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大營,燃燈道人營帳。
營帳內只有燃燈道人與懼留孫。
“師兄,火靈聖母已經被廣成子殺了,遺留的法寶金霞冠也被廣成子取了”
懼留孫對燃燈道人道。
“唔”
燃燈道茹點頭,道:“接下來就準備殺掉余化引出余元”
“這余化倒是好殺,那余元恐怕不太好引來”
懼留孫道。
“哦?”
燃燈道人挑了挑眉頭。
“師兄有所不知,那余元是金靈聖母的得意弟子,平日裡只是閉關修煉,從不參與凡間事,所以恐怕……”
懼留孫解釋道。
“無妨!”
燃燈道人擺擺手,道:“殺了余化之後我自有計較”
“如此甚好”
懼留孫點點頭。
……
翌日清晨,燃燈道人早早去找薑子牙。
薑子牙一見燃燈道人,忙問道:“燃燈師兄找我有啥事?”
“即刻出戰”
燃燈道人道。
“不行吧,那余化的法寶有點厲害啊,雷震子和哪吒到現在都沒醒呢”
薑子牙為難道。
“你今日隻管去迎戰,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燃燈道壤。
“……”
薑子牙一臉狐疑看了看燃燈道人,道:“你莫非是想要親自動手?”
“有何不可麽?”
燃燈道人道。
“倒是沒啥不可的,就是有點不要臉”
薑子牙道。
“咄!”
燃燈道壬了薑子牙一眼。
“呵呵”
薑子牙撓著腦袋乾笑了幾聲,道:“燃燈師兄你也別往心裡去,我的意思是,這樣做會不會有欺壓輩之嫌”
“他乃是邪道,人讓而誅之,我這是順行事”
燃燈道拳然道。
“潛
薑子牙暗自撇了撇嘴,沒有話。
“速速安排出戰”
燃燈道人交代了一句,然後轉身離去。
“哦”
薑子牙答應著,待燃燈道人走遠之後,腹誹道:‘哼,也不知道師父是怎想的,竟然讓這個家夥當總指揮’
……
兩軍對壘,余化率先上了戰場,手中方戟一指薑子牙,大聲道:“兀那老匹夫!昨日讓你逃了一命,今日還敢來找死!你莫非是覺得爺爺手中的家夥不利麽?”
“愛利不利!反正砍的不是我”
薑子牙翻白眼道。
“唔?不砍你砍誰?”
余化一愣,脫口而出。
“他”
薑子牙一指身旁的燃燈道人,道。
“……”
燃燈道人一皺眉,厭惡地看了薑子牙一眼,然後騎著鹿緩緩到了陣前,衝余化一稽首,道:“貧道有禮了”
“有你妹的禮!老雜毛,我且你問,你來可是要送死的?”
余化爆喝道。
“不是”
燃燈道人很實在地搖搖頭。
“那你滾開,讓薑子牙來送死”
余化一擺手,道。
“我是來取你性命的”
燃燈道人面帶微笑道。
“哦?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余化冷笑一聲,催動坐騎衝向燃燈道人,揮舞方戟砸下!
燃燈道人待余化到了近前之後手掐指訣往上一指,但見袖中飛出一紫金缽盂去擋余化的方戟。
咚!
方戟打在紫金缽盂上發出一聲巨響,但那紫金缽盂紋絲不動。余化見狀立即掄起方戟一股腦又打了數次,伴著陣陣巨響傳出,余化隻覺得手中方戟竟然彎曲了,而那紫金缽盂全然無事!
‘此必是仙家重寶,我當心’
余化心中暗忖,退後幾步取出了那柄通體血紅的刀,拿在手中對燃燈道壤:“道人!我有一言與你聽。我這刀名叫化血神刀,是我師父煉製的法寶,但凡是被炊傷了就必死!你我本無舊怨,我也不忍傷你性命,你就此退去吧!否則休要怪我手下無情!”
“呵呵,化血神刀?”
燃燈道人哂笑一聲,道:“我也有一言好教你聽仔細!我來此只是為你項上人頭,只要你引頸受戮,便少了皮肉之苦”
“賊廝!休要狂言!受死!”
余化怒喝一聲,掐訣祭起化血神刀射向燃燈道人!
燃燈道人眯眼去看,但見那化血神刀快逾閃電,幾乎是眨眼間便到了近前。燃燈道人連忙掣開護體神光擋住化血神刀,然後挑手一指,袖中飛出一顆煥發著五彩的珠子打向余化,正是定海珠!
余化修為平平,哪裡擋得住由燃燈道人施展出來的先靈寶,猝不及防被那定海珠打在腦袋上,整個腦袋喀嚓一下碎成無數塊!
“哎喲喂!這子也忒不禁打了,一下子就死了”
嶽賤看余化被瞬間秒殺,嗟歎道。
“區區一個四代弟子,又能有多大本事,還不是仗著手中師長給的法寶,對上大羅金仙必定是只有送死的份”
申公豹道。
“哎,老申!你要是我和燃燈打一場,會如何?”
嶽賤問道。
“你?”
申公豹瞟了嶽賤一眼,道:“你倒是死不了”
“真的?”
嶽賤一臉驚喜。
“不過也就只能是死不了,你是傷不了他的”
申公豹道。
“那可不一定!陸壓可是又教我許多新本事喲”
嶽賤道。
“哼,本事再多又如何?你始終沒能修到玄仙”
申公豹道。
“不是修為不重要麽,好的法寶勝過高修為啊”
嶽賤道。
“雖然是如此,但是只有修為到了大羅金仙才能釋放護體神光!而這護體神光可就厲害的多了!就比如剛才,倘若燃燈道人沒有護體神光,就不能如此輕易殺掉余化了”
申公豹道。
“護體神光……”
嶽賤扣著下巴沉吟了一下,道:“看來我還得想辦法快些修煉到大羅金仙啊”
“做夢吧你”
申公豹白了嶽賤一眼,道:“你有種種奇遇在不足三年之中修成霖仙已經是世間少有了,想要修成大羅金仙,沒有千年休想!”
“不行啊,還是慢啊!再這麽下去來不及啊”
嶽賤道。
“修為是急不來的,否則會適得其反”
申公豹正色道。
“知道啦”
嶽賤擺擺手,然後道:“老申,你覺得燃燈接下來要幹什麽?”
“必定是要引余化的師父下山了!”
申公豹道。
“余化的師父猛麽?”
嶽賤問道。
“不曾見過,不過……,既然是金靈聖母的徒弟,想必不是個簡單的家夥”
申公豹道。
“哎,要不要去看看燃燈究竟要怎麽做啊?”
嶽賤提議道。
“還是離燃燈道人遠一點吧,心他有什麽手段能察覺到我們”
申公豹慎重道。
“他?不能吧……”
嶽賤一臉狐疑。
我師父是申公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