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護身為道行尊的大弟子,學的卻不是其師父擅長的道法,而是將一身武藝修行到了極致,手中降魔杵是上古傳下來的異寶,拿在他手中如若無物,但砸出來卻蘊含了萬鈞之力!再加上他一直苦修的護身之術——鎧,一經使出,仿佛是穿了一件無堅不摧的鎧甲,雖然對於神通仙法道術防禦不周,但是對於擊打型傷害卻有奇效。
嶽賤此時就被韋護的護身術搞的叫苦不迭,十二顆定海珠齊出都不能奈何他,仿佛是沙子打在了龜殼之上。反觀韋護,將降魔杵掄的虎虎生風,一路追著嶽賤窮追猛打,也就是他的速度跟不上嶽賤,不然就算有十個嶽賤此時也都被滅了。
‘不破防啊,這還打個鳥!’再一次躲過韋護的攻擊,嶽賤看著韋護暗自叫苦。
‘此人遁術太快了!再這麽追下去,恐怕我的元氣也不足以支撐鎧了’
韋護也暗自盤算著。
嶽賤並沒有想到韋護此時也是左右為難,見韋護臉上一直沒有表情,心中不禁萌生了退意,扭臉對呂嶽吼道:“師伯啊,我打不過這家夥啊,實在不行咱們就風緊扯呼吧!”
呂嶽自然是聽不懂嶽賤的黑話,但是從語句中推斷還是能明白嶽賤的意思,便點頭道:“師侄,你先走”
“好嘞!”
嶽賤馭起主角光環術與韋護拉開了距離,然後駐身在半空對呂嶽喊道:“孫子!今算你撿著了,下回,我要你狗命!”
“休要廢話,有膽的吃我一杵!”
韋護悶聲悶氣道。
“不吃!撒喲娜拉”
嶽賤一轉身,化虹橫亙空而去。
韋護在空中觀察了片刻,見嶽賤真的離去了,這才解除了鎧,長出一口氣。
戰場之外,一個僻靜的角落鄭
……
黃龍真人眼見得長虹劃過空,這才從陰影中走出來,自言自語道:“看來那子走了,我也該回去看看了”
言訖招來仙鶴,飛身登上,搖搖晃晃飛向了戰場。
戰團之中,
本來因為嶽賤攪局,呂嶽覺得壓力了許多,正準備下殺手的時候,嶽賤卻跑了,重回戰場的韋護讓呂嶽又回到了起初艱難的局面上。
嶽賤的出現和離去,令呂嶽也萌生了退意,向四周看了看,正待要奮力一拚的時候,突然看見黃龍真人騎著仙鶴飛了過來,呂嶽心下一沉,暗道:‘不好,又來了一個’
與此用時,玉鼎真人也看到了黃龍真人,立即喜道:“黃龍師弟,來的正好!快些治好我的手臂”
“哎!來了”
黃龍真人立即答應道。
飛到了玉鼎真人面前,仔細看了看玉鼎真饒傷處,面色一僵,道:“師兄,你這算粉碎性骨折加肉碎了,要不這樣吧,乾脆別治了!我給你開個證明,你回去報個一級傷殘得了,估計算工傷,有補貼的”
“少廢話!你到底能不能治?”
玉鼎真人黑著臉道。
“我是沒啥好辦法了,要不……,哪跟太乙師兄商量商量,讓他拿蓮藕給你湊合一個義肢?”
黃龍真壤。
“滾!”
玉鼎真人白了黃龍真人一眼,沒好氣的道。
“黃龍,你們做的事怎麽樣了?靈寶呢?怎麽不見他”
一旁道行尊問道。
“呃……”
黃龍真人聞言一窒,然後泫然欲泣,悲聲道:“靈寶師兄他……,他被害了!”
“什麽!”
眾人大驚失色。
甚至連呂嶽都吃了一驚!心道:‘難道是申道友出手乾的!哎呀呀,申道友,我呂嶽終究還是連累了你啊!’
一念及此,呂嶽再沒有戰鬥下去的心思,化身一道青光飛出重圍向商營遁去。
道行尊也不追趕,而是到了黃龍真人面前,黑著臉問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當時我與師兄正在安置符印,突然有一個雜碎踹了我的蛋!當時給我疼的啊……”
“住口!重點!”
道行尊喝道。
“哦,重點就是我起來之後師兄讓我去打那雜碎,然後他施展罡陣想要關門打狗!但不沒成想‘有不測風雲啊’,門關上了,狗沒打成!那子取出了一個霸道的法寶,上來一下就給師兄腦袋乾下來了!”
黃龍真人聲情並茂道。
“什麽法寶!那人是何人?”
玉鼎真人問道。
“一個年輕人,哦,就是上次用太上焱炎打靈寶師兄臉的那個!至於那法寶,當時放出來的時候漫白光!我也看不清”黃龍真人道。
“……”
道行尊聞言黑著臉陷入沉默。
“師兄,現在該怎麽辦?”
玉鼎真人問道。
“清虛,你立刻回去將此事稟告給師尊,此事,麻煩了!”
道行尊對清虛道德真君道。
“是”
清虛道德真君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答應了一聲立即施展縱地金光術遁走。
“師兄,此事直接報給師尊的話,怕是……”
玉鼎真人聲道。
“唉!以師尊的性格,要出大事了!”
道行尊歎了口氣道。
……
“什麽!靈寶大法師是嶽賤師侄殺的!”
呂嶽一臉吃驚的看著嶽賤, 臉色微變。
“那個……,一時失誤,不心就給他弄死了”
嶽賤撓著後腦杓道。
“額……”
呂嶽眨巴眨巴眼睛,看向申公豹道:“申道友門下真奇才也!”
“奇才個啥啊,他現在惹的可是個大的麻煩”
申公豹一臉擔憂道。
“唔……”呂嶽沉吟了片刻,點點頭道:“確實如此,以元始尊的性格,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死了十二金仙其中之一,不啻於玉虛宮一次崩!此事,麻煩了啊”
“道兄言之有理”
申公豹點點頭道,臉上神情黯然,仿佛是失了魂一般。
“罷了!申道友,你隻管當做不知道此事,現在就離去吧!那靈寶大法師權當是我殺的”
呂嶽道。
“豈可如此!”
申公豹忙道。
“只能如此了,申道友!否則元始尊若是來了,追究起來,必定會連你也害了!如今隻好把罪責攬在我的身上,也好讓你師徒二人脫身”
呂嶽道。
“那我們豈不是害晾兄你!斷然不能如此!”
申公豹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