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服金輪法王后,蘇羽凡一陽指接連不斷地點出,戳中他全身各大氣穴,封住了他的內力,使其失去抵抗能力。緊接著,蘇羽凡對著台下無數士兵大吼道:「都給我讓開,不然我現在就弄死他!」
台下士兵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彼此面面相覷,都不敢出手。
蘇羽凡見狀哈哈大笑,大喊道:「金輪法王,你剛才當著這數十萬人的面承諾說一命換一命;現在我也同樣當著這數十萬人的面做出承諾,同樣一命換一命。我現在就挾持著你返回襄陽城,只要這些人讓開道路,放我一條退路,我就同樣回到襄陽城後立刻釋放了你!」
金輪法王只是為了金錢地位才效忠於朝廷,面對性命攸關的時刻,他可沒有什麽氣節,急忙大喊道:「所有人,都按他說的辦,聽清楚沒有?」
場上的變故頓時驚動了很多人,誰也沒有想到,蘇羽凡居然如此大膽,居然敢孤身一人闖入敵陣之中擒拿敵將並以之為質,這份手段和魄力讓人不得不服。
士兵們正要讓開一條退路,卻見到統率軍隊的最高指揮官大吼道:「如今賊首就在此處,怎可放他生離?所有人,不用管金輪法王如何,立刻去給我殺掉蘇羽凡。只要誰取下他的首級,賞黃金三千兩!」
「孛羅帖木兒,你這個狗賊!等我回見皇帝陛下之後絕對會向他告發你!!」金輪法王見到孛羅帖木兒如此不顧及自己的性命,立刻就勃然大怒,他好歹也是元蒙皇帝親自冊封的國師,連皇帝見了他都要對他禮讓三分,而孛羅帖木兒,居然敢把他當做棄子,絲毫不顧及自己的生死。
金輪法王固然地位極高,但是他醉心武學,並不懂政治。他又哪裡知道,孛羅帖木兒不要說金輪法王,他現在就連元順帝都不放在眼裡了。
在王保保和他爹被明教誅滅後,失去了競爭對手的平南王孛羅帖木兒比原本歷史上還要順風順水,他已經掌控了元帝國的大部分軍隊的指揮權,更是以清君側為名義攻佔了大都,成了大元內部的頭號軍閥,連皇帝都成了他的傀儡。
在歷史上,孛羅帖木兒曾經就讓皇帝將他的寵妃送給自己玩弄,如此囂張地給皇帝戴綠帽,可想而知他權勢有多驚人!
蘇羽凡在掀起叛亂的時候,自然也時刻在關注著朝廷局勢的變化,對於孛羅帖木兒挑起的戰亂他很是滿意,當初在大都的時候沒有殺孛羅帖木兒果然是明智之舉。
對於金輪法王這樣的人才,孛羅帖木兒也是有心招攬,但是臣子如棋子,盡管可以對他們禮賢下士,但真正到了值得拋棄的時候,他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犧牲掉一個金輪法王,就能鏟除掉明教的最高領袖,這樣的買賣是絕對劃算的。
蘇羽凡見到金輪法王無法當做人質,立刻一掌拍在他的後頸上,擊碎了他的脊椎,絲毫沒有半點猶豫。
出手之後,蘇羽凡立刻大吼道:「二營長,開炮!」
以真氣來擴大聲音,蘇羽凡的命令直接傳達到了城樓上。以謝遜的內力都可以用獅子吼這樣的武功靠著聲音來震傷敵人。蘇羽凡憑借著九陽神功想要擴大聲音自然是輕而易舉。
在接到蘇羽凡的命令後,火炮營的營長立刻宣布開火,城門上的炮火立刻閃耀起來,在元軍的陣地種爆發出無數劇烈的爆炸,劇烈的轟鳴聲已經壓倒了一切聲音,血光與火光成了戰場上的主旋律。
只是第一輪的炮擊,就已經奪走了數千士卒的生命。
蘇羽凡在下令後立刻衝鋒到了人群之中,他迅速一發六脈神劍擊斃了一個武士,
從他手中奪過了一面大盾,然後在人群之中不斷穿梭。發射炮火的士兵們自然會刻意地避開蘇羽凡的位置。所以周圍的士兵並沒有陷入慌亂中,向著蘇羽凡發動了圍攻。
而蘇羽凡身形快如鬼魅,並不刻意追求殺敵,只是不斷地閃躲和格擋周圍的攻擊。
因為蘇羽凡始終黏在人群中,所以弓箭手無法向他射擊。但即使如此,人群之中無數刀劍四面八方的劈砍,也讓蘇羽凡難以招架……他的內力雖然強的驚世駭俗,但身體依舊是血肉之軀,被刀砍劍刺一樣會受傷流血。
蘇羽凡靠著過人的內力,將無數敵人的攻擊反震開來,並以盾牌擋下了大半的攻擊,但還是有無數劍戟刺中了他的身體,
可惜這些尋常武器壓根無法洞穿烏蠶衣的防禦,一時間無數刀劍加身,卻無法給蘇羽凡帶來半點傷害。
蘇羽凡自從武功大成之後,與人動手極少受傷,幾乎用不上烏蠶衣這樣的至寶,所以也並沒有將它放在眼裡。
而此刻陷入無數士兵的包圍中,烏蠶衣終於完美地發揮出了他的作用,替主人擋下了無數次致命的攻擊。
火炮接連不斷地閃耀著,每一次爆炸都能帶走數十人的生命,雖然被炸死的元軍還不到一萬人,但是他們的士氣已經完全處於崩潰狀態。
過去元軍不是沒有經歷過炸藥包,但是每次炸藥包的攻擊都是有跡可循的,而且發動頻率很低。而現在這樣他們甚至還不清楚到底身邊為什麽會產生如此劇烈的爆炸,接下來又會在哪裡出現新的爆炸,在絕望的哭喊中,數十萬士兵亂成一團,他們瘋狂的奔走逃竄,卻不知道該逃往何處才能躲避突然產生的爆炸,死於踐踏的人數甚至是直接被炮火轟殺的人的三倍。
這種紅衣大炮沒辦法和現代武器比,在幾輪炮擊之後炮管已經十分熾熱了,為了避免炸膛,轟擊已經停下。在郭靖的號令下,襄陽城門大開,數萬士兵衝了出來,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炮火轟鳴的景象,這種超出理論認知的事情,只能被歸結於神跡。
“神靈降下天罰來懲治敵軍。”
在這個理念的驅策下,襄陽軍士氣如虹,喊殺聲震天響,而與之成為鮮明對比的則是蒙古大軍,幾乎人人棄甲曳戈抱頭鼠竄,連像樣的抵抗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