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篷人看到龍幽居然哭了,皺了皺眉頭,道:“哭什麽,你不是活下來了嗎。”
龍幽用自己微弱的聲音對這鬥篷人說到:“謝…謝謝,謝…謝你…救了…我。”說完這句話,龍幽仿佛是用完了自己全身的力氣。
鬥篷人只是點了點頭,隨後繼續一口一口的喂著龍幽,終於,在龍幽吃下十幾杓之後,鬥篷人停止了喂食,然後對著龍幽說到:“你的身體很虛弱,暫時只能夠吸收這麽多營養,再多就不好了。”
龍幽雖然還想繼續吃,但是鬥篷人都這麽說了,他也沒辦法,隨後,龍幽每天就被鬥篷人背著趕路,龍幽的身體也在逐漸轉好,十天以後,龍幽被鬥篷人帶到了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宅院。
龍幽抬起頭,看了看這個宅院,這種宅院他在牙獸王國見過很多,並沒有什麽新奇的。
鬥篷人對龍幽說到:“進去吧,以後你就在這裡生活了。”
龍幽還不知道他以後會面臨著什麽,他只知道鬥篷人平時話雖然不多,但是對他很好就是了。
進入宅院以後,鬥篷人摘下了自己的鬥篷,露出一張英俊的臉,對龍幽說到:“我叫雷諾,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在這裡學習,知道了嗎。”
龍幽也是第一次見到雷諾的樣子,雷諾笑的樣子非常的有親和力,看的龍幽發了一下呆,使勁點了點頭。
然後,雷諾給龍幽安排了一個房間,房間裡面有幾個看起來非常陰暗的小孩子,龍幽不太敢和他們說話,不過雷諾也沒有管他,而是自顧自的說到。
雷諾:“從今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和他們一起接受訓練。”
說完之後,雷諾就離開了,而在雷諾離開的一瞬間,就有一個小孩子站在了龍幽的後面,用他陰暗的死魚眼看著龍幽,在龍幽扭頭過去的時候,只看到一個小拳頭朝著自己打過來,然後就不省人事了,然後,攻擊他的那個小孩子和其他的幾個小孩子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龍幽滿身傷痕的出現在了雷諾的課堂。
如果說昨天小孩子們對他的折磨算是身體上的折磨的話,那麽雷諾今天的課程就是精神加上身體上的雙重折磨。
經歷了雷諾一天的魔鬼訓練,晚上龍幽還要繼續被那群和他同齡人欺負。
在隨後的一段日子,龍幽白天會被雷諾拉過去進行嚴格的訓練,晚上累的半死還要被那些陰暗的小孩子折磨,這樣的日子,還會伴隨著龍幽很長的一段時間。
並且,就算是雷諾看到了龍幽身上的那些傷勢也是當做看不到,繼續教導他和另外幾個孩子,從這時候起,龍幽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是不會有人同情弱者的。
這段時間,龍幽想了很多,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在萬界,弱者是沒有資格獲得幸福的,他只有不斷的變得強大,別人才會正視他,才會不欺負他,他以前也是因為弱小才會過著那樣的生活,他要改變這一切。
抱著這樣的想法,龍幽在隨後一段時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那些同年齡的小孩子整他,他就會用比那些小孩子殘忍十倍的方式報復回去,甚至有一次,差點弄死了其中的一個,從那天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欺負龍幽了,龍幽也漸漸的變得不再像他了,雷諾看到龍幽的變化,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另一邊,惡魔城堡裡面,一個長相英俊正在用槍的少年,正在和一個惡魔獵手交手。
十幾招之後,少年一槍抵在惡魔獵手的的喉嚨上面,說到:“龍叔,你輸了。”
那名被少年稱作龍叔的惡魔獵手拍了拍手,
說到,貝斯摩斯大人,您現在的實力已經不是我能夠抵抗的了,您可以向主上申請換一個對手了。原來這名少年就是貝斯摩斯,貝斯摩斯經過了伊利丹的培育,實力已經遠遠不是曾經的那個他可以相提並論的了。
貝斯摩斯聽了藏龍(龍叔)的話,說到:“哪兒有,龍叔,要不是您把您的等級限制在和我一個級別。我怎麽可能打得過您。”
旁邊突然響起了鼓掌的聲音,伊利丹突然從旁邊走出來,對著貝斯摩斯說到:“貝斯摩斯,你的進步非常大,我能教的都已經交給你了,你現在可以回領地了,同階級之中,等級不超過你十級的存在都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 ”
聽完伊利丹的話,貝斯摩斯也明白,自己是時候該回去了,至於伊利丹,因為全大陸的教堂對他進行了封印,他暫時是出不了封魔領的。
貝斯摩斯突然單膝下跪,對伊利丹說了一句:“師傅,我走了。”
伊利丹則是摸了摸貝斯摩斯的頭說到,快點回去吧,別讓領主大人等久了,伊利丹說完,貝斯摩斯就開始了回城的道路。
因為封魔領這裡的魔獸當初都被伊利丹給清理乾淨了,所以貝斯摩斯這一路上,都非常的順利,並沒有什麽事可以打擾到他。
貝斯摩斯也是非常想要回到領地,雖然很舍不得伊利丹,但是他更想回去看看娜塔莎以及無痕他們。
隨後,貝斯摩斯就開始了回去的征程。
短短四天的時間,貝斯摩斯以飛快的速度到達了一個名為岩石公國的小國家,在途中,貝斯摩斯已經很久沒見到人類的領地了,在伊利丹那兒,雖然每天的訓練讓他都過得很充實,但是,惡魔獵手們雖然都是好戰士,但是事實證明,他們的廚藝和他們的戰力完全不匹配,貝斯摩斯在伊利丹的領地內,就沒有吃過正常的食物。
現在好不容易到達了人類的領地,終於可以吃一點好吃的了。
走進岩石公國,貝斯摩斯馬上就遭受到了別人異樣的目光,因為貝斯摩斯的原型是蟒蛇,所以變成人類的他並沒有辦法完全的掩飾自己的身體特征,他的眼睛非常的明顯,那並不是人類能夠擁有的眼睛,不過貝斯摩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所以他並沒有特別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