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先謝過兩位恩人的救命之恩。”失去記憶的風采鈴起身,對著兩人感謝到。
而慕靈風上前扶起了風采鈴。
而這時慕凌鋒開口道:“姑娘,你既然失去記憶,那麽就為自己取一個名字吧,我們也好方便我們相互稱呼。”
風采鈴聽到慕凌鋒所言,略一思索認為有理,於是她想著應該為自己取一個什麽名字,風采鈴思索片刻之後開口道:“那麽我就姓素,就叫素尋憶好了。兩位恩人以後叫我尋憶就好了。”
當風采鈴為自己取“素”字為姓時,慕靈風姐弟倆均是一愣,當風采鈴說完自己的名字之後慕凌鋒開口問到:“素姑娘,為什麽要取“素”字為姓?”
“我也不知,只是感覺“素”這個字對我很重要。”風采鈴說出了一個原因。
幕凌鋒看著眼前已經重新取名為素尋憶的風采鈴,心中想到:“應該說不愧是素還真的女人嗎?兩人真的很想。素還真失憶之時,被樂曲勾出心中最思念的人影就是風采鈴。而風采鈴就算是記憶被封,想不起其它,但是這個“素”字卻牢記在心。
“原來如此,那麽這個“素”字可能與姑娘有很重要的關系,我們會多加注意的,也許能幫素姑娘,找到什麽線索也說不定。”慕凌鋒裝模作樣的分析了一番。
“那就有勞慕公子了,小女子先謝過了。”素尋憶(現在風采鈴和素尋憶為一個人)開口謝道。
“這些暫且按下,素姑娘,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容貌已毀的事了吧。”慕凌鋒開口問到了,這個會令所以女人都很敏感的話題。
當素尋憶聽到慕凌鋒所說自己容貌之事,仍是神色平靜的回答:“是的,這間屋子雖沒有鏡子,但是我摸過我的臉,我知道我應該有一半的臉已經毀了。”風采鈴那平靜的口氣,好像並不是再說自己一樣。
“素姑娘,不用傷心,我已經有了如何治好素姑娘臉的方法,就等素姑娘身體恢復之後,我就可以開始給素姑娘治療了。”這時一旁的慕靈風的聲音傳來。
“多謝慕姐姐費心。只是我們非親非故,救命之恩就無以為報,如何能再多加勞煩兩位,小女子受之有愧。”風采鈴說道。
“素姑娘,這點你無需掛懷,我等幫你也不是沒有條件的。”慕凌鋒已經開始打算說服風采鈴了。
而慕靈風下意識的看了慕凌鋒一眼。
風采鈴聽到有條件,於是開口問道:“請慕公子明示。”
“素姑娘,你腦中導致你失去記憶的術法封印,我阿姐很是好奇,所以希望素姑娘能暫住在此,配合我阿姐的研究,直到我阿姐研究透,或者找到解除之法。這其中當然需要素姑娘全力配合,但是放心不會有性命之憂。我們……”
這時慕靈風攔住了幕凌鋒說話,然後坐在風采鈴旁邊,對著風采鈴說道:“素姑娘,別聽他胡說,他就是個不會好好說話的人,素姑娘你既然能來到我奕德熙天,就是與我們有緣,你就放心的在此住下,我醫術還過得去,你臉上的傷就交給我了,等你的容貌恢復之後,我們會幫你找可能認識你的人,或者關於你身份的線索,再或者我會嘗試看看有什麽辦法能夠幫你解除你腦海中的術法,幫你恢復記憶。”慕靈風看到風采鈴有拒絕的想法,於是打斷風采鈴要說的話,斬釘截鐵的說道:“素姑娘,就這樣決定了,你就安心的在奕德熙天住下來好好養傷。”
慕靈風說完,
再次讓風采鈴躺在床上,然後拉著幕凌鋒出了房間。 兩人來到花園之中,慕靈風開口說道:“小弟啊,你這借口也太差了吧,你這哪是要留人呐,你這明明是要將人嚇跑啊!”慕靈風數落著幕凌鋒。
而幕凌鋒聽到自己阿姐所言,開口說道:“我一男人強留一女子留下不太合適,所以我才如此說的,我就知道阿姐一定會出聲相助,這不,阿姐果然幫忙了,而我呢也沒費什麽口舌,也沒有費腦子想那麽多!”說完幕凌鋒還露出了一臉奸笑。
“好啊,小弟現在學會算計阿姐了,討打是不。”說著舉手就要打。
而幕凌鋒看到舉手要打自己的阿姐,立刻閃躲開來,躲了一會兒之後,最後化光而去,離開前幕凌鋒用只有慕靈風能聽到的傳音說著:“阿姐,那風采鈴就交給你了。要保證風采鈴十年之內不會出現於江湖之中,我有要事就離開了,至於席姐,就聽阿姐安排吧,是留在奕德熙天還是回靖海書院都行。阿姐我會經常回奕德熙天或者昊正五道的。”
看著離開的慕凌鋒,慕靈風笑罵了一聲:“臭小子。”說完之後轉身向著藥房走去,去做剩下為風采鈴醫臉的準備工作。
而離開奕德熙天的慕凌鋒卻來到了一個所以人都想不到的地方。那就是雲渡山。
兩天時間幕凌鋒從奕德熙天趕到了雲渡山山腳。察覺到有數個妖道角一直監視著雲渡山。而幕凌鋒也為了防止因為自己的出現被旁人發現而導致一頁書的計劃被打亂。慕凌鋒隻好特意繞到了雲渡山的後山。
只見慕凌鋒為防止他人發覺,在後山攀登而上,一邊登山一邊吐槽道:“一頁書,你真不愧是大佬,為了見你一面還得像猴子一樣爬山。”
當慕凌鋒一刻鍾後終於爬上雲渡山後山之時,慕凌鋒能夠感受到雲渡山上有四人存在。
“一頁書、眾天、刀狂劍癡葉小釵以及素續緣的師父大圓覺。”慕凌鋒略一思索,瞬間知道了雲渡山都有誰在。
慕凌鋒不想讓一頁書以外的人知道自己。
這時慕凌鋒手中幻化出一張信紙、一個信封和一根鉛筆。沒錯就是一根鉛筆,這是慕凌鋒閑暇無聊之時所做。
慕凌鋒這信紙上書寫著什麽。最後將信紙裝入信封之內。這時幕凌鋒施術,只見他手中之信飛出,饒了半個雲渡山,從雲渡山的後山飛到了雲渡山的前山,最後飛到一頁書手中。
當飛信飛入一頁書手中之時,一旁的眾天與大圓覺均是詫異不已,這個時候誰會給一頁書送信。
一頁書看向手中之信,只見上面寫了五個大字“一頁書親啟”。一頁書看到這幾個字不是毛筆,也非是墨水所寫之時,頓時對寫信來源有了八分把握,一頁書打開信封,查看信上所留,只見信紙之上寫著“我來了,後山”。
一頁書看完書信,左掌微一吐力,手中之信化為漫天塵埃。
這時眾天開口問道:“梵天,是誰來的飛信?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無妨,是一無聊之人,不用在意。”一頁書知道傳信之人,已來到雲渡山的後山,並且此人不想他人知道他的存在。
“好友、大圓覺我有事需要去後山一趟,你們在此稍等片刻。”說完一頁書抬步向著雲渡山的後山走去。
這時大圓覺開口道:“眾天,你說是誰傳信與梵天。”
“既然梵天說不用在意,那麽我們有不要關心此事,相信梵天自己能處理好此事。”
而幕凌鋒在等一頁書的這段時間,在雲渡山的後山設立了一道法陣,幕凌鋒站在法陣中央靜等一頁書的到來,
只見百世經綸一頁書,一人來到後山,在後山卻見一青年男子。
一頁書仔細觀察之後開口說道:“在我雲渡山後山,私設陣法,看來你是視一頁書為無物了。”一頁書的語氣如興師問罪一般。
而聽到此話的幕凌鋒轉過身來,一臉渾不在意的表情,口氣更是雲淡風輕:“一頁書,你的雲渡山就是我的雲渡山,我設個陣法還要你管。”
一頁書聽聞此言,雙目微張,一直盯著幕凌鋒,片刻之後開口說道:“你的雲渡山,那需不需要一頁書將雲渡山的地契交於你!”
“不要,雲渡山太寒酸了,不符合我之氣質。”幕凌鋒一副瞧不起雲渡山的口氣。
一頁書聽完,哈哈大笑:“原來如此,這就是你這幾百年不來我雲渡山的原因嗎?”
“不,純粹是太忙沒時間,不然的話雲渡山再怎麽不適合我的氣質,但是有你一頁書在,說什麽我都會來的。好友,久見了。”
好友好友,幕凌鋒語出驚人之言,幕凌鋒真的與百世經綸一頁書為好友嗎?他們會有怎麽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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