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嶽賤面無表情看著瘟癀陣緩緩散去,右拳緊緊攥住。
“走吧,這些都是注定的”
申公豹拍了拍嶽賤肩膀,說道。
“就沒有一種辦法能對付聖人麽?”
嶽賤問道。
“沒有”
申公豹搖了搖頭。
啪!
嶽賤左手呈掌狠狠拍在了拳頭上,道:“媽的!等小爺我以後成了聖人,挨個找他們清算!”
申公豹看了看嶽賤,道:“在沒成為聖人之前,你還是要慎言!”
“怕什麽”
嶽賤不以為意道。
“真有本事再說這些話,否則小心沒命活到有本事的那天!”
申公豹瞪了嶽賤一眼,又道:“走吧”
“去哪?”
嶽賤問道。
“臨潼關”
申公豹道。
“幹啥去?接下來不是潼關麽?”
嶽賤問道。
“潼關不可守,直接去臨潼關等著。若是期間通天教主沒來,我們也好幫他拖一拖時間”
申公豹解釋道。
……
天庭,某處天宮內。
昊天上帝雄踞台階之上,右方站著一身穿白甲的男子,正前方兩面鏡子,鏡中映著一男一女兩個身影。
“這麽說,瘟癀陣被破了?”
昊天上帝慢悠悠說道。
“是”
那鏡中男子答道。
“憑燃燈道人竟有那本事?能在這麽短時間內破了那陣?”
昊天上帝疑惑道。
“應是有聖人相助”
那鏡中男子回答道。
“哦?誰?”
昊天上帝挑眉問道。
“我不曾看清”
那人答道。
“唔”
昊天上帝沉吟了片刻,轉向那鏡中女子,道:“通天教主那邊如何了?”
“通天教主尚未出關,金靈聖母等人代為傳授萬仙陣已經頗具成效”
那女子答道。
“還需多少時日?”
昊天上帝問道。
“起碼還得旬日”
女子答道。
“十天麽……”
昊天上帝叨咕了一遍,立即朗聲道:“高明,薑子牙的行軍到哪裡了?”
“已至潼關!”
門外走進來高明,躬身說道。
“還有多少時日能至孟津”
昊天上帝問道。
“倘若無人相助,薑子牙就此行軍下去如若無阻,怕是二十日之內便至!”
高明答道。
“時間有些緊迫啊!”
昊天上帝扣著膝蓋說道。
“昊帝,讓我去吧”
昊天上帝身旁白甲男子說道。
“只能如此了”
昊天上帝點點頭,道:“白虎,那你就走一遭吧”
“是!”
白甲男子應聲,出了宮門。
“昊帝,那我們呢?”
鏡中男女問道。
“繼續等待吧,要不了多久了”
昊天上帝道。
……
大河蜿蜒,繞城而過。城關高聳,橫亙谷地。
臨潼關!
雖沒有穿雲關險峻,也沒有潼關雄壯,但是卻憑著一條大河令人望而卻步。
臨潼關主將名叫張奎,乃是一尋常將官,其人忠孝有余,但武略不足,才能堪堪擔一關之守將,帝辛愛其忠孝,特令其守衛臨潼關並代領臨潼關後的澠池縣。
張奎早就接到薑子牙攻破潼關並帶兵逼近臨潼關的線報,連日來督促軍民一起大築防禦工事,抱定了與西岐決一死戰的決心。
時至中午,張奎正返回帥府休息,趁著這空檔,一邊吃飯一邊研究城防布置圖。
一旁有忠實老仆奉上茶水,見張奎辛苦,便勸道:“少將軍啊,就專心吃飯吧,晚些再看圖也不礙的”
“唔唔,我知道了,福伯,你也去吃吧”
張奎扒拉幾口飯,口齒不清道。
“我不急,等少將軍用過再說”
福伯說道。
“欸!這哪裡行!福伯,您快去吧,我這裡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張奎放下碗說道。
“還是等等吧”
福伯搖頭道。
“別!要不您老就去和我母親一起坐坐,陪她老人家解解悶”
張奎又道。
“呃……,好吧”
福伯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離去。
張奎目送老人離開,微笑著搖搖頭,重新將目光聚焦在了城防圖上。
正此時,一人影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張奎察覺到後,頭也不抬說道:“福伯,您怎麽又回來了?”
“……”
來人不說話,隻站在門口。
“嗯?”
張奎見沒人應聲,抬頭一看,見門口站著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渾身白甲,煞是威武!不禁一愣,問道:“你是?”
“我叫白虎,來此是幫你守城的”
來人說道。
“幫我守城?你可是大王派來的援軍?可有符節?”
張奎起身問道。
“沒有”
白虎搖搖頭。
“莫非……,你是申師尋來相助的仙家?”
張奎問道。
白虎聞言眉頭一蹙,道:“是”
“快請!快請!”
張奎連忙殷勤道。
白虎站立不動,道:“我不喜坐著,便如此吧”
“呃”
張奎聞言一窒,微微一笑,道:“卻不知仙長如何助我?”
“須得借你身體一用”
白虎說道。
“這……,卻不知仙長何意?”
張奎一愣,遲疑道。
“我之本體不能示人,唯有借用你的軀體。不過你放心,你本體並不會死,我會將你魂魄另行安置”
白虎說道。
“……”
張奎想了想,咬了咬牙道:“敢問仙長,我如何相信您是友非敵?”
“我能證明!”
門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白虎與張奎齊齊轉頭看去,但見申公豹帶著嶽賤與袁洪走了進來。
“申師!您來了!”
張奎一見申公豹便大喜,快步迎上去。
申公豹指著身旁嶽賤介紹道:“這是我的弟子,嶽賤”,說完又指著袁洪道:“這位是一起來相助的道友,袁洪”
眾人一陣寒暄,然後各自落座。
白虎蹙眉看了申公豹一眼,大有深意。
申公豹微笑著向白虎點點頭,然後道:“白虎道友之前所言,張奎將軍你便依言行事吧”
“有申師之言,又是為國盡忠之事,便是讓我張奎粉身碎骨又能如何!”
張奎拍著胸脯大義凜然說道。
“那好!我這便上了你”
白虎說道。
“啊?還得上我?”
張奎瞪眼道。
“怎麽?方才不是說了要借你的身體麽?”
白虎蹙眉道。
“可這……,被男人上這事兒我可未曾經過。倒也不是我張奎惜身,隻望仙長你屆時能憐惜我未經此事……”
張奎羞紅著老臉,扭捏道。
“噗!”
嶽賤一口茶噴了出來,捂著肚子大笑,指著張奎道:“你這家夥!哈哈哈,思想真TM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