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五百兩了,五百兩啊。”梁詩琪扯著梁景楓的袖子,興奮的直跳。
“哎喲,女人的錢真好賺啊。”
梁景楓沒想到價格升的這麽快,不就是一盒胭脂嗎?眨眼拍到五百兩,這些貴女瘋了吧。
“哥哥,你真棒,東大街的鋪子到手了。”梁詩琪聽著報價,算著可以在哪兒買鋪子。
這段時間梁詩琪已經打聽清楚,西市的鋪子最便宜,一間得八百兩打底,東市的鋪子更貴。
當然了,東市的顧客身份也高,都是達官貴人,這些人有錢任性,只要東西夠好,多少錢都舍得花。
梁詩琪的目標是在東西兩市都開鋪子,東市賣精品,西市賣大眾貨,老百姓雖然錢不多,但是人多,同樣不少賺。
“不急,還在加價呢。”梁景楓笑呵呵看著熱鬧的場面,這才開始,後面總價才叫刺激。
畢竟他拿出來的百花嬌不多,只有一盒啊。
梁景楓深知物以稀為貴的道理,這種頂級胭脂還是限量吧,就算以後不上拍賣會,擺在就鋪子裡也要給客人一種貨緊俏的感覺。
想到就做,梁景楓開始教妹妹經商的手段,梁詩琪瞪大水汪汪的清眸聽的仔細。
上次就是因為不懂,才在談判中落了下風,這次一定要好好學,認真學,下次還找順子哥談判。
梁詩琪感覺順子哥手裡還有好東西,而且還不少,她要爭取多討來一些,把自己的生意做大做強。
在梁景楓教學時,百花嬌的最終價格出來了,把梁景楓這個當事人都嚇了一跳,沒想到拍出天價。
一盒百花嬌拍出到了八千兩,哎喲我,成本是多少來者?梁景楓扭頭看看妹妹,梁詩琪也在傻眼中。
“哥,成本好像才。”梁詩琪伸出一根手指,話還沒說完,被梁景楓捂住了嘴巴,當心隔牆有耳啊。
這一根手指,如果沒有猜錯不是一兩就是十兩,反正不會高出一百兩,這賺頭,哎喲,梁景楓感覺心臟受不了啊。
“哥,可以買好幾個鋪子呢。”梁詩琪掙扎出小嘴,興奮的叫道。
“對對,可以買好幾個,不過你得留點做本錢啊,我給你算算啊,東市買一個鋪子,西市買先買二個吧。”
梁景楓開始安排這批錢的用處,臉上的笑容比山花不燦爛,那是打心眼裡為妹妹高興呢。
梁詩琪頻頻點頭,自己賺錢自己花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哥,你說順子哥手裡還有沒有好東西?”梁詩琪小聲尋問,水眸轉動,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
“有好東西現在也不會交出來,你還是安心做好手頭上的生意吧。”梁景楓刮了一下染詩琪的小鼻子,一臉寵。
梁詩琪捂著小嘴偷笑,現在不交出來以後交也行啊,看來要找機會多多出去逛,與順子哥交流一下感情。
“哥,要不把順子哥接來京城吧。”梁詩琪異想天開,眸著眸子一臉期待。
“我倒是想接,問題是人家不樂意啊。”梁景楓眸子閃閃,耳邊傳來叫價聲。
那聲音有點耳熟,梁景楓探頭看看,隨後收回目光,眸底閃過晦暗不明的光芒,嘴角不時勾起一抹嘲笑。
拍賣台上,拍賣師正在鼓吹台上的商品,看著熱情的客人參與競拍,一臉自豪,心裡有一筆小帳。
拍賣品越高,拍賣會收的傭金就越多,而他的提成也就跟著水漲船高,想到自己的提成,拍賣師更加賣力。
很快,醉八仙被抬了上來,現場立刻響起狼嚎,男人們的最愛來了,一個個扯著嗓子要求嘗嘗,拍賣師送上呵呵。
嘗個毛,每一口都要用銀子算的好吧,想嘗做夢呢。
這次一共拍賣十壇子,那是嘗一壇少一壇好吧,反正拍賣師絕對不接這話茬,只是呵呵笑望大家,等到狼嚎結束,這才繼續。
此酒千金難求,所以起價是一千兩,每五壇一組,兩次拍完,想撿漏是不可能滴,因為你出價低自然有人高價收。
拍賣師一聲開始,於是大家都叫喚起來,紛紛喊價,第一組十息價格喊到了一萬兩。
梁景楓聽到價格挑眉,摸著下巴一臉壞笑,梁詩琪則是瞪大眼睛,要不要這麽誇張啊!
百花嬌一盒才拍八千兩,五壇酒居然一萬,不一萬五了!
“哥,爆利啊!”梁詩琪忍不住感歎。
梁景楓嘴角抽抽,之前他覺得百花嬌爆利,現在輪到妹妹羨慕他了,醉八仙一聽名字就很高尚大,果然是好酒啊。
兄妹打趣時,價格已經從一萬五提到三萬, 那價格真的蹭蹭的漲,不得不承認有錢人真的太多了。
包間內,肖世子摸著下巴斜著眼,一臉不屑外加羨慕,實在想不通梁景楓從哪弄來的好酒,還沒開拍先打響。
看那價格,想不心動都難,哎喲,如果這酒握在自己手裡多好,躺著賺啊。
“世子,看上了?”王慶笑嘻嘻問道,眼底帶著算計。
“唉,看上又何如,沒看上又如何,那可是梁家的生意,難道還能搶來不成。”張宗勝搖著杯子冷笑。
一句話讓包間內陷入安靜,是啊,那可是梁家的生意,有皇后與皇上撐腰,他們想搶只怕沒好果子吃。
肖世子聞言一陣冷笑,搶嗎?為何不能搶,只要搶的無聲無息,為何不能搶過來,肖世子的臉上升起譏笑。
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如果讓他知道此酒產自哪兒,分分鍾派人搶過來。
可惜此酒來歷成迷,根本查不出來從哪冒出來,這才是最令人惱火的地方。
其實打醉八仙主意的不止一人,大家都遇到同一個問題,就是不知道此酒產自哪兒,想搶無處下手。
誰能想到這種好酒出自一個偏遠地區的農家小院,沒有親眼看到,打死也不信。
三萬大關很快破去,一直衝到五萬三,這才被肖世子得手,只是肖世子拍得美酒一點喜色都沒有,隻覺得肉疼。
同時肖世子對此酒的來歷更加神往,這就是一個行走的寶庫,還是渾身散發著金光的寶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