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家駒還在一處山坡上昏睡的時候,外面已經炸開了鍋、翻了天!
文sir被他乾掉的事實,已經結結實實地扣在了他陳家駒的頭上,真的是跳進維多利亞灣也洗不淨啊。也難怪啊,畢竟打死文sir的子彈,可是從陳家駒的槍裡射出來的,而陳家駒和他的槍在這段時間裡還一起失蹤了。
雖然驃叔為了自己的好弟子,跟署長雷蒙大吵了一架,甚至於說出了用自己的人頭擔保的話,但是雷蒙真的也很難。
“朱滔案”一直沒有進展,已經讓他足夠焦頭爛額的了,好不容易蘇建雄打破犯罪集團讓他好好地喘了口氣,馬上又發生了陳家駒槍殺文sir的惡性事件。
如山的壓力啊。
看著逐漸冷靜下來的驃叔,雷蒙拿起電話撥了出去:“讓蘇建雄來我辦公室!”
沒一會,蘇建雄就來到了署長辦公室,一下子就感受到了這裡面沉重的氣氛,不用問也知道雷蒙和驃叔肯定是在為了陳家駒的事情。
“阿雄,陳家駒涉嫌殺害警務人員,這件事交給你來查!”
直接了當,雷蒙將陳家駒的案子就這麽交給了蘇建雄,而蘇建雄還一臉懵逼呢。
“署長!這個……”
看了看蘇建雄一眼,雷蒙說道:“怎麽?你也為陳家駒說話?我要的是證據,不是你們的推測,一定要給我查清楚。”
“Yes,sir!”
既然大上司都這麽說了,蘇建雄即便是再想給陳家駒說話,也沒法開口了,還真的是只能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幫朋友一把了。
當蘇建雄開始著手調查這件案子的時候,陳家駒這個主角才堪堪轉醒,他醒來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因為他看到他的槍裡面打出去了一顆子彈。
絕對出事了!
於是,陳家駒趕緊跑到附近一個小賣鋪裡,給自己的女友阿美打了電話,而這時候他自然也看到了報紙頭條上關於他殺害文sir的報道。
真的是心亂如麻啊!
在跟自己的女友阿美見了面之後,陳家駒直奔警署而去,有些事情即便是再艱難,也得去面對和解決啊。
當陳家駒往警署這邊趕的時候,蘇建雄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開著車跑了出去,這很可能會幫陳家駒洗刷掉他身上的所有罪名。
一路疾馳來到警署,在所有人異樣的注目禮下,陳家駒走進了署長雷蒙的辦公室!
看到陳家駒回來了,驃叔放下手中的報紙激動地說道:“家駒,你回來了啊?”
沒有理會驃叔,陳家駒盯著雷蒙不斷地說道:“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
“家駒啊。”
看了一眼雷蒙的臉色,驃叔才繼續對陳家駒說道:“你這20幾個小時跑到哪裡去了?”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怎麽行啊!”
聽了陳家駒的回答,驃叔真的是恨鐵不成鋼啊,急的直拍手,說道:“你是不是喝醉了,在女人家裡睡著了?”
搖了搖頭,陳家駒開始了自己的回憶:“我當時跟朱滔的手下打架,文sir進來用槍指著我,然後他們搶了我的槍,殺死了文sir,之後我就暈倒了,什麽也不記得了。”
“哼!”
很顯然,署長雷蒙是一點也不相信,也太扯了吧!
尼瑪,驃叔都有點不相信了,又拍了拍手,說道:“那怎麽會呢啊?”
“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文sir不和,殺死他的子彈也是從你的槍裡射出來的。”
提著證物子彈,雷蒙看著陳家駒說道:“這些你都知不知道?”
一聽雷蒙這麽說,
陳家駒直接就要崩潰了,攤著手,向著雷蒙走出,嘴中不斷地說道:“我沒有殺他,我真的沒有殺他,我又怎麽會為了以前的一點小事殺了他呢?”看出了陳家駒狀態不對,驃叔直接上前擋了一步,說道:“你這麽說誰相信你啊?現在不是包青天時代,什麽事情都要講證據的!”
“還好,你回來了!”
雷蒙看了看辦公桌前的陳家駒,說道:“你先把槍交出來吧!”
在陳家駒交槍的時候,雷蒙拿起電話說道:“殺死文sir的凶手已經自動投案了,叫幾個人進來。”
接過陳家駒的槍,驃叔拍了拍陳家駒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家駒,我們所有人一定會幫你的,現在署長已經讓阿雄負責調查此事了,一定會將整件事查清楚的。”
在兩個警員進來之後,雷蒙說道:“帶他去拘留所, 罪名是一級謀殺。”
臥槽,這句話一說出來,別說陳家駒炸了,就連驃叔都直接懵逼了!
一級謀殺啊!
當其中一個警員拿起陳家駒的胳膊,要講手銬拷上的時候,陳家駒直接暴起了,本來他就在崩潰的邊緣了,這次“一級謀殺”的罪名直接讓他炸了。
一把推開兩個警員,搶過剛剛交給驃叔的槍,陳家駒一下子跳到雷蒙辦公桌裡面,拿著槍指著署長雷蒙。
“家駒,你幹什麽?”
驃叔一邊攔住兩個要拔槍的警員,一邊厲聲喝問道。
拿著槍,陳家駒聲淚俱下地對驃叔喊道:“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忽然,陳家駒轉向雷蒙,一臉凶狠地問道:“你為什麽要告我一級謀殺?”
臥槽,看到槍指著自己,署長雷蒙說完的聲音都變了,說道:“我沒有說你殺人,根據現有的證據和正常程序,我一定要控告你。”
“我是被人陷害的,你難道一點也沒有感覺嗎?”
一聽這話,雷蒙就不服氣,大聲說道:“你別人陷害的,我們會幫你調查嘛,現在我已經讓蘇建雄成立了專門的專案組,來調查此此事啊。”
一聽雷蒙的話,陳家駒也不服氣了,一把掐著雷蒙的領子,槍在他的下巴下面晃來晃去,怒吼道:“你不要跟我打官腔行不行?”
“家駒,放開署長!”
聽到驃叔的怒喝,陳家駒一把將署長推倒在地,驃叔趕緊將他扶了起來,然後看著拿著槍有些癲狂的陳家駒。
然後,陳家駒就說出了那段對署長的血淚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