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掉【鎏法天宮】地脈的吞佛童子,最後一站去往的【定禪天】。
深夜【定禪天】之內,淨琉璃菩薩正在閉目養神,一道紅白身影,夾雜滔天熱浪,來到了【定禪天】。
“雖然你身無殺氣,但你的來意,是要來毀滅定禪天嗎?”淨琉璃菩薩面對身無殺意吞佛童子出言問道。
“答對了,吾正是來血洗定禪天!
菩薩,汝就陪葬吧!
吞佛赦罪!”
吞佛童子來勢洶洶,殺佛之威,吞佛之勢,菩薩面臨殺神劫。
淨琉璃撚指欲擋,【殺誡】加身,緊迫之刻。
一道人影突然襲入,阻攔吞佛面前。
卻是一直欲喚回好友的劍雪無名。
原本劍雪無名手持的【朱厭】,此時換成了破戒僧所借的聖劍【蓮讞】,阻攔這眼前的吞佛童子。
【蓮讞】,佛門聖器,以“讞”為名,有審判定罪之意,劍身厚實鈍重,不用以殺生。
劍雪無名掌心真力一動,瞬間送淨琉璃菩薩離開了【定禪天】。
此時【定禪天】之內,只剩劍雪無名獨鬥吞佛童子。
但是面對最強的心機魔,一心為喚回好友,出招有所保留的劍雪無名,卻是無法阻止【定禪天】地氣被毀。
“你,讓吾發愁,更讓我發怒!”眼見【定禪天】佛脈被毀,劍雪無名心中憤怒之意再難壓抑。
劍雪無名一身怒意與殺意毫無掩飾的直襲吞佛童子而去。
“怒火,才能造出最輝煌之魔燄!
來,用你的魔燄來殺吾!”此時吞佛童子一身魔燄激發,於此同時更用言語不斷刺激的劍雪無名。
“呀!”劍雪無名身上魔燄同受響應,隨怒火而發。
……
就在劍雪無名與吞佛童子兩人在【定禪天】交戰之時,素還真與葉小釵兩人從【琉璃仙境】急急趕往【定禪天】。
原來在世【鎏法天宮】的阿闍梨,在磋峨佛子身亡之後前往【琉璃仙境】,將此事告知了素還真。
並言,磋峨佛子生前曾留下指示,吞佛童子乃是佛門危難,必須嚴加防范。
而素還真關心道:“典籍記載,佛子意外身亡,將導致天地異變,如今……”
“素閑人請放心,磋峨佛子曾言自己非是應屆佛子,縱然身亡天地運行依然不受影響,一切皆是因果起終有變,只是下任佛子,不知何時孕生!”
“多謝你告知!”
“份所當為,恐怕近期內有其他佛門高僧受害,請諸位留意!
請!”這位【鎏法天宮】的阿闍梨說完之後,就離開了【琉璃仙境】。
得此告誡,素還真與葉小釵為了以防萬一,急忙前往【定禪天】。
……
魔火吞噬的【定禪天】,熊熊火海仍燒不過劍邪心中的怒火!
劍,逼殺吞佛童子!
戰,才能彌平心中的激烈。
佛魔同體的劍邪,手握聖器更添威能。
吞佛童子手握滴著鮮血的【殺誡】。
雙劍交擊的聲音,卻是崩裂著劍邪心中的苦悶。
“不夠,你的絕無還不夠,這樣的汝是殺不了吾!”吞佛童子繼續用言語刺激著劍雪無名。
“呀!”受吞佛童子刺激,劍雪無名招式更顯狂亂。
“好,好啊!”吞佛童子足下輕移,躲避劍雪無名的攻勢。
狂亂的意志,隻聞誦經之聲響起。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卻是淨琉璃菩薩欲以【心經】平複劍雪無名狂亂的心。
傳蕩的佛經,阻止了劍邪的狂亂,漸漸趨靜的心,再對吞佛童子。
對手也明白,第二次的生死激戰即將開始了。
而在背後一陣跟隨著吞佛童子的【敗血異邪】,伏天塘與鬼祚師兩人也在緩緩的凝聚掌氣。
就在暗掌欲出之刻,【定禪天】再來兩道人影,卻是素還真與葉小釵。
有他人加入戰團,吞佛童子已無再戰的欲望,在劍雪無名的進攻之中,吞佛童子抽身而退。
而劍雪無名在吞佛童子身後,緊跟不舍。
吞佛童子離去伏天塘、鬼祚師也無心戀戰,亦是緊隨而去。
“一劍封禪竟是吞佛童子,真是令人意外!”眼前發生的一切卻是令素還真感到意外。
當然太瘦生曾前來【琉璃仙境】告知素還真,吞佛童子日後將為苦境帶來無盡戮。
而知曉太瘦生出身【钜鋒裡】,素還真自然信任,於是素還真也曾調查過吞佛童子的相關信息。
並且根據劍雪無名額頭之上的火焰胎記,太瘦生認定劍雪無名乃是吞佛童子。
而素還真等人也是如此認為,可是今日一見,卻是人邪·一劍封禪才是真正的吞佛童子。
【定禪天】佛脈被毀,素還真邀淨琉璃菩薩暫往【琉璃仙境】居住。
擺脫劍雪無名追趕的吞佛童子,心中也在奇怪,為何【圓教村】、【鎏法天宮】以及【定禪天】三地的佛脈已破。為何卻無法開啟【赦道】引導【異度魔界】降臨苦境。
經過不斷的思索,吞佛童子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能,於是吞佛童子前往了【九峰蓮滫】,一蓮托生坐化之地。
是在此地,吞佛童子不僅見到了一蓮托生的遺骨,更見到了將【蓮讞】借與劍雪無名的那名自稱破戒僧之人。
與一蓮托生相似的“破戒僧”,引起了吞佛童子談話的興致。
原來吞佛童子來到【九峰蓮滫】是為了找尋一蓮托生所渡化的魔胎。
而吞佛童子知道眼前的這名破戒僧一定知曉。
但是魔者詢問佛者,而佛者的回答卻是一段禪機。
但是在交談之後,吞佛童子已然知曉,劍雪無名就是一蓮托生渡化的魔胎。
已知曉答案的吞佛童子,離開了【九峰蓮滫】。
在吞佛童子離開之後,破戒僧感慨著:“當他看到一蓮托生的遺骨之時,分明怒不可遏,卻能以理智控制自我,以任務為首要目標,這種魔,冷靜得令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