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雁惠:“照你那麽說,這個‘宋江’要是說謊了怎麽辦?”
商究:“不會!嚴格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謊話,在心理學定義上,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謊言。一句話,也許你沒有說謊的本意,但你事後失約,沒有做到。,也就成了謊言。任何一句話都有即時性與時效性。也就是你說話的那段時間,與你的話,生效的那段時間。換言之,任何一句話它都可以是謊言,也都可以不是謊言。”
宮雁惠:“這是科學嗎?”
商究:“不錯!”
宮雁惠:“那科學上,又為什麽會有測謊儀?”
商究:“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謊言,但是卻有說謊的人。”
宮雁惠:“你的意思是說,‘宋江’不是個說謊的人。”
商究:“不錯!就像你剛才說的‘至理名言’這四個字。首先,它得是至理。其次,它得是名言。”
宮雁惠:“你看這群原始人,打算怎麽教導他們,難道不頭疼嗎?”
商究:“沒辦法,慢慢來吧。這件事急不得。別說是我,就算是一群專業的心理學家來,估計也得頭疼。”
宮雁惠:“或許我們需要先把筷子給造一批出來了。不然他們吃飯都是個問題!”
商究:“筷子的事情,還不是時候。他們的手沒有後世的人靈活,短時間之內學不會用筷子。而且他們的頜骨更突出,厭煩筷子之後,可能用手和嘴反而更容易吃到碗裡的食物。”
宮雁惠:“那也不能直接廢掉筷子吧?”
商究:“當然不是,筷子一定要用,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宮雁惠:“那要等到什麽時候?”
商究搬了一個筐,重重的放到地上,裡面滿滿的一筐陶杓。
商究:“在他們學會用杓子之後。”
宮雁惠:“有想法!”
商究:“實際上,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口就可以吃成一個大胖子的,還是循序漸進的好。”
之後的幾天,商究一直鑽在部落裡,潛心的打磨那支牛角。牛角上的頭骨是個問題,商究用石塊一點點的砸爛它,又找了一個大石板,不停的磨。直到所有多余的頭骨都被磨完,最後只剩下兩支弧形的牛角,中間被一根鈣質骨相連。
之後,商究又用,被自己磨製的鋒利的鑰匙,一點點的扣挖牛角的兩端,直到每端都水平的,摳出三個鑰匙粗的孔。
早在幾天前,劍齒虎身上解出來的筋,就被商究用陶罐浸在了食人魚的魚油裡。每天白天拿到陰涼處晾乾,晚上再泡進去。
連續浸了幾天之後,直到商究感覺,虎筋的韌性已經足夠的時候,就把虎筋編成一個活結,套在了牛角弓身一端的三個孔上。然後又把弓身卡住,用兩根棍子把虎筋絞長,又套在了另一端的牛角上。
倒不是商究不願意系個死結,而是當力道足夠大時,活結往往比死結更牢固。
一切都做完之後,一把牛角製的純弦力弓就誕生了。
商究試著拉了拉,拉不開。
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商究估計,這把弓的力道起碼在兩石以上。否則,以兩石的弓算,商究就算拉不滿,也還是可以拉的開的。而這把弓,由商究射出去的箭估計飛不了幾步,就得掉到地上。
不過,雖然拉不開,商究卻很滿意。憑借這把弓的力道,絕對可以完敗青銅器。商究此時已經在考慮,怎麽把它改造成一把弩了。
不過,在此之前,商究把劍齒虎的牙磨成了幾個箭頭,又用一些樹枝削成箭身,抹上魚油,不停的陰乾。
至於劍齒虎的兩根劍齒,足有人的手臂長,商究打算磨成兩把短刀。由於劍齒的骨質很好,是難得的利器,商究打算慢慢磨。
盡管商究發展的還不慢,並且已經具備了一點點武力。不過,時不我待,有個客人已經想要拜訪一下商究了。準確的說,它才是主人。這片領地的主人。它的食譜上,有一道菜,赫然是“原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