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倒不是我不同意,只是我那女兒你也看到了,以她的性格你若是沒有展露出過人之處,怕是難以令她服氣啊”鄧九公托詞道。
“我這就去露給她看!”
土行孫一邊扯褲腰帶,一邊說道。
“咄!我說的是你的本事!”
鄧九公怒道。
“額……”土行孫尷尬的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道:“不瞞你說,我那方面的本事……還有待開發”
“混帳!我說的不是那方面的!”
鄧九公作色道。
“那是哪方面?”
土行孫問道。
“戰場上的勇武!”鄧九公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個啊!那你放心吧,這是我強項!我明天就讓他看到我的勇猛之處!”
土行孫拍著胸脯說道。
“如此甚好”
鄧九公滿意地點點頭,然後便告辭離去。
……
翌日黎明,
啟明星正亮,天空一片漆黑。
嶽賤躺在樹下倚著老虎酣睡,老虎趴伏在自己的爪子上呼聲如雷。
申公豹則盤膝坐在一盤閉目養神。
周遭蟲鳴沙沙,野外的環境空氣質量極好!所以,嶽賤的睡眠質量也極高。
籲!籲!
嶽賤正撅著嘴發出口哨般的呼嚕聲,那邊半睡半醒的老虎挪了挪爪子,粗壯的前肢直接搭在了嶽賤胸前。
咳……呼……呼
由於重壓導致呼吸不暢,嶽賤迷迷糊糊醒過來,眯著眼摸了摸胸前的虎爪,咕噥道:“怎麽做夢也夢不到正常人,難得被摟著結果還是個帶毛的……”
說完便費力將虎爪推了下去,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籲!籲!……
怪異的呼聲再度響起,這次則是直接對著老虎的耳朵。
吼,
老虎鬱悶的堵住了耳朵,但是身為野獸,它耳力上的天賦本來就遠超人類,那聲音始終不絕。
吵到最後,老虎實在是不耐煩,抬爪就按在了嶽賤的嘴巴上!
籲!噗!!!!
呼聲戛然而止,嶽賤險些被嗆死,睜開眼睛一看虎爪拍在自己臉上,當即暴怒雙手抱著虎爪就往外推。
當嶽賤好不容易將老虎的爪子推開,剛透了一口氣,瞳孔卻不由緊縮!一臉驚恐。
但見老虎翻了一個身,整個身軀將嶽賤壓在下面!
啪!
老虎滿意地歪著頭繼續趴在爪子上睡。
而嶽賤險些被這一下砸死,過了好半晌才施展遁術從老虎身子下逃出來,站在老虎身邊見老虎仿佛是沒事一樣正在酣睡,不由得火冒三丈,一腳踢在老虎屁股上,罵道:“孽畜!老子睡個覺差點讓你給壓死!你還當沒事似的?”
老虎被這一腳踢得滿臉不悅,瞪著眼睛看著嶽賤,恨不能吞了他!
“你瞅啥!我就問你你瞅啥!”
嶽賤見老虎一臉怒狀,完全沒有認錯的意思,又上去要踢老虎。
“噓!噤聲!”
申公豹突然低喝了一聲,然後立即施展出了路人甲遁。嶽賤見狀,知道有人來了,連忙也施展出了路人甲遁。
師徒二人眯著眼往天上看,沒過多久,便看到一個身影從天空飛過。
“哎?那不是楊戩麽”
嶽賤一眼便看出是楊戩來,低聲道:“奇怪,他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
申公豹也不言語,定睛目送楊戩遠去,這才捋著胡須說道:“若我所料不差,他是去夾龍山了”
“找俱留孫來收拾土行孫?那土行孫有那麽猛麽,需要搬動他師父來?”
嶽賤道。
“土行孫倒是沒什麽大本事,只是他手中那捆仙繩端的是厲害,縱觀整個西岐,恐怕沒有人能對付得了這法寶”
申公豹說道。
“捆仙繩,那玩意兒真的那麽厲害?”
嶽賤兩眼放光道。
申公豹看了嶽賤一眼,道:“怎麽?你打算對那寶貝下手?”
“對呀”
“你已經身懷異寶了,還要那個幹什麽”
申公豹不解道。
“嘿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要知道那可是根繩子啊,見人就能捆上的繩子!你想想,要是哪天你遇到了心儀的妞兒,怎麽追求都不從,到時候直接將那繩子祭出,簡直是想要什麽姿勢就是什麽姿勢!”
嶽賤一臉猥瑣道。
“對欸!”
申公豹猛一拍手,興奮道。
“走,咱倆這就去土行孫那偷來!不然等他師父來了,就沒辦法入手了”
嶽賤說道。
“滾!”申公豹瞪了嶽賤一眼,道:“你真當那是隨隨便便就能偷來的?要是一個不小心,被捆綁成各種姿勢的就是老夫我!”
“老申”嶽賤一拍申公豹的肩膀,寬慰道:“你不用害怕,你是一個又老又醜的臭老道,那土行孫再重口諒也不會對你有感覺,你隻管放心好了”
“咄!”
申公豹拍了嶽賤腦門一下,說道:“那捆仙繩其實是有些門道的,如果你拿在手中用,遲早會吃了俱留孫的大虧!”
“啥意思?”
嶽賤聽申公豹說的大有深意,忙追問道。
“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你以為俱留孫會大意到將鎮洞法寶隨隨便便放在洞中不加嚴防麽?以我對他的了解,他肯定在捆仙繩上做了手腳!”
“我擦,不能吧!你們神仙都是那麽陰的麽?老申,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哼!你若不信,隻管去偷”
申公豹重新坐在地上閉目養神,不再理會嶽賤。
“……”
嶽賤思索了一下,也不敢冒這個險,便委在老虎身邊想要繼續睡覺。
老虎卻在嶽賤湊過來後站起了身,搖著尾巴去到了樹林遠處,甚至還回過頭來,一臉嫌棄的看了嶽賤一眼……
“哎!你這個孽畜!你什麽意思!”
嶽賤見老虎這副模樣,暴跳道。
吼!
老虎悶吼了一聲,鄙夷的看了嶽賤一下,鑽進了樹林中。
“尼瑪!我遲早將你宰了!拿你的鞭燉了補補身體!”嶽賤晃著拳頭吼道。
……
時至上午,
商軍這邊陣勢再度拉開,土行孫一人上前搦戰,但無論他如何叫罵,西岐這邊就是緊閉寨門不予理會。
土行孫叫罵了近兩個時辰見西岐那邊始終沒有動靜,無奈之下便返回了本陣。
“可恨薑子牙今天竟然當了個縮頭烏龜!嶽父,你說該怎麽辦?”
土行孫問鄧九公。
“別別別!先別亂叫”
鄧九公連忙推辭,然後給了土行孫一個顏色,低聲說道:“莫要讓別人以為我是故意徇私給你軍功”
“唔!好,嶽父”
土行孫點點頭。
“噓!別叫嶽父了”
“是!嶽父”
“別,別!千萬別讓嬋玉聽到”
“好地,嶽……”
“爹爹?你們在說什麽?什麽不能讓我聽到”
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傳來,正是鄧嬋玉走了過來!
“沒有,沒有……,我們在研究研究男人之間的事,所以不能讓你一個女子聽到”
鄧九公打馬虎眼道。
“咦~~~,原來爹爹你好這口!”鄧嬋玉一臉鄙夷的看了看鄧九公與土行孫。
噗!
土行孫鼻血噴湧,恰似小孩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