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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侯》七十一章:又見齊0戶
  衛軒來到大堂門口,遇見了黃師爺,便叫住了他,道:“黃師爺,周大人何在,我有事找他。”

  黃一平答道:“大人正在夫子院拜夫子。”

  “多謝。”衛軒道了聲謝,徑直趕往夫子院。

  夫子院就在二堂後面,衛軒進了院後,果然看到周文宏站在廊簷下,對著夫子的雕像鞠躬,莊嚴而又肅穆。

  衛軒看得心中一陣冷笑,上前拱手道:“衛軒拜見周大人。”

  周文宏轉身斜睨了一眼衛軒,咧嘴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衛縣丞現在好威風啊。”

  衛軒故作糊塗,淡笑道:“周大人何出此言,下官不是很明白。”

  “你就莫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周文宏轉身負手,冷聲道,“你昨日那麽拚命,不就是為了弄死張廣陵嗎,現在總算如你所願了,現在你可是聲名遠揚了。”

  衛軒嘿笑道:“大人說錯了,我和張廣陵無冤無仇,乾麽要弄死他,我只是做了一個官員應該做的事而已,是他自己觸犯國法,於國法不容,不是我害他,是他自己害了自己。”

  聽聞此言,周文宏頓時雙眉擰起,他感覺衛軒這句話是在含沙射影。

  周文宏微微仰頭,隨後歎道:“俗話果然沒有說錯,咬人的狗不叫,沒想到你平時裝得那麽乖,咬起人來,卻是一口致命。”

  衛軒反唇譏諷道:“下官只是不想被百姓罵成狗官罷了,在其位,謀其職,身為朝廷官員,便應該為朝廷謀,為百姓謀,而不是為自己謀,官位不是斂財工具,下官今年剛剛考中舉人,聖人的教誨,猶在耳畔,絲毫不敢忘,所以下官不像周大人這樣經常來拜夫子,況且夫子根本不在乎有沒有人拜他,他只在乎自己的教誨有沒有人聽進去。”

  衛軒的這番話可以說是赤果果的譏諷了,譏諷他貪贓枉法還敢來拜聖人。

  “好一個巧舌如簧。”周文宏望著衛軒,冷笑歎道,“若論辯口舌,本官真的不是你對手。”

  衛軒淡然一笑:“大人過譽了,不是下官口舌好,而是下官佔了大道真理。”

  周文宏懶得再與他機辯,沒好氣地問道:“來找本官何事?”

  衛軒道:“下官的官服壞了,昨日大人也看到了,下官想要一件新的官服。”

  周文宏不耐煩道:“知道了,本官會盡快給你再弄一件。”

  衛軒又問道:“今日遊街,不知是何人領行?”

  周文宏冷冷道:“遊街監斬,自然是本官來操持,以後縣衙內事務,你也別想妄動分毫!”

  “好。”衛軒坦然笑道,“下官正好樂得逍遙自在。”

  “你要是真能這麽想,那就好了。”周文宏顯然對衛軒的話不太信任,轉身踅了兩步,又道,“聽聞昨天楊公子邀你飲宴了?”

  “大人消息還真靈通。”衛軒點頭,“沒錯,楊公子確實邀請了我。”

  衛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感到周文宏的手有點抖,不過周文宏的表情看起來還是很鎮定的,只聽他又問道:“楊公子可有跟你說什麽?”

  衛軒聞言嘴角一揚,嘿然笑道:“楊公子說了很多話,至於說什麽……我好像沒有必要告訴大人吧。”

  周文宏甩袖冷哼:“哼!本官也不稀罕知道!”說罷憤然離去。

  衛軒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雙眼漸漸眯起,眸光變得陰沉寒冷起來,在他看來,南溪縣有四大禍害,分別是周文宏,龍向峰,張廣陵,山賊,

這四大禍害,張廣陵已經伏法,剩下的三個,他會一一鏟除,一個都不放過。  …………………………………………………………………………

  今天的南溪縣,注定格外熱鬧,說是萬人空巷一點都不為過,全城所有的人都湧上了街頭,送張廣陵最後一程,他們送的方式也很簡單,用泔水,泥巴,臭雞蛋爛菜葉等汙穢之物丟向張廣陵,丟的同時還要破口大罵,甚至有人丟粑粑,反正什麽東西髒,就丟什麽,什麽話難聽惡毒,就罵什麽。

  遊街進行到一半,就中止了,因為周文宏被殃及池魚了,這次騎馬帶隊遊街,他跟張廣陵的囚車相隔有四五丈遠,按理說就算百姓丟東西的準頭再怎麽不準,也不會丟到他身上,可是周文宏本身名聲就不好,其實若論惡行,周文宏做過的壞事,比張廣陵還要多,有那麽一兩個百姓仗著人多手雜,就朝周文宏丟了一坨爛泥,周文宏大叫起來:“誰丟本官!”

  他不喊還好,這一喊,仿佛提醒了百姓一般,隻片刻功夫,周文宏已經被丟得渾身汙穢不堪,甚至還有一些泔水和粑粑丟進了他嘴裡,他當場就下馬嘔吐起來。

  然後周文宏不得不中止遊街,回縣衙換衣服,然後匆匆把張廣陵押赴刑場,執行斬刑。

  午時三刻,當天日頭正盛之時,劊子手大刀舉起,張廣陵腦袋落地,這位助紂為虐的張典史終於用他的生命償還了自己所欠下的惡債。

  張廣陵被斬的時候,周文宏沒敢看,扭頭看向其他地方,他好害怕,真擔心哪一天自己也跪在那裡,昨晚楊公子宴請衛軒,也不知是什麽意思,這一刻,他暗下決心,從此以後,金盆洗手,好好做官,再也不貪贓枉法了。

  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張廣陵今天剛下了決心,第二天,敘州府就發來了五萬石糧食,當然這糧食不是敘州府發的,而是朝廷撥調的。

  朝廷為何要撥調這些糧食過來,原因很簡單,去年冬天敘州連降大雪數日,之後積雪成冰,封路一百余日,不僅僅是道路,田地也被冰雪覆蓋長達五個月之久,這種情況,俗稱凍土,凍土最大的危害,就是影響春種,被歸為天災之列。

  雖說現在冬天寒冷,但發生凍土和封路之事的,除了京城附近的州縣,也只有敘州的幾個縣發生如此情況,去年冬天敘州有數百人因為大雪封路而餓死,朝廷得知後,今年特地撥調糧款,提前預防災害。

  盧主簿和周文宏前往糧倉去查驗,望著滿倉的糧食,周文宏內心蠢蠢欲動,隻片刻功夫,他就忘記了昨天所下的決心,把盧主簿拉到無人之處說起了悄悄話。

  ……………………………………………………

  經過昨天之事,衛軒在縣衙中威望大增,不少良心未泯的衙役主動前來拜會,盧主簿那邊的一個衙役,就將周文宏與盧主簿私下見面的事情告訴了衛軒,當然,周文宏和盧主簿的談話內容沒人知曉。

  衛軒何等聰明,用腳丫子都能猜到他們的談話內容,肯定跟五萬石的糧食有關,衛軒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周文宏不讓自己查看戶籍卷宗,因為戶籍卷宗與錢糧帳簿什麽都歸盧主簿管,若是自己借著查戶籍的由頭去查帳簿的話,恐怕會扯出天大的黑帳來,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剛弄死了一個張典史,又冒出了一個盧主簿,那盧主簿穿著用度都十分簡樸,竟然也是個貪贓枉法之人。

  衛軒倒不急著去破壞周文宏的計劃,因為那樣做的效率實在太低,而且也無法扳倒周文宏,想要對付周文宏,就要一擊必殺,只要弄死了周文宏,他貪墨的所有錢財將會全部吐出來,衛軒現在要做的,並不是對付周文宏,而是對付龍向峰,相比於周文宏而言,龍向峰才是惡性毒瘤。

  三天之後,南溪縣第一次下霜,氣溫大幅下降,與此同時,李元寶的煤炭鋪子重新裝修完畢,舊店新開,並開始正式出售蜂窩炭,超低的價格引來了無數客人。

  百姓對於新奇的東西都不太容易接受,但是百姓對於便宜的東西又沒有太大的抵抗力,這兩點特質實在有點矛盾,這個時候就看是矛厲害還是盾厲害了。

  事實證明,貪便宜的特質穩佔上風,無數人圍在元寶炭火店,問東問西,李元寶親自帶人介紹蜂窩炭,並演示蜂窩炭的使用方法,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好東西自然能瞧得出來,隻一個時辰,就開始頻頻有人購買蜂窩炭,而且是幾百斤甚至幾千斤地購買,一輛又一輛的馬車和手推車將蜂窩炭拉走,沒辦法,蜂窩炭的價格實在是太便宜了。

  蜂窩炭開賣的第一天,就引起了無數人的瘋搶,衛軒在街對面的茶館二樓窗口,一邊喝茶一邊望著炭火店那火爆的生意,樂得眼睛都眯起來了,自己和李元寶的賺錢計劃算是成功了。

  傍晚時分,衛軒回到家中,就看到郭淮在內院緩慢行走,衛軒見狀開心上前,問道:“郭兄,傷勢好得這麽快?”

  郭淮笑著朝他一禮,道:“這還快麽,整日躺床上,我都快閑出病來了。”

  衛軒見他走得小心翼翼,料想他的傷估計還未痊愈,便勸道:“沒事可以下床來走走,有助於康復,但你傷得太重,還是別走動時間太長,免得牽動傷口。”

  “這個我知道。”郭淮感激點頭,猶豫了一下,忽然道,“大人,有一句話,郭某想問問你。”

  衛軒攤手道:“請講。”

  郭淮道:“大人您真的打算對付龍向峰嗎?”

  “當然。”衛軒點頭,“龍向峰作惡多端,而且還與我結下了仇,我和他之間,水火不容!”

  “好!”郭淮忽然單膝跪地,道,“若大人不嫌棄,郭某願意為大人效力,一起對付龍向峰!”

  衛軒趕忙將他扶起,道:“你傷勢未愈,不要行這些虛禮,龍向峰是你我的共同敵人,我們肯定要同仇敵愾的。”

  他頓了頓,忽然咧嘴一笑,笑得有點賤,道:“還有啊,什麽叫為我效力,你的命是我救的,那麽你就是我的人了,說為我效力,那不是說廢話嘛。”

  郭淮聞言愣著直撓頭,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衛軒的變臉功夫,感覺太跳脫了,腦子有點跟不上。

  就在這時,李青忽然快步衝進了院中, 神色凝重地向衛軒行禮:“大人,齊老爺求見。”

  衛軒聞言愣了愣,通過李青的神色猜到了什麽,趕忙道:“在哪裡?”

  李青道:“祥雲客棧。”

  “走!去看看!”衛軒說著便朝外面走去。

  剛出院門,衛軒便低聲問道:“是齊百戶?”

  李青點頭:“是的。”

  衛軒頓時蹙眉不解道:“他不是回京領賞去了嗎?怎麽又來四川了?”

  “不知道。”李青道,“是他主動派人聯系我的,而且似乎帶來了不太好的消息。”

  衛軒聞言心頭一顫,雖然沒有多說什麽,但心中暗自思忖:“京城那邊不會又鬧什麽么蛾子了吧。”

  二人來到祥雲客棧,找到了齊百戶的房間,只見房門外有兩個護衛守著,衛軒自報了姓名後,房裡傳來齊百戶的聲音:“請進。”

  李青留在外面,衛軒獨自一人進去,果然看到了齊百戶。

  二人見面相互行禮,衛軒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齊百戶,你不是押運何非凡進京領賞了嗎,怎地又來四川了?”

  “唉……”齊百戶苦歎一聲,攤手道,“坐下來說。”

  二人到桌前坐下,齊百戶一臉愁苦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就是那條魚啊。”

  衛軒不解問:“什麽意思?是不是計劃又有變動了?”

  “計劃變動,是在所難免了。”齊百戶點頭道,“你可能還不知道,皇上已經罷朝罷政,也就是說,皇上不再過問政務了。”

  “什麽!”衛軒聞言不禁失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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