚了命抱著楚陽跑了。”易天雀說道。
“操!這個傅玫瑰,我早就看她不是好人!”甘旭恨恨的罵道。
“事已至此,我們回去吧,這次把崔宏得罪慘了,如果楚陽不死的話,我們肯定會和崔宏有一場硬仗要打!”肖天涯這個時候反而淡定了。
傅玫瑰抱著楚陽,衝進了崔宏的駐地,有眼尖的先看到了傅玫瑰,先是一驚,馬上提著武器衝了過來。
“是我!”楚陽掙扎了一下:“傅姐姐,放我下來吧!”
傅玫瑰把楚陽放下,噗的一口血噴出,悶哼一聲,蹲了下去。
楚陽掏出一個金創藥,塞到傅玫瑰的手裡:“喝下去。”
“沒事,不用浪費。”傅玫瑰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瓶子,沒動。這玩意是療傷聖藥,對於非傳說武者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傅玫瑰只是被易天雀打的太狠了,還不至於死,實在不舍得浪費這瓶藥。
“吃!我多的是!”楚陽說著咳嗽了一口,閆七七從窯洞裡跑出來,看這情況,一個群療對著楚陽和蹲著的傅玫瑰打了過去,有了群體治愈術的加成和強效金創藥的支持,楚陽的血慢慢回了上來,不過胸口依然像壓著一座冰山,又冷又痛。
崔宏也從遠處奔了過來,看著楚陽的臉色,又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傅玫瑰,臉上浮現出了怒氣:“誰乾的?朱堅強?”
“甘旭和肖天涯,還有易天雀。”楚陽臉色慘白,說一句話都要喘幾口氣。
崔宏頓了好大一會兒:“這些人出手,你能活著回來,實在是不容易。”縱然是崔宏,在七個人的圍攻下,也差點死掉,更別說楚陽了,二十九級和三十四級之前的差距,可不是三十級以前那麽簡單,每一級都會有很大差別。
“掉了一級,是傅姐姐拚死把我救回來的。”楚陽說著,彎下腰去,又打開一瓶療傷藥,遞給傅玫瑰:“已經打開了,不吃也浪費。”
傅玫瑰看了楚陽兩眼, 一口把療傷藥喝下去,短短一分鍾,臉色恢復了紅潤。傅玫瑰站起身,看了一眼崔宏:“我走了!”
“玫瑰……”崔宏臉色有些尷尬,看著傅玫瑰,在鴻林郡當守衛的時候,沒少騷擾這個禦姐,這也是傅玫瑰不肯跟著崔宏的主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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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臥槽?”別人還沒說話,閆七七就直接炸了:“這玫瑰叫的真親切啊,你他娘的當著老娘的面跟他娘的別的女人秀他娘的恩愛呢?”
楚陽一捂臉,這閆七七真是越來越虎了,一句話四五個他娘的……
閆七七一把揪住崔宏的耳朵:“看你是不想混了,老娘今天不炸乾你,以後就跟你姓!”說完拎著崔宏就往窯洞裡走。
“這麽多人呢,你幹什麽嘛!”崔宏很憤怒的扭動著身體。
“家法伺候!”閆七七扯著嗓子喊,整個駐地的人都聽到了,大家都一臉詭異的表情,誰也不敢笑,沒多時,崔宏的窯洞裡就傳出了崔宏憤怒的咆哮聲。
“傅姐姐,崔郡守衛,是個好人。”楚陽拉住了傅玫瑰的手,旁邊立刻又有人不樂意了:“而且他現在,老他媽慘了,看到剛才那潑婦沒,就是他剛娶的媳婦,老猛了,我保準他以後沒有實力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你說誰是潑婦呢?”白盈在一邊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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