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在武道上看的更透徹後,項興羽繼續在舉重若輕上下文章,而所謂的武道至極,也在很自然的狀態下,異常水到渠成的成功。
如今的他,整個人赫然處於一種自己都沒法說的清楚的玄妙狀態。
好似,他達到了……所謂的武煉巔峰。
但其實,又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在其內心深處,他隱約覺得這只是一個好的開始,是的,只是好的開始而已!
擺在他面前的路,好似還有很長!
為什麽會如此,他自己也說不太上來。
不過,相較過往呢,現在的他,不會那麽上綱上線。
也因此,他並沒有失信,而是履行自己的承諾,教導嬌妹兒。
他之前說的,真要較汁的話,是指教其“舉重若輕”的相關內容。
事實上,相應的學問他已經跟她原原本本的說了,他完全可以問心無愧的離開。
但他卻並沒有那麽做,而是給予自己能給的盡可能多幫忙。
他這麽做,算是慈悲心突然就泛濫吧。
就其自己認為,簡單的離開,去決戰圈,或繼續往仙裡打磨,那雖然是目標,但過於趕工了,一切也會變得沒有意思。
在武道上的提升,讓其對自己和生活都有了更高的……品質追求。
所以,他選擇留下,好生指點嬌妹兒,享受一種在他認為算是恬靜的生活。
這種不一樣的狀態呢,於旁人而言,可能沒有什麽,但於他自己而論,就不是那麽說的!
他向來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但因為生活的壓力,會有企圖心。
而事實上,他又是一個很容易感到滿足的人。
其真正向往的生活,簡單、自在、舒適等。
像現在,除了和嬌妹兒成為情侶這一項,其他的境況,基本算是圓滿了。
試問,他能不貪戀嗎?
這樣的日子,一待就是好幾天。
又是一天晚上,項興羽躺在木屋裡的木床上,雙手枕頭在看外面的美麗夜色,而這之中,咚咚的敲門聲傳了過來,伴隨之的,是嬌妹兒的詢問聲:“睡了嗎?”
“怎麽?”項興羽疑道,說話間,其又道:“門沒鎖。”
爾後,只聽吱的一聲,木門被推了開來,緊接著,又被關上了。
昏暗的光線中,項興羽可以看到穿著……吊帶絲質睡衣的性感對方。
“你這是?”項興羽疑了起來。
話音還未落,後者便朝他主動撲了上來。
一股怡人肺腑的淡淡香氣傳進項興羽鼻間,讓其感到是那麽好聞,而對方呢,緊緊摟抱住了他,一臉情真意切道:“我們是不是快要分開了?”
項興羽本來伸手想掰開環抱自己的對方,但在聽到相應的話後,其卻不由為之停了下來。
有一說一,雖然其只是簡單一問,但他卻懂她的羈絆。
很簡單的道理,他們在此間,那真的是與世無爭,沒有任何紛紛擾擾,這樣的生活,相較於殘酷和死亡的死亡狩獵,真的是有若置身於夢幻中的仙境。
可無論是她,還是他,都清楚,這只是暫時的!
死亡狩獵像一個夢魘一樣,一直縈繞在他們的心頭。
更何況,對方又是一個女生,當感知到彼此要分開後,難免會……舍不得。
他也舍不得。
誰又想去外面打打殺殺的打拚呢?
那多累啊!
更何況,他提升了,對手和敵人就不能進步嗎?
上一次與魔教教主的交手,他其實是弱勢的一方!
而且,他也感覺的出,對方並沒有真正發力!
與此同時,他還記得那使刀的粗獷大漢,對方是他認可的對手,結果呢,其被他給超越!
問題是,對方之後會不想辦法反追回彼此的差距嗎?
這畢竟是關系生死的大事情,沒有人會粗心大意或輕易放棄!
所以,他根本沒有絕對的信心去搞定一切!
事實上,他自己也好奇後續的發展,究其原因,他還遙記得那個仙劍派所遭遇的一生之敵!
而現在的情況是,決戰圈在即了,他和對方還沒有碰過面,其中,也還有例如武當派、少林寺等掌門人。
武俠世界的地圖真的太廣袤了。
還在項興羽想著時,嬌妹兒赫然有了異動!
可這一次,項興羽沒有排斥。
縱使他現在的境界已然達到超高的境界,但終究,他還是凡人一枚,他做不到六根清淨,也做不到真正的無欲無求。
本來他們就已經有過不一樣的關系,再一次,那自然沒有什麽好說的!
一切很自然的發生,就像外面的天地,是那麽的自然而又純粹!
待得第二天清晨,項興羽和嬌妹兒並沒有誰先行離去, 恰恰相反,兩人很有默契的一起早醒,然後,意識到狀況的彼此忍不住為之相視而笑。
也因為如此,他們赫然一起吃了個甜蜜早餐,並在互道珍重中,很正常的自然分開。
沒有牽絆,相互之間都很瀟灑與坦然。
在項興羽認為,真正的江湖兒女本就應該如此豁達!
早晨的陽光是金色的,照在身上,讓踏上路程的項興羽感到異常的暖和。
而四周的環境呢,因為沒有受到現代工業等發展的侵蝕,不是項興羽吹,但實際上,不管行至哪一處,風景都是異常哇塞,但凡心情好一點,都會是心曠神怡。
所以,昨晚跟嬌妹兒好好大戰過的他,禁不住為之哼起了小曲。
但就似他們的命運早就被編排好般,趕沒有多久的路程後,其赫然看到了……年輕的魔教教主。
對方也看到了他!
兩個人的目光就那麽在空中對上,項興羽聽到了那句已然聽爛了的話:“真巧啊!”
“巧你妹!”項興羽忍不住爆粗口,可實際上,對方卻並不生氣,因為教主知道項興羽針對的是誰!
相較而言,教主沒有項興羽這般情緒化,他很淡然道:“這不是正常操作嗎?”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項興羽吐槽歸吐槽,態度卻很端正。
後者一臉輕松的笑了起來:“那可說不準,上一次我落跑了,這一次,說不得該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