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然也是注意到了周圍的異常,右手握緊了手中的銀槍。
“等等!”付偉伸手攔住了自己的隊員,緊盯著的下面那個女生。他觀察了下,那個短發女生好像刻意避開了他們的視線。
回頭看著程嘯,“你們之前的隊員,為什麽看到你們好像並不是很開心。”
“我們一到這裡,周圍的人就圍住了我們,看樣子是早就知道我們要來。”程嘯低聲道。
“看來你們隊伍的人出了問題。”付偉凝視著前方。
“各位,我感覺氣氛不是很友好,我們是不是先撤……”張遠看著山坡上那三個最前面的人,吞了口唾沫,我的個乖乖,每人的源力都不低於三十。
“那十個人就是那條子的同伴嗎……王贗?”一個光頭壯漢穿著身板甲,饒有興致的說道。
“是的,大人。”光頭壯漢身後走出了個英俊的金發男子,望著前面的三人恭敬的說道。
“就幾個不足二級的人而已,早晚得死在峽谷裡,還刻意將他們引過來,真不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費這些力幹什麽,不怕惹出那個瘋子嗎?”旁邊一名妝容豔麗的女人撫了撫手上精致的匕首。
“男人的樂趣,你不會懂的。”男人站在山坡俯視著下面的李穆白幾人,披肩長發散落在肩頭,“至於那個人,他覺醒失敗了。”
“真的?”豔麗女人一喜,第三級覺醒失敗,基本上就代表廢了。
“這一次,一定要讓我先來!”光頭壯漢大步走了出來。
“別又像之前直接把人打殘了,留口氣才有意思。”那長發男人眯著眼。
“放心,我會一寸一寸捏碎他們的骨頭,不會死的那麽快的。”那光頭壯漢捏了捏拳頭獰笑道,望著李穆白幾人,那眼中十分輕松。
“人要跑了。”豔麗女人說道。
“幾個葵級的能跑哪裡去……”光頭壯漢毫不在意道,隨即猛的衝了出去。
“這速度……”李穆白此刻雙眸變得蒼白空洞,他一直注意著幾人,但並沒有絲毫慌張。
精神力瞬間掃向四周,他們已經來到了一個山坡腳下,避免四面受敵。
“收縮防線!”程嘯怒喝一聲,一馬當先,擋在眾人身前。
曲悠然微微躬身,一手撫槍一手探像腰間的打刀,柳眉橫豎,冷冽的望著來人。
付偉這邊的兩名防禦型天賦的人也頂了上去。
“竟然沒有跑……這群人反應到是挺快,可能會有點麻煩。”那豔麗女人望著下面收縮防禦的李穆白他們輕笑道。
“這樣挺好,不至於一下就完了。”長發男人說著,望了眼旁邊的王贗。
“哼,意識不錯,可惜只是垂死掙扎。”那光頭壯漢冷笑道,揮舞著拳頭。
“嗖……”突然一聲急促的尖嘯聲起。
“嘭!”隨即昏黃的天空就炸亮出一道白色的煙火。
“那是……信號彈!”豔麗女人驚道,“恐怕東區的人會來。”
長發男人神情有些陰翳。
“該死!”光頭壯漢暗罵道,怒視著裡面拿著信號彈的李穆白。雙拳籠罩著一層骨質薄膜,腳下一蹬爆發而去。
“噗嗤!”
白色的血液飛濺,兩名精銳長刀兵都沒有反應過來,胸前凹陷。宛若斷線的風箏飛落在地。
那速度雖然比不上彭林,但是也不慢,在場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們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那光頭壯漢惡狠狠的說道。
噗噗噗……
五根地刺拔地而起,兩條銀色的細線纏繞著襲去。
光頭壯漢不躲不避,揮動著拳頭直接將那五根地刺擊碎。
那銀色的細線趁機束縛住了他的雙拳,但光頭壯漢只是氣息一震,那細線就蹦斷開來。
周圍的其他人見狀,神色不善的圍了上來。
“學長……”張遠睜大了眼。
程嘯高大的身軀,擋在前面四肢上銀色的光芒散發到了極致。
李穆白睜著蒼白空洞的眸子靜靜的看著他,但精神力卻是掃向了周圍,那種被隱隱被觀察的感覺又升起來了。
“呼……”一股冷風吹來。
光頭壯漢的拳頭突然打在了空氣上,漲紅著臉動彈不得。
“就你們這些垃圾,也敢隨便動東區的人?”
一個粗獷至極的聲音響起,光頭壯漢臉色一變,隻感覺前面一股強烈的壓迫襲來,迅速的向後退去。
“終於出來了。”李穆白緊緊盯著前方。
“這聲音……是凌嘯天!”豔麗女人眼瞳孔一縮吃,沒有想到來人是他。
“凌嘯天!東區第一強者!”
有人驚喝。
隨著光頭壯漢的後退,其他西區的人急忙後退。
“那裡明明沒有人啊?”西區也有不明情況的人說道。
“看不到的存在,就是凌嘯天。”一人顫顫說道,“看到他的人,聽說都死了。”
“看情況就一個人而已,我們這麽多人,再加上庚級的大人,有必要怕一個不敢露面的人嗎?”有人不服道。
“你們剛來不懂,那男人曾經一人屠了整個峽谷的西區駐守隊伍……”一個老人望著前面的空氣回憶道,“要知道裡面可是有好幾個三級營地!”
“但是……他不是覺醒失敗了嗎,為什麽還活著?”
“呵。”一聲冷哼響透在在場所有西區人的腦海。
“你們喜歡玩遊戲嗎,那繼續,我數五秒,誰還在我眼前的……後果自負。”
“一。”
尼瑪,誰知道你的眼前是哪兒啊!西區的一些老人心中罵道,但腿上卻是不慢,使出全力像後逃去。
其他新人雖然不知根底,但逃離準沒錯,也紛紛跟上。
“那是不是故意放錯消息,來引我們上鉤的!”豔麗女人眼裡有些憤怒。
“大人,我們?”王贗望了望長發男人。
“馬上走!”長發男人臉上有些急促。
王贗看著李穆白,李穆白也望著上面。
兩人對視一眼,王贗嘴角翹起,隨即身形一閃也跟著消失了蹤影。
“五……時間到了。”那粗獷的聲音低沉的笑道。
“不!明明中間都沒有數!”西區的一些老人驚懼道。
“不好意思,我的遊戲,規則由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