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食戰是被殺人滅口了嗎?”天妖之氣全部被清空之後任俠客這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後他的心中就充滿了無限的疑惑。
食戰臉上詭異的笑容是什麽意思?那些天妖之氣變成了蟲子又是怎麽回事?在這個被王守一信任的結界之中為什麽會出現天妖之氣?那些天妖之氣在這個王守一曾經認為可靠的地方潛伏了多久?
王守一的心裡也滿是迷惑,但是他認為這種時候做點什麽總比什麽都不做只是在那猜來猜去要好。
“走,咱們去蟲族四天王佔據的那四個地方看一看瞧一瞧,不管背後是誰我想咱們都不想再經歷哪怕是一次的多元宇宙重啟了。”召喚出自己的死神鐮刀王守一忍不住吐了一口氣,他心中仍然有許多疑惑甚至懷疑關於蟲族的線索本身就是個圈套但是越是接近勝利王守一就越發的謹慎如果不去看一看的話也許可能釀造出巨大的危害。
趁著這段時間全力恢復自己的能量和生命力的三足金烏普耀日飛在半空中搖了搖頭說:“我不讚同你衝動的想法,我們現在能量還沒有完全恢復也沒有熟悉這個重啟了不知多少次的多元宇宙如果有人在那四個地方設下陷阱,可能就沒有人能夠阻止下一次發生的宇宙重啟了。”
“你說的對。你也認為是那個預知我們行動的幕後黑手試圖控制那股粉碎現實重啟宇宙的力量嗎?”王守一心中的衝動重新被理智所束縛,但是他內心的彷徨讓他忍不住想找個人商量商量。
三足金烏罕見的變成人類形態,穿著金色戰甲金色披風的高貴女子拍了拍王守一的肩膀沒有表情的威嚴的臉龐忽然露出一絲笑意說:“我不知道,不過我相信你,你在之前幾次重啟之中表現出來的敏銳智慧和戰鬥能力都讓我們心服口服,我相信你只要再冷靜一點現在的局面對於你來說也不會是難題,你可能只是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我不會在這種時候一個人行動,我希望你們也不要。天妖一族是擅長變化和迷惑人心的種族,如果是他們插手的話單獨行動對我們這個小團體來說,太危險了。尤其是你,女性的心理本來就是多變的,如果敵人要偽裝成你的話對我們來說可是個大麻煩。”稍微冷靜了一些的王守一又恢復了自己耿直的本色。
一直像是個花瓶一樣充當擺設的宿世悲突然自信的笑著開口說:“如果你沒有頭緒的話,我這裡恰好有一條線索――食戰和食神雖然分別是魔鬼和惡魔但他們是魔性一族當中的名門望族食家的一員,食家的上三族魔鬼,惡魔和魔人都擁有不死之身,能夠在食家掌握的地獄或者深淵位面中復活。”
“那地方太遠了,而且我們沒有時空坐標,如果貿然前去恐怕還沒有解決眼前的多元宇宙重啟危機就又要卷入別的風波之中。我們先休息一下,把消息放出去讓日月門閥給咱們先探探路,宿世悲先生不是正好有相關的門路嗎?”王守一的目光打量著這個自己之前總是忽視的普通人若有所思。
三足金烏普耀日看著天空中的金色火焰皺起了眉頭,她說:“有一大批虛空惡魔從虛空中朝著咱們飛過來了,他們撞死在了結界上看來是虛空魔蟲王的手筆可能是蟲族四天王每一個都設計了這種自己被殺死之後針對殺死自己的人所準備的用來報復的後手。”
“天妖,虛空,還有世界樹和詛咒沒來呢,我們都提高警惕,宿世悲先生給趙雲或者遊本十昌打個電話吧。”閉著眼睛王守一開始全力恢復自己的能量和生命力,
也許他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一個巨大的謎題又或者是一場艱苦的戰鬥也有可能二者兼而有之,總之接下來是不會輕松了。 拿出手機宿世悲分別給曹操,趙雲和遊本十昌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蟲族四天王可能還有余孽存在的消息。打完電話之後宿世悲對王守一說:“你一直在說能夠預知到你行動的幕後黑手?你不會是在說能夠控制眾多能力各異的元神手機的遊本十昌吧,她雖然表現的很傷心但是那是因為她的教育理念失敗了的緣故。實際上,以她的實力抽出和蟲族群體意識精神網絡戰鬥的精力很快就能夠復活她的弟弟妹妹,她沒有想要粉碎現實重啟宇宙的動機。”
“那你覺得誰有?”王守一睜開了眼睛,黑色瞳孔中好像炸出一道攝人的閃電。
宿世悲一如既往的頂住了王守一給予的精神壓力,他之前就表現的很擅長這種東西。“我不太清楚,不過作為蟲妖王的合作者我確實得到過一些內部情報。”
“你是內奸!”任俠客瞪大了眼睛,“你腦子有病嗎?你是這個國家未來的統治者,你甚至有機會加入日月門閥然後借助和明朝女帝的君臣關系順理成章的成為其中的高層控制著能夠征服不止一個宇宙的戰艦群然後你去給蟲子當內奸?你要是不想當這個國王,大可以讓給我來當。”
“我只有一個要求,讓我和妹妹安全的活下去,很簡單吧我知道你能夠做到只要你伸出你神一樣的手拉一把我們就好。”宿世悲臉上不再是面具一樣的笑或者滿不在乎,他的眼神中蘊含著渴望的火焰他的神情緊張又激動。
王守一心一軟說:“咱們都把話說開,你的意思是我在你們必要的時候解決一個或者一夥敵人你們就會安全了,對嗎?”
“我不能直接說出口,但是你要是猜中了,我也沒有辦法。”宿世悲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次是發自真心的快樂的笑容。
任俠客和三足金烏普耀日一臉驚訝一頭霧水的看著王守一和宿世悲完成了一場打啞迷一樣的交易,長長的吐出憋悶在胸中的一口氣之後宿世悲說:“來自過去的歷史中的陰影,在推動著我們――蟲妖王曾經在某處刻下了這句話。”