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輸!”
“我同意!”
二十四號看向一臉興奮的芙蕾,心想不如殺人滅口,以證自己英靈之名。
“就算這是女仆的必備基礎知識,但是芙蕾小姐是女生吧?這怎麽慰藉?”
“為什麽不能?”珍娜一臉驚訝,似乎覺得二十四號的見解很不可思議:“無論主人是男是女,都有勞累的時候,作為女仆就應該為主人緩解疲勞。”
二十四號張了張嘴,雖然這兩個月她已經很努力地學習現代語了,但也僅限正常交流而已,一時間找不出什麽反駁之詞。
生前死後一起算,她可是單身了幾千年的處男。
但慰藉這種東西他也不是沒有聽過,再沉迷魔法的男人也是男人,就算是賢者也避免不了溫飽思的人之本能。
只是因為她太忙了,所以一直都沒有找過伴侶而已。
難道今天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來?還是交給一個傻子?
不至於吧。
況且現在她是女人,芙蕾也不好這一口才對。
“你們開始比試吧。”芙蕾臉上的笑容快收不住了,雖然她從來沒有聽說過所謂的第五個比試項目,但這不重要啊,只要是能讓二十四號在她面前吃癟就好!
只有這樣,才能報在古戰場裡被她耍了那麽多次的仇。
“那麽由我先開始吧。”珍娜點了點頭,向芙蕾走去:“恕我逾越,大小姐。”
這是要當面開車嗎?
二十四號稍稍撇過頭,準備非禮勿視。
就連芙蕾此時也有點慌亂了,這是要直接上本壘嗎?雖然她也是青春期的時候,腦子裡偶爾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實際上她還是個純情美少女的!
在主仆慌亂中,兩人珍娜的雙手摁在了芙蕾的肩膀上。
咦……
“所謂慰藉,可是一個很高深的學問呢,用什麽按摩手法,按哪裡,多大力度,需要什麽輔助,都是一項很深的學問。”珍娜邊按邊介紹道:“大小姐經過了一上午的劍術訓練,身體肯定很勞累,如果不能及時緩解肌肉的勞累的話,說不定會留下一些後遺症哦,作為女仆一定要注意這一點。”
珍娜的按摩手段確實高明,不過是來回幾輪就讓芙蕾舒服地哼出了聲,眯著眼享受的樣子像極了小貓。
咦?
原來是這樣嗎。
“是……我知道了。”二十四號扭過頭應道,不讓人發現她的尷尬。
太丟人了,堂堂賢者,前聖魔導師,英靈——竟然誤解了一個女仆的意思,想那些汙穢的東西,她丟不起這個人。
“啊……哈哈,是的哦,二十四號這點就做得很不好,實在是太不合格了!這次我決定判二十四號輸哦,哈哈哈哈……”
芙蕾哈哈笑著,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紅暈。
“你贏了。”
二十四號搖了搖頭,在某一些專業知識上她確實不如身為專業女仆的珍娜和瑪米,畢竟她只是個半吊子女仆而已。
不過這沒有什麽好在意的,她本來就不是來做專業女仆的,只需要保護好芙蕾,引導她成為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她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雖然現在的芙蕾看上去一點都不可靠,但她相信冒險是可以改變人的,芙蕾遲早會變得成熟、自主起來。
而自己也可以借助芙蕾的力量去尋找自己丟失的記憶。
只要找回了自己的記憶,然後完成契約,安塔利亞大陸就隨便她怎麽走了。
放下所有的魔法、戰爭、種族存亡好好地享受一次人生,再談一次美好的戀愛,不正是她一直以來的願望麽。
“那我們在服侍技巧上算平手。”珍娜揚起一個可愛的笑容,她本身就沒有什麽爭強好勝的心,就算二十四號走後門贏得了考核的勝利,她也覺以長老們的性格,其中一定有什麽隱情。
要不是瑪米拉著她,她根本會來做這種吃力不討好還可能會讓大小姐不開心的事情。
但是她現在覺得這次來得很值,雖然自己輸了,卻學到了很多東西,二十四號的很多細節都給她新的啟示。
她決定在今後的實踐中吸取各類經驗,不斷完善自己。成為全大陸最一流的女仆!
瑪米也跟著點了點頭,雖然在這場比試中她沒有什麽表現得機會,但她在考核中是輸給了珍娜的,現在連珍娜都對二十四號自愧不如,她也就沒有比試的必要了。
畢竟她最擅長的戰鬥——
反而非常乾脆地輸給了這個人偶女偶。
無論如何,至少二十四號已經得到了她們的認可,而她們也可以向那些心有不甘的女仆們交代了。
……
比試結束後兩個戰鬥女仆都離開了芙蕾的居所,她們還有任務在身,不方便過多停留。
一時間,難得熱鬧的芙蕾居所又沉靜了下來。
“二十四號,你好悶啊。”
芙蕾成大字型躺在柔軟的床上。
“早知道我就讓爸爸多派幾個仆人來了,好歹有人和我說說話呢。”
芙蕾不習慣有人在身邊服侍她,隨意她的居所沒有多余的仆從,偌大的庭院裡只有她和二十四號兩人,二十四號又是沉靜的性子,一時間讓芙蕾倍感無聊。
“我說,二十四號。”芙蕾轉頭由下自上看著二十四號。
純白色的,真無趣。
她抬手拉了拉二十四號的裙擺:“你以前是個怎麽樣的人?還……還活著的時候?”
有點別扭,二十四號現在到算是活著還是死了?
“我嗎?”二十四號愣了一下,仔細地回憶自己的記憶,曾經的自己是個怎麽樣的人?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的日常大多是研究舊魔法,發明新魔法,以及無限的戰爭記憶。
至於正常的日常生活,因為太少也太久遠的原因有些模糊了,只能隱隱約約想起一些面容模糊的笑容。
二十四號仔細想了想,實在想不到什麽值得分享的東西,只能撓了撓臉:“我是個……沒有個性的人?”
“沒有個性的人是什麽鬼啊!”芙蕾生氣地鼓起了臉:“我在很認真地問你!”
不知怎麽的,二十四號伸手揉了揉芙蕾的腦袋,軟蓬蓬的。
“我不知道啊,死的太久了,記不清楚了,那大小姐覺得我是個怎麽樣的人?”
看著二十四號溫和的笑臉,芙蕾一時間愣住了,她趕緊把頭埋進枕頭裡,像個鴕鳥似的。
“是個討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